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逸哥哥,你就放心吧,我知道了!”麗麗點頭。
“好,等我給張奎打電話,告訴他女鬼被抓住后,我們就去!”
呂天逸隨即拿出手機,給張奎打過去。
“喂,呂先生,事情怎么樣了?”
“女鬼已經被抓住了。”
“那就好,那就好!”電話那頭的張奎還有章家哲他們如釋重負。
“不過我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你直接帶章家哲他們離開吧。”
“什么事?”張奎急忙問道。
在他的印象中,除了錢,呂天逸很少有什么重要的事,如果有,那就一定和鬼有關。
“這事你別問,就算知道了也起不了任何作用。”
“那行,那我們先走了!”
見呂天逸不愿告訴自己,張奎也沒再多問,認識這么久,對于呂天逸的性格還是很清楚的,既然他說自己知道也沒用,那就真的沒用。
“哦,對了,還有一件事!”呂天逸道。
“什么事?”
“章家哲身上還有一道符,你等會兒先幫忙要回來,等我事情辦完找你拿。那符老貴了!”
張奎:“……”
你特么!
真的夠了!
你是有摳門?送給別人的符都要去要回來。
“這符你自己去要吧,我丟不起這人。”張奎立即拒絕。
開玩笑,我堂堂市公安局刑警大隊的大隊長,如何會干這么掉價的事。
“那你把電話給他。”
“喂,天逸,你找我?”
“老章啊,我今天不是給了你一張符嘛,等會兒你把它給張奎。”
“啊?”章家哲一愣。
“啊什么啊?我告訴你,我回來要是看不到符,就半夜放女鬼去陪你促膝長談。還別說,這女鬼雖然心狠手辣,但長得挺漂亮,她一直想奸.殺你,你有福氣哦!”
“天逸,別別別!這福氣送你了,我現在就把符篆給張奎。”章家哲急忙道。
掛斷電話,呂天逸隨即變成陰魂,躲入玉佩中。
麗麗收好玉佩,走出臥室,來到女鬼身邊,將她的定身術解開。
“你現在帶我去亂墳崗!”麗麗面無表情的看著女鬼。
“這位……”女鬼看著麗麗,想了想,道:“這位小大人,我真的不能帶修道者去亂墳崗。”
“我不是修道者,我是鬼修!”麗麗當即釋放出自己身上收攏的陰森鬼氣。
“您,您!”感覺到麗麗身上如淵般強大的氣勢,女鬼驚駭萬分:“您是鬼將!”
“現在可以去了吧?”麗麗沒有理會女鬼的震驚。
“可以可以!”女鬼如同小雞啄米般,急忙點頭,顯得異常恭敬。
“那就走吧!”
“剛剛那位大人了?”女鬼問道。
“不該問的別問!”麗麗瞥了她一眼,冷聲道。
接觸到麗麗的目光,女鬼頓時身子一抖,后背發涼。
“前輩,我現在就帶您去!”
女鬼起身,剛穿過窗簾準備出去,突然被外面的陽光灼傷,退了回來。
原來此刻已經是下午兩點多,正午已過,普通的惡鬼根本無法出現在外面。
“前輩,我現在出不去!”女鬼說道,同時小心翼翼的看著麗麗,害怕麗麗會因此發怒,將自己消滅掉。
聞言,麗麗眉頭微微皺了皺,隨即找來一把雨傘,道:“你先躲到傘里面,等進了大山,你再出來。”
“是,前輩!”女鬼立馬化為一道黑煙,飄進傘中。
靠著女鬼的指引,麗麗一路極速飛行,終于在臨近天黑時,來到了亂墳崗所在的大山。
“出來吧,現在外面已經沒有太陽了!”麗麗對傘中的女鬼道。
女鬼從傘內出現后,辨別了一下方向,繼續帶著麗麗朝大山深處而去。
半小時后,她們終于停了下來。
“前輩,亂墳崗就在那里!”女鬼指著左前方一個位置道。
在那里,隱約可以看見有許多憂綠色的鬼火在半空中燃燒。
麗麗點頭,然后突然一指定住女鬼。隨后,她又拿出一枚玉佩。
玉佩中飛出一道黑煙,化為呂天逸出現在女鬼眼前。
看著此刻是陰魂呂天逸,女鬼心中驚駭,如果不是此刻她被定身術定住了,一定會結巴的說不出話來。
她怎么也沒想到,呂天逸竟然是鬼,而且是一個有強大陽氣的鬼。
“天逸哥哥,她說亂墳崗就在那邊!”麗麗抬手指著女鬼剛才說的地方。
聞言,呂天逸轉頭看過去,隨后又飛上高空觀察。發現亂墳崗在一處山坳中,而且山坳很深,外面的光線幾乎照不進去。
對照自己學過的風水術,呂天逸發現那里何止是亂墳崗,就連地勢都是極陰之地。
“應該就是那里沒錯了!”呂天逸道。
“你的任務完成了,去地府受罰吧!”在女鬼心中咒罵不停中,將她送去地府。
自主任務,積分:1。
“麗麗,接下來你要小心!”呂天逸鄭重叮囑。
“放心吧!”
重新回到玉佩,麗麗開始小心翼翼的朝亂墳崗而去。
越靠近亂墳崗,森林中就越安靜,原本還剛才還可以偶爾聽見一兩聲鳥叫,此刻卻異常的寂靜,沒有一絲聲響。
山坳中,就連月光都很難射進來,其內唯一的光源,就是那些幽綠的鬼火。
進入亂墳崗,配合著半空中的鬼火,顯得異常詭異陰森。
“什么人?”突然,亂墳崗中心區域傳來一聲喝問。
伴隨而來的,還有強大的音波與滔天氣勢,攝人心神。
聽到這聲音,麗麗立刻警惕起來,同時釋放出身上的鬼氣證明自己的身份。
與此同時,亂墳崗中突然出現了上百個鬼影,將麗麗團團圍住。
這些鬼物,實力不一,有強有弱。最強的,達到了厲鬼巔峰,最弱的,才剛剛成為孤魂野鬼。
這時,麗麗前面的鬼群紛紛朝兩側退開,讓出一條路。
隨后,便看見四個氣勢不弱于麗麗,甚至還要略勝一籌的鬼物緩緩走來。
“我當是誰,原來一個鬼將級的道友!”氣勢最強的領頭者道。
對于領頭者的話,麗麗并沒有任何反應,依舊只是警惕的盯著他們。
看見麗麗的反應,領頭者也不以為意,甚至覺得這樣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