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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五章 真相會浮出水面

  通過周亮提供的資料,確認這個受害者叫王燕妮,是下班途中被人劫持的,32歲,未婚,兇手可能是隨機選取的對象。

  生活中,王燕妮的性格很好,基本上沒有結仇的,她和花溪月之間沒有恩怨,甚至說從來沒有相識過,所以這個隨機選取的對象,只是用來給花溪月一個警告而已。

  致命傷是心口的那幾刀,據花溪月所說,兇手拿的刀和她手上的是一樣的,顯然兇手早就算計好了。

  花溪月說王燕妮一開始是想要自殺,所以她才去奪下刀,然后兇手就對她進行了襲擊,她就直接用這個刀當做了武器,但是通過檢查,王燕妮當天并沒有受到侵害,既然將王燕妮的衣服脫了,又沒有侵害她,那又是什么原因導致她要自殺?

  之后,花溪月將自己的衣服脫下給王燕妮,然后她們兩個一起對付兇手,兇手攻擊很快,她們躲避不及,怕王燕妮受傷,她推了王燕妮一把,用自己受傷,來保證王燕妮的安全,而照花溪月所說的,王燕妮被刺的時候,她雖然受了傷,但還是有反抗能力的,那時候她花溪月又在干嘛?

  殺死王燕妮的刀是重要物證,他們找到她的時候,她緊緊的攥著刀,誰都不給,就算是她早前所說是王燕妮的刀,刀應該沒有插入王燕妮的身上,而這把刀上還有王燕妮的血跡,也被確認為受傷的地方和刀口是一致的。

  很多證據都罪證確鑿,越分析,就越感覺花溪月是重大嫌疑人,但是,花溪月完全沒有動機,這是最大的一個疑點。通過這個疑點,花溪月暫時也只能算作嫌疑人,而不是罪犯,所以花溪月還是有一定的自由。

  在床上躺了一段時間,除了東源叔叔她誰也不見,包括江墨時,江墨時的身邊天天跟著那個陳馨凝,天天在他病房外面問江墨時吃不吃,累不累,喝不喝,她聽著,煩得很。

  她讓護士給她幫忙,趁著江墨時去上洗手間的時間,偷偷溜了出去,然后給東源叔叔打了個電話,說自己想出去轉轉。感覺被監視了很長時間,出來之后,連空氣都是溫柔的,本來她可以享受這大好時光,但是她還是忍不住去了上次的案發現場。

  她不一定能找得到,但是她還是想看看自己遺漏了什么,那天下大雨,有很多細節她都沒有注意觀察,或許再走一遍現場,她能找出點什么。

  還是那個電話亭,上次她記得這個亭里有血,也就是說那個王燕妮很可能就是在這里找到襲擊的,她記得電話亭里是沒有打斗痕跡的,之后,她看見王燕妮的時候,王燕妮的身上好像沒有受傷。

  王燕妮的衣服脫完了,她特意查看過她的身體,她的身上好像沒有什么異樣。

  那個男人身上穿著黑色衣服,她看不出來男人有沒有受傷,但是一個女人將男人打受傷的幾率非常小,而且還是被王燕妮那樣有些柔弱的女人打傷。

  那么,血到底是哪里來的?她給東源叔叔打了個電話,沒想到這回是江墨時接了,她馬上掛掉了電話,可對方又打了過來。

  “小月,你在哪里?不要鬧性子刷小脾氣了。”

  “你背著你的未婚妻和別的女孩打電話,不覺得有些對不起她嗎?我不想和你吵架,所以我們最好都有點自知之明吧。”

  那邊沉默了一下,然后是東源叔叔的聲音傳了過來。

  “小月,是不是一個人去案發現場了,你在那等一下,我讓小墨過去,現在先放下別的,把你身上的案子解決了,才是最主要的。”

  在東源叔叔的勸說下,花溪月還是答應等著江墨時,她順便提起了有沒有在電話亭里查到是誰的血。

  東源叔叔說沒有,被雨水稀釋了,他們取不了證,花溪月掛掉電話,若有所思。

  她沿著那天的路,走入了林間,她清晰的記得滾落的位置,還有在哪里碰到了王燕妮,她有些奇怪的發現,那個兇手引她逃跑的方向,和王燕妮受害的方向,是南轅北轍,或許他是想把自己往無人的地方引走,但是王燕妮為什么不跑?

  兇手去追她,王燕妮明顯是有機會逃走的,王燕妮在后來的表現中,明顯是有求生欲望的,可她不僅沒有逃走,還準備自殺,這點讓人非常疑惑。突然,她身后有響聲,花溪月回頭望,竟然沒有人,江墨時應該不會和她玩這種游戲,看來來者不善了。

  她慢慢的往前走,整個神經都緊緊的崩著,隨手拉起一個棍子,假裝若無其事的在手里把玩著,她走到了上次王燕妮躺著的前面,發現腳下的泥土好像有些不對勁。

  這腳下的這個地方,相比于前面,有些禿本來應該有些綠植的,好像是被人翻動過的痕跡,植物的梗被埋在了土下,有些深。根朝上,要么被踩爛,要么被曬死了,地上就有些禿,經過踩踏,好像這一塊地本來就是這樣。

  她蹲下來,看著地面,突然有寒氣逼來,她正準備躲開,就聽見后面傳來了打斗的痕跡。

回頭看,江墨時和那個人對上了,花溪月瞄了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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