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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審訊折磨

  在探索的過程中,洛憂很快就面臨了一個嚴峻的問題,那就是蟲群穴道的復雜程序遠遠超出他的想象,一處分岔口往往連接著七八條徑道,而后面的每一條徑道又連著七八條徑道,這些徑道有些還相互貫通,有些是死路,直接讓整個地下穴道網絡連成了錯綜復雜的迷宮。

  無數的分岔與徑道讓洛憂面對著天文數字般的方向選擇,如果就這么像無頭蒼蠅一般亂撞,別說在幾小時內找出并擊殺蟲母,給他幾天幾個星期都找不出來。

  洛憂用匕首在分岔口的徑道上刻下了標志,給自己留了一條退路,雖然他都不知道這是自己走過的第幾個分岔口了。

  就在洛憂抱著渺茫的希望打算繼續探索時,忽然聽到了輕微的腳步聲,他扭頭一看,一條徑道的入口處,一個戴著夜視鏡的女人正站在那里看著他。

  這一刻,兩人都徹底呆住了,似乎都不明白為什么會在這里看到除了自己以外的人類。

  在短暫到可以忽略不計的猶豫中,洛憂突然化作了一道殘影,腳下踩過的地面因為重壓而崩裂出道道裂痕,猶如一頭兇惡的狂狼般襲向了那個女人。

  女人被嚇到了,驚慌失措地想要逃跑,但是她哪里能逃出洛憂的追擊,那渾圓白嫩的雙腿剛邁出一步,洛憂就已經突襲而至,一把擒住了她的脖頸,將她按到了墻上。

  下一秒,沒有任何征兆,洛憂伸手抓住了女人的領口,隨后猛地一撕,將她的上衣徹底撕碎,惹火的肉體徹底暴露在了空氣中。

  女人被嚇得臉色蒼白,呼吸變得異常急促,一陣又一陣蘭息打在了洛憂臉上,閃耀著紅潤光澤的飽滿嘴唇更是透露著引誘人犯罪的氣息。

  不過,洛憂沒有做任何進一步的舉動,只是撕碎了對方的衣服,理由很簡單,就是想檢查一下這個女人身上有沒有綁炸彈,他以前在荒野上可沒少受人體炸彈的襲擊,吃虧吃怕了。

  至于發生點什么關系,別開玩笑了,在這個充滿輻射與變異的年代,多少人身上長了變異器官,洛憂以前就在荒野上見過一個強大的進化者,那人也不知從哪虜來個女人,迫不及待地就發生了關系,結果就被對方的變異器官咬斷了命根。

  所以荒野上的女人洛憂在徹查過以前是一概不碰的,而且他現在也沒有這樣的興致。

  很快,洛憂拔出了匕首,抵在了女人胸口,冷聲問道:“你是誰,為什么在這里?”

  女人還有點骨氣,也或許是洛憂撕衣服的行為激怒了她,她緊緊地抿著嘴,就這么瞪著洛憂,一言不發。

  “時間到。”洛憂話音剛落,手起刀落,鋒利的匕首直接切下一塊肉。

  慘叫聲伴隨著鮮血的腥味響徹在穴道中,女人身上切口血涌如柱,整個人因為疼痛而劇烈顫抖著,不停地掙扎,但任憑她如何拍打洛憂也無法撼動分毫。

  洛憂又將匕首抵到了另一邊,語氣冷若寒冰:“你是誰,為什么在這里?”

  這一次,才過一秒不到,甚至還不待女人思考一下,洛憂再次手起刀落,帶起一片血霧,用一種嘲諷的冷笑說:“時間到。”

  女人甚至還來不及發出慘叫,洛憂冷酷地將匕首往下探,冰冷地說:“還有最后一次機會。”

  在洛憂那近乎玩弄的折磨下,女人已經處在了崩潰的邊緣,恐懼的眼淚止不住地流出,和鼻涕口水混雜在一起,她已經能清晰地感覺到身下那把匕首的冰冷刀鋒,可以輕松撕裂皮肉的刀尖就這么貼在她的肉上,再往前推一點就能切出一個口子,這種可怕的觸感讓她不自覺地踮了踮腳,但她每踮一點,洛憂的匕首就跟進一點,始終貼著她,而且她還必須保持著踮腳的姿勢,如果一旦松懈下墜,直接就會插進那把匕首。

  “真可惜。”洛憂的聲音其實非常輕柔好聽,但是在女人此時聽來卻比惡魔的嘶吼還要猙獰,洛憂話音剛落,匕首便開始推移,下身傳來的劇烈刺痛幾乎要讓女人失禁,她能清晰地感覺到鋒利的異物一點一點地插入了自己的身體。

  “我說!我說!!”終于,女人抵擋不住洛憂的折磨,哭喊著求饒。

  可讓人出乎意料的是,洛憂詭異地一笑,說:“晚了,我已經不想知道了。”

  女人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會得到這樣的回答,整個人如同失了魂一般僵在原地,洛憂的冷笑隨后傳來:“我根本不關心你是誰,只是想把你的肉一點一點割下來,把你玩弄得成七零八落的碎片而已。”

  這一刻,女人感覺身體的溫度在一瞬間被抽走,整個人像丟了魂一般,拼了命地在掙扎,下身也因此和匕首不停摩擦而涌出鮮血,撕心裂肺地哭喊道:“不!別殺我!我什么都告訴你!你想去哪我都帶你去!”

  洛憂眼中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覺的得逞之色,看來自己的攻心計劃成功了,在對方自以為抓住救命稻草時給予絕望的痛擊,這往往是擊破心理防線的不二選擇,剛才那些變態扭曲的話語顯然把女人嚇崩潰了。

  “這是你最后的機會。”洛憂把匕首拔了出來,將刀面上的血抹到了女人臉上,隨后將她提了起來,說:“接下來,你告訴我方向,如果有任何差錯,你知道后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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