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士長的另一顆眼球也被戳爆,他用最后的力氣推開了棄誓騎士,硬是用蠻力將自己的腿抽了出來,起身后不停揮著手中的劍,但很顯然,每一劍都偏了十萬八千里。
神印雖然有著極強的加持效果,跟根據個體的潛力,以及信仰的虔誠度有所不同。
這名騎士長就屬于典型的信仰虔誠,但天賦有限的騎士,為了彌補差距,他只能每天起早貪黑地鍛煉,雖然比不上那些天才,但倒也為自己搏得了榮耀與名聲。
可是此時,這位勇敢的騎士卻是異常凄慘,兩顆眼球的位置被戳得血肉模糊,皮開肉綻,神印的力量也耗盡,無法再次使用,但為了心中的榮耀,他仍在徒勞揮舞著劍,試圖挽回僅有的一點尊嚴。
十字教會這邊,騎兵們的心已經涼透了,他們可以看出剛才騎士長為了搏得優勢,一口氣爆發了神印的力量,而后來的一念之仁卻換來了如此卑劣的結果,每個人都血氣上涌,目眥盡裂。
但此時,沒有人能上前,現在決斗仍在繼續,如果因為對方采用了卑劣手段,他們也卑劣地一擁而上,那不僅是毀壞教會的名聲,就算救下了騎士長,他也會背上一輩子無法洗刷的烙印。
更別說那位棄誓騎士已經緩過了氣,而且還從懷里掏出了一種藥丸吃了下去,肩胛骨的傷口很快就止血愈合,戰力恢復了不少,不是輕易能對付的。
“哈哈哈,爽不爽,來來來,往這邊砍。”棄誓騎士囂張地大笑著,如同耍猴般在雙目失明的騎士長面前繞著,還故意把腦袋伸過去,發出了陰陽怪氣的聲音,“快!賜予我榮耀的死亡!”
騎士長強忍疼痛,緊咬牙關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砍了過去,但被棄誓騎士輕松躲過,他避開這一擊后,一邊發出“喔喔”的怪叫吸引騎士長,同時鬼魅般穿透防御圈,一刀捅在了騎士長的膝蓋上。
“呼”騎士長按捺著劇痛,不愿發出象征著軟弱的慘叫聲,甚至試圖用意志強撐住被破壞的膝蓋,保持自己的站立。
然而,隨著棄誓騎士接下來惡毒的一刀,騎士長另一側膝蓋的韌帶也被砍斷,整個人如同崩塌的山脈般往下倒。
出人意料的事再次發生,在關節的呻吟聲下,騎士長在雙膝被砍的情況中用力握緊了長劍,將其刺到了地上,用這把陪伴了自己一生的武器撐住了下墜的身軀,依舊屹立不倒,如同不滅的雕像。
由于騎士長的平衡已經被破壞,不得不用雙手支撐長劍,動彈不得,棄誓騎士很膽大地走到了他邊上,一邊沖十字教會陣地招呼,一邊大笑道:“嘿!朋友們,你們的伙伴好像受傷了!天吶,他實在太堅強了!簡直讓我動容!”
“讓我們看看他能不能經受主的考驗!”突然,棄誓騎士猙獰地一笑,撿過之前被折斷的長劍,對準了騎士長的胳膊,蓄力后狠狠地砍了下去。
“噗嗤!”隨著飛濺的鮮血和教會騎兵們冰涼的心,騎士長的雙手被齊刷刷砍斷。
這一刻,這位勇敢的騎士再也支撐不住垮下的身軀,轟然倒在了被鮮血染紅的草地上。
“嘖嘖嘖,真是感人。”棄誓騎士獰笑著來到了騎士長邊上,一把拿掉了頭盔,抓住了那被鮮血打濕的頭發,將他的腦袋往上提,扭曲地說,“我送你去該去的地方!”
看到這一幕,教會的騎兵們嘶聲叫了出來:“不!!!住手!!!”
“噗嗤!”只見棄誓騎士拿斷劍刃口不停割著騎士長的喉嚨,就像宰掉一只養肥的家禽,刀刃砍穿了喉嚨,破壞了氣管,最后在令人頭皮發麻的摩擦聲中鋸掉了骨頭,將這顆頭顱整個割了下來。
根據十字教會的定義,斬首是最低等卑賤的死法,如果有人因為斬首而死,靈魂將永遠無法升上天堂。
十字教會的信徒之所以愿意無私奉獻,就是因為他們堅信死后可以投入主的懷抱,斬首對他們來說是最不可想象,也最無法接受的死法。
而當騎士長的人頭落地時,所有教會騎兵的心靈支柱也一同垮塌了。
“哈哈哈!勝利!”棄誓騎士高舉騎士長破爛不堪的頭顱,朝著沸騰的己方陣地高呼,最后用力地一扔,將這顆頭顱丟上了天空,任其孤零零地落在草地上發臭。
棄誓者陣地那邊,因為己方棄誓騎士連挑三人,其中還包括一位擁有“神印”的真正騎士,士氣高漲到一個可怕的地步,所有人都在狂舞著手中的兵器,高呼著這一場勝利。
棄誓者們往往都沒有什么信仰與原則,從某種意義上說和荒野的進化者很像,只要能勝利,什么手段都不會覺得卑劣,他們把自己的生命和勝利看得高過一切,對剛剛自己的卑劣作法沒有任何羞愧,反倒引以為榮。
在沸騰的陣地中,棄誓者們的獸性被血腥的一幕徹底激發了。
一名棄誓者發出了野性的狂呼,用力地抓住了艾爾的小腿,在上面留下青紫的抓痕,拿嘴在那白皙細膩的皮膚上又親又啃,甚至用力地咬了下去,留下一個滲血的牙印。
“耶!!”棄誓者似乎是在炫耀自己的“戰果”,在同伴們扭曲的大笑下,他甚至當中脫下了褲子,擺弄著丑陋的小兄弟,沒一會就噴出了污穢的液體,弄到了艾爾的裙子上。
這一支棄誓者的首領黑胡子理查來到了邊上,對著那名棄誓者伸出了大拇指,隨后拔出了腰間的劍,抵到了艾爾的胸上,大笑道:“我們把這娘們的胸切下來,拿火烤著吃,你們說好不好!”
“耶!!!!”一呼百應,棄誓者們徹底沸騰了,紛紛都圍到了艾爾身邊。
由于棄誓者是昨天晚上劫走了艾爾,月黑風高也看不清什么,好多人都沒仔細看,只知道是個女的,而現在已經天亮,一看到艾爾曼妙的身材和天使般的面孔,他們心中對弱小之物的破壞欲沸騰到了極點。
棄誓者們從未想到自己抓到的是這么一個美麗的人兒,試想一下,一邊用小兄弟捅進這女孩的身體,一邊掐住她的脖子,聽她那壓抑到極點的求饒和慘叫,還有臉上屈辱到崩潰的潮紅,最后狠狠地在她體內噴薄出自己的種子,這是一種怎樣的征服感?
一想到這里,棄誓者們已經按捺不住心中的興奮,巴不得用最凌辱的手段玩壞這名教會修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