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頭陀本想破門而入,但一想到慕容復那恐怖實力,只好強行忍住,口中沒好氣的說道,“師妹,你在做什么,還不快開門?我若被發現了,你也不好過!”
他不敢對慕容復發火,只好將氣都撒在了毛東珠身上,還帶上了威脅的語氣。
他哪知道,此刻屋中的毛東珠,當真是羞澀到了極點,又刺激到了極點,身子緊繃,顫抖不停,褲子都濕了大半,而腦袋卻是被另一個男子緊緊按住。
“吞下去,此物對你有好處。”慕容復低吼著說道。
而毛東珠雙眼白翻,臉色漲紅,幾乎窒息,即便慕容復不說,她也會本能的吞咽。
“師妹,你再不開門我要破門進來了……”屋外又傳來瘦頭陀的吼聲。
毛東珠輕輕咳嗽了幾聲,緩過神來,幽幽白了慕容復一眼。
“去開門吧。”慕容復自顧自的整理了下衣衫,淡淡說道。
毛東珠站起身來,身形踉蹌的朝門口走去。
“你亂吼什么,這里是慈寧宮,又不會有人亂闖,你瞎吼吼,把人招來怎么辦?”毛東珠一開門,便朝瘦頭陀罵道。
別看瘦頭陀在外面吼的兇,可一見到毛東珠,便如老鼠見到貓一般,立時焉了下去,嚅嚅道,“我還不是擔心被人看到。”
隨即一雙小眼睛上下打量毛東珠幾眼,又瞄了一眼正打坐調息的慕容復,低聲問道,“師妹,你和公子……”
“我和公子什么?”毛東珠瞪了他一眼,低聲說道,“我可是求了公子一夜,他才答應出手救我的,你千萬別給我攪黃了!”
“求了一夜……”瘦頭陀喃喃一聲,不禁脫口道,“怎么求的?”
“什么怎么求的,當然是跪地上求了……”毛東珠見瘦頭陀起了疑,不由有些心虛,生怕其看出自己的異樣,急忙轉身往屋里走。
不過她本來就跪了幾個時辰,腿腳酸麻到現在還沒有緩過來,走得兩步,一個趔趄摔倒下去。
瘦頭陀大驚,急忙上前去扶她。
毛東珠也吃了一驚,一甩手拂開瘦頭陀的手,“別碰我……”
又掙扎著站起身來,但見瘦頭陀神色莫名,她又解釋了句,“公子面前,不可失了禮數。”
說著將一只褲子攬到膝蓋處,露出一片紅得發青的肌膚,“你還當我騙你不成。”
瘦頭陀一見那其膝蓋上真的有傷,頓時面露心疼之色,心中疑慮盡去,訕訕一笑,“是我不對,是我不對,咦?師妹,你嘴邊上的是什么?”
先前沒有留意,現在才發現毛東珠嘴角邊上有一絲銀絲。
毛東珠一愣,隨即反應過來,心中大羞,臉上卻是不動聲色,輕輕一伸舌頭,將銀絲舔沒,白了他一眼,似是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方才睡著了片刻。”
瘦頭陀倒也不疑有他,但見此刻的毛東珠臉蛋晶瑩雪白,眼波盈盈,不禁心中大動,算起來,他已經有很長時間沒有碰過這個嫵媚女人了,昨晚本來想趁虛而入,一償宿愿,沒想到慕容復卻是突然到來。
想到這,他又有些泄氣,慕容復現在還在屋中呢,似乎沒有走的打算,當即問道,“師妹,你的身子是怎么回事?”
毛東珠搖搖頭,簡單說道,“公子只說他有辦法治好我,并沒有說怎么治,我也不知道中的是什么毒。”
“那為何不……”瘦頭陀本想問為何現在不治,但話說一半,又咽了下去,這話一出,說不定又要得罪慕容復,干脆不問好了。
毛東珠哪看不出他那點小心思,卻沒有開口解釋的意思,而且她也不知道慕容復口中的代價是什么,萬一他要自己的身子……
心念一動,不著痕跡的瞥了慕容復一眼,又朝瘦頭陀說道,“師兄,你是不是先離開皇宮,我有種不祥的預感,這里怕是不能久呆了。”
瘦頭陀微微一愣,隨即將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不,師兄早就決定與師妹同生共死,怎會在這個時候離你而去。”
毛東珠心頭微微一暖,沒由來的生出了些許愧疚,默然不語。
一晃眼,午時將至,慕容復陡然睜開眼來,他這半日功夫倒也沒有閑著,一直在修煉太玄經。
俠客島上時,他僅是將太玄經煉成,卻也只是入門,記得無崖子曾經說過,他一身武功因為北冥神功的原因,都無法發揮到大成乃至圓滿的威力,除非能夠找到一門武功,將所有心法合而為一,徹底熔煉為一爐,方能做到這一點。
起初慕容復以為若世間有這樣一門武功,當非太玄經莫屬,但現在看來,單煉成太玄經還是不夠的,至少也要將太玄經練至大成,或許能夠做到這一點。
當然,如今學了太玄經,部分武功,諸如九陰真經、九陽神功等已經可以發揮出大成的威力。
慕容復一醒,毛東珠與瘦頭陀立時起身,來到慕容復身前。
“時辰差不多了,本座這就替你解毒。”慕容復目光掠過瘦頭陀,落在毛東珠身上。
毛東珠臉色微喜,盈盈下拜,“多謝公子。”
瘦頭陀也跟著道謝,“多謝公子。”
慕容復看了瘦頭陀一眼,“瘦頭陀。”
“屬下在。”
“解毒過程不容打擾,你且到慈寧宮外盯梢,哪怕是暴露了身份,也不準讓任何人創進來。”
“啊!”瘦頭陀有些意外,不知為何,他心里有些不大愿意讓這二人獨處,猶豫了下便說道,“公子,外面容易被人發現,引來清兵,屬下可否在這屋中為你們護法,若真有人來,屬下在出去阻攔不遲。”
毛東珠見慕容復臉色沉了下去,急忙扯了扯瘦頭陀的衣角,“公子讓你出去便出去,哪來這么多廢話。”
瘦頭陀還想辯駁兩句,卻聽慕容復忽的笑道,“倒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本座的家傳絕學向來是不能讓慕容家以外的人看到的。”
瘦頭陀看著慕容復那如沐春風的笑容,沒由來的,心中一陣膽寒,不能讓外人看到,那豈不是說自己看了便會被滅口么?
急忙拱手道,“屬下……屬下這便去外面守著。”
瘦頭陀一走,慕容復才看向毛東珠,“你先沐浴一番,然后去了衣衫,到床上等我。”
“啊!”毛東珠嬌軀微顫,神色中既是疑惑,又是羞澀,倒也沒有過多的吃驚,原本她就做過這種最壞的打算,沒想到慕容復真的看上了自己的身子,心中既是竊喜,又復雜難言。
“你不要誤會。”慕容復淡淡道,“本座有一門雙修之術,可解毒療傷,如非萬不得已,本座也不想動用。”
雙修之術可以療傷是真,但解毒功效卻是沒有的,慕容復不過是為了掩飾一下自己的精血有解毒神效罷了。
毛東珠聽完后,心里稍微好過一些,既是為了解毒,那我也是逼不得已……但轉念又忍不住生出些許自憐自艾,是啊,我不過一個殘花敗柳,以公子的樣貌武功,又豈會看上我這等女子……
“切記,此事不可對旁人提起,尤其是建寧,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應該是建寧的……”
“別說了!”毛東珠一聽建寧,登時心中羞得不行,急忙哀求道。
她自是不知道,慕容復卻是故意提起此事,當即微微一笑,“好了,你先去洗澡吧。”
“是!”毛東珠點了點頭,雖然她早上已經洗過一次了,不過慕容復要求的話,她也不敢拒絕,當即出門而去,此刻不能將侍女喚道屋中替她沐浴,她只好到慈寧宮的浴池去了。
約莫小半個時辰過去,毛東珠回到屋中,看了一眼仍在原地打坐的慕容復,徑自走到床邊,卻是有些難為情,遲遲沒有動手。
“午時已經快要過去一半了,你這慢吞吞的作甚?”慕容復不滿的催促道。
“是!”毛東珠應了一聲,顫巍巍的伸出手去解自己衣衫。
“麻煩!”慕容復嘀咕一聲,身形一晃,人已坐到床上,隨后屈指一彈,一道勁力打在其胸口,衣衫頃刻間化成碎片,一具白膩的身體完全暴露出來。
他這一手“脫衣功”可謂是造詣非凡,已經能夠做到衣衫碎而毫發無損,當真了得。
“先來點開胃菜吧。”慕容復盯著毛東珠嬌艷的紅唇,嘿嘿笑道。
毛東珠自是明白,心想,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自己的小命還要指望他,便一切依了他吧。
其實她雖然這么想著,但心里仍是忍不住泛起絲絲異樣。
屋外,一個不起眼的角落中,原本藏在此處的瘦頭陀,此刻卻是瞪大了雙眼,一眨不眨的盯著毛東珠所在屋子,心中隱隱覺得有些不對,但又不知道哪里不對。
不多時,屋中的慕容復已然將毛東珠壓到了身下,原本極為堅硬的檀香木大床,卻是發出一陣頗有節奏的“咯吱”聲,好似隨時都有可能散架一般。
至于毛東珠也是發出了一些奇怪的聲音,時而如泣如訴,時而歡快愉悅,綿延不絕,嬌媚入骨。
也不知過去了多久,慕容復低吼一聲,毛東珠身子亂顫,跟著身上卻是泛起一陣奇異的紅光,紅光快速蔓延,不出一時三刻,已然遍布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