“把人都抬去地牢。”岑家三長老說道,進來的弟子立刻向著地上各式各樣躺著的人走去。
彎下腰,剛抓住了腿剛要用勁把人扔肩上,一用內力就手上一軟,連腳下都站不穩,跌到在旁邊的地上。
不止一個,接二連三的弟子跌坐在地上,站不起來,就只剩下抬手的力氣。
岑孝文一皺眉,岑家三長老連忙問道:“你們怎么回事?”
一弟子連忙道:“三長老,我剛一用勁,就突然沒了力氣。”
岑家三長老皺皺眉,他看向角落的香爐,已經沒有青煙冒出,正準備過去檢查一下是不是沒能熄滅,就聽一道哈欠聲。
顧云念坐起來打著哈欠撐了個懶腰,還扭了扭脖子,不滿地說道:“地上睡著真不舒服,還不如我的馬車。”
慕司宸也跟著坐起來,抬手在她的鼻子上一刮,滿是寵溺。
“我給你墊地上還不舒服?”
顧云念嫌棄地推開他的手,“你的手在地上碰過,不要再摸我的臉。”
兩人的話像是一個信號,倒在地上睡著的人接二連三地睜開眼坐起來,語氣嫌棄,“顧家主說得對,這地上躺著是不舒服的,又涼又硬。”
“你們……你們是裝的?”岑三長老臉色難看地說道。
一人臉色古怪地回答,“不裝怎么知道你們想做什么?”
“那你們這會兒怎么不裝了!”岑三長老沒好氣道,等把他們扔進地牢,醒了也逃不出來。
他的話音剛落,岑孝文那邊有人驚呼道:“不好!他們下了藥!”
說話間,就噗通一聲跌坐到地上。
“你怎么?什么時候,怎么會?”岑三長老慌亂道。
岑孝文黑著臉,看向顧云念,眼中泛著冷光,“是你!”
其他的人,他誰不了解,用的熏香下藥,就是為了不被發現。唯獨突然冒出來的顧云念和慕司宸,不過小小年紀,再厲害也沒看在眼里,沒想到就這么翻了船。
顧云念莞爾一笑,“是呀!”
她站起身,還拍拍散落在地面的裙子上不存在的灰,地面拖得還挺干凈的。
岑孝文眼中殺意一閃,看了她一眼,收回了視線,看向謹言大師,不慌不忙道:“說吧,你們氣勢洶洶地來岑家做什么?”
謹言大師沒開口,先起身往身上拍了拍,坐回椅子上后讓劍宗宗主開口。
“秘境出事了!”劍宗宗主只說道。
岑孝文皺眉,隨即露出些許不解,皺眉道:“秘境出事,關我們岑家什么事?我們岑家的人呢?他們去哪兒了?”
這神色,若非岑家主全都招了,顧云念他們還真以為岑孝文不知情。
劍宗宗主干脆不廢話了,直接看向顧云念,“顧家主,就拜托你了!”
顧云念微笑著頷首,不緊不慢地起身向岑孝文幾人走去。
看到她的靠近,岑孝文有種不好的預感,可又覺得自己想多了。
就算嚴刑逼供,自己也不會松口。所有的證據該毀的都毀,該隱藏的都隱藏了,就算是搜,也搜不出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