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貓和洛憂來到了前廳,新兵們此時還沒有走遠,還有不少老兵聞訊趕了過來,在寬敞的大堂中圍成了一個圈,而圈子的正中心則有一個被五花大綁在椅子上的男人,旁邊兩個穿著野戰迷彩的士兵冷漠地守在一旁。
老貓擠到了圈里,皺眉問道:“怎么回事?”
一名參與抓捕的士兵說道:“巡邏的時候看到這家伙在山里鬼鬼祟祟,但又不是咱們基地的人,就抓回來了。”
“向軍區確認過沒有,是不是城防建設軍的?”
“不是,那邊說最近沒有現役士兵的出城記錄。”
老貓抖著胳膊走上前,二話不說先給了一巴掌,問道:“干什么的?”
俘虜冷笑了一聲,直接往老貓臉上吐口水,不過被靈活的老貓躲掉了。
老貓也不想廢話,掏出了一把帶著肉鉤的刀子,不過停滯了一會后又放了回去,而是對洛憂勾了勾手說:“洛憂,你要的立功機會來了。”
老貓讓人把一整套審訊工具拿了上來,對洛憂說:“只要能讓他開口,給你表彰嘉獎,要套出重要情報,三等功少不了你的。”
老貓說完,讓圍觀的老兵離去了,人太多影響氣氛,不過卻特意讓新兵留了下來,也不知為何。
莫謙羊咩咩這些人面面相覷,第一次面對面觀看審訊現場,所以顯得有些緊張。
洛憂在審訊工具里看了一會,指了指不遠處的軍容鏡說:“鏡子。”
老貓親自幫洛憂把鏡子抬了過來,立到了俘虜面前,讓俘虜能看清自己的身體。
隨后,洛憂拿起了四個夾子,一把手術刀,走到了俘虜面前。
“干你媽!要殺就殺!老子一個字也不會對你說!”俘虜在嘴硬,聲音很響亮,似乎在刻意給自己壯膽,故意夸張地笑道,“洛憂?你這名字是婊子取的吧,這么娘!你說你長這么漂亮,當鴨子多好,讓那些貴族老爺捅你的屁股,射你嘴里,不比在戰場上挨槍子強?”
一通罵完,俘虜有些心虛了,因為他發現洛憂的臉上沒有任何神色起伏,一絲一毫都沒有,猶如一個精確運轉的機器,機械得讓人有些不寒而栗。
在俘虜緊張又急促的呼吸中,洛憂默默用夾子將他雙眼的上下眼皮夾起,讓其眼球整個暴露在了外面,隨后將鏡子拉得更近了。
能當兵的人視力都不差,鏡子又近在咫尺,俘虜甚至能清晰地看見自己眼球上的毛細血管,而且現在上下眼皮被夾起,他連閉眼都做不到,只能這樣被迫地 看著。
隨后,洛憂開始了他的行動,在幾個新兵的嘔吐聲中,手術刀在洛憂指尖快速舞動著,一層層地割掉了俘虜的眼睛周圍的皮膚,將連接著神經的皮肉一點一點地剝了下來,甚至通過精準的手法巧妙地取掉了部分骨骼。
而這整個過程,俘虜都通過鏡子看來眼里,劇烈的疼痛讓他整個人都抖了起來,最后抑制不住切口帶來的疼痛,扯著嗓子叫了起來。
剛開始沒多久,新兵們就吐了一片,羊咩咩和熙淼兩個心理承受能力弱的人直接昏迷被人抬下去了,也就莫謙這個神經大條的還有葉梓蕭這個軍人世家的人還能受得住。
不過這對洛憂來說僅僅是一個開始,在那修長手指的操作下,手術刀就像是一個機器,一層層地剝離了俘虜左眼的結構,到最后整顆眼球都凸在了外面。
在俘虜凄厲的慘叫下,洛憂拿過一把鑷子,將那顆眼球輕松地夾了出來,眼球后方還連著密密麻麻的視覺神經,但在此時都一同被扯了出來。
這顆眼球是完整的,沒有在之前的手術中受到任何傷害,所以在取出來的時候還擁有視覺,洛憂捏在手中把玩了一會,俘虜通過眼球視覺感覺整個世界都在天翻地覆。
最后隨著洛憂的一刀切,眼球神經被切斷,那顆眼球也被他扔到了一邊,原本的眼眶只留下了一個猩紅的血洞。
俘虜凄慘地叫著,不想讓自己看見這恐怖的一幕,可他的另一只眼睛無論如何也閉不上,鏡子里倒映出來的畫面如同刀刻般印在他的腦海中,任憑他如何安慰自己也去不掉,滿腦子都是那顆眼球被取出來的過程。
一時間,俘虜一邊慘叫,一邊粗重地喘息著,鼻涕都噴了出來,但他還是在安慰自己,只要一會自己的另一個眼球也被拿出來,那就什么都看不到,也沒什么好怕的了,今天難逃一死,守住秘密還是條漢子!
不過事情并沒有按照俘虜想的那樣發展,洛憂放下了手術刀,他拿起一顆小鋼珠,用鐵鉗夾著,隨后拿焊槍將其烤得通紅,最后走向了俘虜。
俘虜似乎已經意識到即將發生什么了,整個人抖得不成樣子,腥臭的液體都從褲襠流了出來,鼻涕和口水時不時從喘著粗氣的口中噴出。
洛憂什么話都沒說,依舊是像那副冰冷機械的模樣,緩緩將燒紅的鐵球移向了俘虜左眼的血洞。
“等等!等一下!我說!我說...”俘虜的心態已經有些被動搖了,他實在有些撐不住這樣的變態手段,打算先松口風,透露點假情報拖延時間,然后 找個機會自殺!
不過洛憂好像什么都沒聽到一樣,連手上的動作都沒有停一下,最后,在莫謙和葉梓蕭兩人齊聲的嘔吐,以及俘虜那尖銳到幾乎要撕裂嗓子的慘叫下,洛憂將滾燙的鐵球放進了俘虜眼球上的窟窿里。
烤肉的吱吱聲頓時響起,俘虜的左眼框幾乎被烤熟,鐵球還因為溫度的改變在里面不停跳動著,時不時掠過那些殘留的神經,將其烤得焦黑。
“啊啊啊啊!!我說!!我說!!把它拿出來!!我什么都說!!”眼眶傳來的灼燒感,鼻尖縈繞的焦味,以及那股深入骨髓的絕望讓俘虜的情緒直接半崩潰了,更別提整個過程他都被迫通過鏡子看在眼中。
洛憂緩緩地將鐵球取了出來,不過卻是詭異地一笑,他笑得很好看,真的很好看,就像六月蒼穹上的青陽,璀璨又迷人,但卻充斥著一股深入骨髓的殘忍:“別誤會,我只是想單純地玩虐你,我對你的情報沒有任何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