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復聽后心頭一熱,雖然這話有點像他平時隨口說來哄騙小姑娘的話,但從方怡這樣一個嚴肅又易羞的漂亮女子口中說出,那自然又另當別論了,絲絲柔情,繞指纏入心間。
便在這時,嗯嗯一陣奇怪的聲音響起,原來高墻下方的狗男女察覺到黑甲軍走遠,又大力動作起來。
方怡羞得俏臉通紅,急忙低聲道,“咱們先離開這個污穢之地吧。”
在見到慕容復之前,她雖然羞澀,但也不是不可克制,但慕容復就在身旁,她頓覺這景象不堪入目。
慕容復卻是搖搖頭,傳音道,“不急,我來王府還有別的事要辦,正想抓個舌頭,這對狗男女倒是合適。”
方怡微微恍然,方才她也是這般想的,但見慕容復半晌沒有出手的意思,不禁疑惑道,“那你怎么還不出手?”
她不會傳音入密,為防引起什么動靜,每次說話都要湊到慕容復耳根處,嘴唇時不時碰到他耳垂,溫軟而又芳香的氣息,撓到他的癢處。
再加上不遠處還有一場活春宮,慕容復渾身血脈噴張,小腹燥熱不已,干脆也不客氣,直接將她摟入懷中。
方怡臉色微微愕然,但見慕容復一眼不眨的盯著高墻下面,恍然明白過來,心中有些氣苦,你這壞人,想我此前如何暗示你,討好你,也不見你有什么反應,現在看到人家做那事,你倒想起我了……
慕容復看得半晌,已是不滿足于溫香滿懷,壞手輕輕摸索起來。
方怡掙扎了兩下沒掙開,也就默認了其所為。
本以為他只是占兩下便宜,反正又不是沒給他摸過,不料慕容復的動作越來越大,越來越放肆,忽然胸口一涼,已經把手伸了進去。
方怡大驚,急忙按住那壞手,口中說道,“別……別這樣。”
慕容復嘿嘿一笑,“別怕,我就摸摸,不會對你如何,反正你遲早也是我的人。”
方怡聽得那句“遲早也是我的人”,心神一松,手也慢慢放下,算是默認了慕容復的行為。
二人的動靜似乎驚醒了墻下的男女,那男的忽然停止了動作,一雙猶如鷹隼般的眼睛中閃過絲絲亮光,猛然抬頭看來。
“好敏銳的感知。”慕容復心中暗贊一聲,急忙抱著方怡身形一矮。
“怎么停了,快點啊,你是不是不行了?”緊接著響起女子焦急的催促聲。
“好你個騷娘們,竟敢說我不行,看老子怎么懲治你!”男子還來不及細想,一聽這話馬上不樂意了,嘴中哼哼兩句,更加賣力起來,而女子再也壓抑不住喉嚨的聲音,稍微放開了一些。
慕容復聽著二人對話,更是心中火熱,心中最后一絲顧忌也蕩然無存,雙手齊出在方怡身上摸索起來。
方怡大驚,看慕容復的樣子,似乎不只是摸摸而已啊。
一時間,她不由陷入天人交戰中,一方面,成為慕容復的女人是她一直夢寐以求的,錯過了這次良機,也不知何時才能得償所愿,另一方面,眼下情景又與她平時幻想的有所不同,她想的是慕容復三書六禮,八抬大轎娶她進門,最不濟也該正正式式拜個堂,洞房花燭夜再將自己珍貴的身子送出。
這本來就是天下大多數女子的夢想,更何況性情剛烈,極重貞潔的方怡了。
慕容復不知方怡心中所想,見她沒有拒絕的意思,還道她默許了自己的行為,當即揮手布下一個隔音真氣罩,也顧不得解開其衣衫,便直接扒了褲子。
方怡驚得花容失色,想要開口說話,馬上便是一張狼嘴襲來,想要掙扎,但身子已然癱軟,提不起半點力氣。
隨著一處處陣地的失守,方怡的心防也漸漸被攻陷,心中哀嘆一聲,只能隨他任他了,只盼他以后不要把我視如草芥,用過了就丟棄。
不多時,一道高亢的歡快聲音響起,女子瞬間癱軟倒地。
別誤會,這女子并非方怡,而是高墻下方的不知名女子,至于慕容復這邊,還早著呢。
那男子完事之后,飛快整理裝束,但見女子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似乎在享受著激烈過后的余韻,不由沒好氣道,“你還愣著干什么,馬上便要下鎖了,到時你回不去,被人家看出什么就完了。”
這時候的大戶人家,前院后院都有高墻隔著,到了一定時辰便會上鎖,防止一些雞鳴狗盜、瓜田李下的事發生,而二人所處之地,正是前后院兩道高墻中間。
“哼,怕什么,發現就發現唄,大不了老娘把你也供出來,咱們做一對苦命鴛鴦就是了。”女子毫不在意的說道,言語中頗有幾分豁出去的意味。
男子還以為她是認真的,登時急了,急忙壓低聲音哀求道,“我的親娘喲,你這樣會害死咱們兩個的,我求你快穿衣服吧,回去盡快清理一下,若是被發現,你我的好日子就到頭了!”
女子不屑道,“瞧你那點出息,還總兵呢,我看就是個孫子。”
嘴中如此說著,倒也沒再耍什么性子,起身整理衣衫。
墻上慕容復一邊享受著身下的佳人,一邊凝神細聽二人的對話,當聽到“總兵”二字時,不禁心中一動,將眼力催發到極致,看向男子。
這一看之下,他不禁愣住,那男子赫然是曾在吳三桂書房中見過的夏國相。
“嗯哼?”方怡察覺到慕容復忽然停下,本能的扭了下腰肢,以作提醒。
慕容復欣然繼續。
院墻下方,夏國相見女子乖巧穿好衣衫后,忍不住上前摟著她親了一陣,似乎穿上衣服比沒穿衣服更有吸引力,臨了他又交代道,“回去要小心清理,千萬別讓下人發現了。”
女子回道,“放心吧,那老東西早就不行了,娶我們幾個也只是為了掩人耳目,尋常時候連他的面都見不著,更不會碰我的。”
頓了頓,她話鋒一轉,“對了,你什么時候帶我走,這個冰冷的地方我早就不想呆了。”
夏國相聞言面色微變,不過夜色昏暗,女子看不清楚,只聽他語氣略有幾分淡漠的說道,“就快了。”
“老東西?呵呵!”慕容復聞言一怔,隨即反應過來,這女子應該是吳三桂某房小妾,這倒有意思了,一個是他的妾室,一個是他麾下大將,居然搞在一起,也不知道吳三桂知道后,表情會有多精彩。
“你可別忽悠我,如果我發現你敢騙我,我豁出去這張臉不要,也要將你告發給老東西,看你的高官厚祿榮華富貴還有沒有。”女子也不是省油的燈,立即聽出夏國相嘴里的敷衍之意,當即警告道。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夏國相不耐煩的擺擺手,“現在咱們怎么可能逃得掉,只怕還沒出山海關,便會被抓了回來,你放心,我在等一個時機,而且不遠了,時機一到我便帶你遠走高飛。”
女子面色稍緩,“那我回去了。”
夏國相看著女子緩緩離去的背影,臉色陰晴不定,不知在想什么。
不過當他也要轉身離去時,忽然,沒有半點征兆的,肩頭一痛,身子再也動彈不得。
一時間他心中驚駭莫名,他自然知道這是江湖中人的點穴手段,可他也練過拳腳功夫,能這般無聲無息,連個人影都還沒見到就點住了他,恐怕府中的供奉都做不到。
他想張口大呼引來侍衛,卻在這時,耳邊響起一個揶揄的聲音,“夏都統想喊的話就盡情喊吧,引來了侍衛,我就將方才的精彩大戲和盤托出,相信這么短時間內,那位王爺的小妾還來不及毀滅證據。”
由于夏國相是背對著慕容復的,出手之時只能點到其肩井穴,而無法點到聞香穴,故而夏國相是可以開口說話的。
但聽得慕容復的威脅,心神慌亂之下,哪里還敢引來侍衛,只得壓低聲音問道,“閣下是何方高人,有什么事盡管吩咐就是,夏某絕不推辭。”
他倒是個明白人,知道暗中之人制住自己是有所圖謀,否則只需向王爺告發,又或者直接下殺手,自己都四五葬身之地。
“嘿嘿,聰明!”慕容復贊了一句,傳音道,“你先等等,我這有點事在忙,等我忙完了自會過來見你。”
夏國相聞言一愣,這個時候還要忙什么事?
而此刻高墻上,方怡心神迷糊,除了不忘壓抑著嘴里的聲音外,早已是不知人間幾時。
原本方怡初次破瓜,還是在這種極為特殊的情況下,慕容復怕她承受不住,故而頗為克制,但到得后面,方怡卻是自己主動起來,那他自然不會再客氣什么,是以花樣百出,盡興施為。
夏國相吹著幽幽冷風,直覺一顆心直往下沉,因為那暗中出手制住自己的人已經小半個時辰沒有聲音了。
就在他猶豫著要不要出聲詢問之時,忽然面前人影一晃,憑空多出一個人來,不,準確的說是兩人,其中一人被抱在了懷里。
當看清慕容復的面容時,夏國相悚然一驚,“是……是你!”
此時的慕容復,自然是跟方怡辦完事了,衣衫完好,看不出來絲毫破綻,唯一讓他有些無語的是,方怡竟然暈了過去,無奈他只好將其抱在懷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