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書海,你敢!”
顧云念一臉坦然,毫無心虛之色。
謹言大師想到顧云念與家人相處的場面,自然親近,若非真的親人,怎么會相處得這么和諧。
他點點頭,“定是如顧家主所言了。”
劍宗宗主也點點頭,連同之前來世俗,住在藥堂的古武者一起。
有了這些人的肯定,其他人也不再懷疑,只凝聲道:“大家小心防備。”
阮書海看向顧云念,笑道:“沒想到清冷疏離,淡漠如仙的醫仙子,也會忽悠人,還把這些人忽悠得服服帖帖。”
謹言大師沉聲,打斷阮書海的話。
“大家別聽他妖言惑眾,一起出手,速戰速決,早日返程。”
從阮書海身上,謹言大師也感受到了強烈的危險,哪怕阮書海身形縹緲,沒透出絲毫氣勢。
顧云念回頭,就見一穿著月白色長衫,玉簪綰起長發,手持玉扇,若皎月一般的男子從山上飄然而下,氣機中,卻感應不到對面的人,好似海市蜃樓一般不存在。
看到他身上的長衫,顧云念心中一跳,目光再落在他手中的玉扇上,心中冒出一個驚懼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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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頭,就看男子盈盈含笑看向她,“醫仙子,好久不見了。”
她斂眸,掩住眼中的情緒,冷聲道:“我并不記得與你見過,且我只是醫術不錯,還當不得仙子之名。”
男子輕笑,“如何當不得。醫仙子懸壺濟世、救人無數,受萬民跪謝,立長生牌早晚焚香跪拜祈禱。”
顧云念抬眼,眼中泛著冷意,“先生怕是認錯人了。我雖行醫救人,卻只是近幾來之事,所救人不多。且如今社會,已經不時興跪拜之禮,更遑論焚香敬拜。”
“你說是便是吧。”男子縱容道,似無奈的語氣,含著寵溺的意味。
慕司宸神色微冷,上前擋住男子看向顧云念的視線,冷聲道:“你是阮家什么人?”
男子的目光驟然一冷,絲絲殺意漫出,在場眾人心中一緊,心臟如同被人握住了一般,感到強烈的窒息感。
除了上山的石板路,其他地方的山腳布置了陣法。
只是簡單的困陣和迷陣,和提醒的作用,防止有人擅闖,或者是不小心闖入山上。
有人觸碰到了陣法,布陣的人也能察覺。
陣法的事慕司宸在傳的消息中提醒過,謹言大師等人都依言停下。
顧云念壓低聲音,小聲說道:“我先破陣。”
她也沒把陣法全破了,只在其中辟開一條一米寬的通道,通道兩邊用記號做了標識,就繼續上山,先去了離山腳最近的一棟木屋。
或許是沒想到會有人找到這處島,更沒想到會有人悄然無息地闖上山。
安逸的環境讓人失去了警惕,木屋里的先天高手順利地被顧云念他們控制,打暈之后,喂下軟筋散。
到底是先天境,如法炮制了三次,就被人發現了。
一聲厲喝如驚雷炸響,一道身影炮彈般從屋子里射出。
“大膽,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