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藍柚還以為江清婉已經‘改邪歸正’,醉心事業一心賺錢,誰知道本性不改,之前是捧戲子,現在她飄了,竟然想要捧郡王了。
封藍柚看著江清婉不勝嬌羞的模樣,感嘆的說:“你的理想,很偉大。”
她都佩服了。
夢想總是要有的,萬一老天不長眼呢?
江清婉全當封藍柚在夸她了,她真心請教:“大嫂,你說我要怎么做才能引起他的注意?”
封藍柚看著她:“這還用我教?你都天天往人府上跑了,吃人家的住人家的,人家竟然都沒有注意到你?”
封藍柚道:“你這不行啊。”
她每天雖然往王府跑的勤快,但每次都是找安儷郡主,而且鋪子里也很忙的呀,小王爺他又不往自己妹妹院里跑,想見一面挺難的啊。
要不她怎么里找大嫂請教呢?
江清婉有點委屈:“安盛哥哥他看起來也不差錢呀,他又不缺人捧,以前的方法對他沒有用呀。”
封藍柚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等一下,你該不會真給他送錢了吧?”
江清婉羞澀說:“送,送過兩回......”
封藍柚:“......”
這江清婉怎么回事,把人家郡王當戲子捧嗎?還個人家送錢,劉昌那種性格,估計臉上沒有表態,但心里已經十分震驚加無語了吧。
封藍柚看著江清婉,覺得她這次估計也沒戲。
這傻姑娘,簡直是戀愛黑洞。
江清婉可憐兮兮的說道:“大嫂你給我出個注意呀,近日聽說國公府的小姐們在跟王府議親,我怕晚了安盛哥哥就被人搶跑了。”
怎么又是國公府,國公府到底有多少個少爺小姐要議親!
不過以封藍柚的看法,慶王府大概率不會和國公府聯姻,至少短時間內不會,而且以文昌侯府和慶王府的交情,如果真要說,江清婉的機會還更大一些。
封藍柚覺得最近自己要變身月老了,李將軍那邊有意江風儀,江清婉這又看上了劉昌,這弟妹們的婚事是時候操辦起來了。
封藍柚想了想,對江清婉道:“等過了這幾日,我去王府幫你探探口風?”
江清婉猶豫著說:“可是,王妃最近不在府里。”
封藍柚便道:“那讓你大哥去找劉昌說吧。”
江清婉捂臉:“哎呀,這樣是不是太直接了呀?”
封藍柚:“......”
這時候,江別鈺從門外進來,江清婉一見到自己大哥,臉色爆紅,立即起身往外跑。
江別鈺:“......”
他面無表情的看了江清婉的背影一眼,又轉頭看封藍柚:“她怎么了?”
封藍柚好笑的說:“被你嚇跑了。”
江別鈺臉色不渝,眉頭微蹙的說:“我很可怕嗎?”
那些個弟弟妹妹看到他都是繞道走,他一直以來搞不懂自己到底哪里可怕了。
雖然不親近,但也不止于此吧?
他是不知道原著劇情,若是知道原著劇情里,自己的三弟最后還想弄死自己,可能就更要懷疑人生了。
封藍柚不走心的說:“自信一點,把‘嗎’字去掉。”
江別鈺:“......”
封藍柚問他:“對了,你跟安盛郡王不是發小么?他喜歡什么樣的人,你可知道?”
江別鈺莫名看她一眼,語氣冷淡:“你問他做什么?”
話說回來,他沒從京城回來的時候,封藍柚就因為老侯爺的緣故時常往慶王府跑,后來他回到京城后,在王府期間,不止于此聽到劉昌說起封藍柚,雖然沒有名言,但話里帶著贊賞之意。
當時聽著無感,現在封藍柚在他心里的地位已然不同,他的心思便格外多起來。
他臉色冷淡的說:“問他做什么,他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封藍柚:“......”
她詫異的看著江別鈺,語氣認真的問:“這話怎么說?”
劉昌看著挺正派一人,幾次接觸下來,給人的感覺也很知禮,進退有度,很有些紳士風度的世家子弟的形象。
怎么在江別鈺的嘴里,就成了不是個東西了?
難道又是一個金玉其外的人?
那江清婉這什么眼光?看上的男人就沒一個正常的?
封藍柚臉色嚴肅:“你給我說說,他這人哪里不行?”
江別鈺眉頭皺著,道:“你怎么突然對他這么關注了?”
封藍柚道:“我就是替清婉把把關,她這不也該找婆家了么?”
江別鈺一聽,臉色立即好了,他咳嗽兩聲,道:“哦,這樣......安盛他,尚可。”
封藍柚狐疑的看著他。
江別鈺又道:“可以考慮,不過聽說國公府最近往慶王府走的勤,這事先緩緩,等過了這段時日再說。”
封藍柚點頭,她也覺得這事不急,就怕江清婉那傻孩子著急,又不知道要在劉昌那鬧出什么笑話來。
兩日后,江別鈺帶著封藍柚前往國公府赴宴。
這還是封藍柚第一次去國公府,雖然文昌侯府暗地里和國公府斗的不可開交,但仔細一想,其實國公府真正下場的時候并不多,大多數時候都是背地里指使著別人下場。
比如平陽伯府,又比如靖寧侯府,這些都是他手里的刀,有用的時候從不吝惜,不用的時候就會毫無憐惜的舍棄。
來到文昌侯府這么久,封藍柚也見識過對方的種種手段的,但是卻沒有一次從中抓到過國公府的把柄,對方不僅謹慎,心機也確實深沉。
實話說,這次去國公府,封藍柚還有點緊張。
在馬車上,她低聲問江別鈺:“這次去國公府,宴會上的東西能吃嗎?”
江別鈺笑了下,說:“放心,以錢國公的處事原則來看,他們不會在飲食上動手。”
畢竟在飲食上動手的話,最終的結果不管是不是國公府的人干的,他們國公府都排除不了嫌疑,而且還會惹麻煩上身,他們不可能這么做。
江別鈺又道:“不過,你要多關注一下靖寧侯府和武康伯府的人。”
江別鈺根據南地傳來的消息推測,靖寧侯與國公府之間或許有了什么嫌隙,導致國公府準備自斷臂膀,決定放棄靖寧候這顆棋子。
但這只是他的猜測,是與不是,過了這幾日便知道了。
畢竟南地的鹽場一案,總要有個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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