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柳德米娜點了點頭:“我的父親留下很多親信嫡系,他們全都擁護我,斯瓦洛格不能親自動手殺了我,否則會讓自己的地位受到嚴重威脅!”
“好吧……”任俠長呼了一口氣:“我決定拒絕跟斯瓦洛格合作。”
柳德米娜對這個決定頗為意外:“為什么?”
任俠反問:“斯瓦洛格當年是不是承諾過,等到你到了一定年齡之后,就讓位給你?”
“當然了。”柳德米娜點了點頭:“否則我的父親也不會讓他上位。”
“那么就是說,斯瓦洛格應該讓位給你,然而斯瓦洛格背信棄義。”任俠一字一頓的說道:“我最討厭背信棄義的人!”
柳德米娜不太相信:“真的?”
“當然是真的,我做事一向把信義放在首位……”任俠很是感慨的告訴柳德米娜:“你知道嗎,其實我也做過背信棄義的事情,但我真不是有意的,而是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發生,結果我為此付出了沉重代價,從今往后我做事就更加注重信義了。”
任俠說的這件事情,就是自己跟水屋周家的過往,任俠因為無意間背信棄義,付出了生命代價。柳德米娜當然不知道這些,但從任俠的目光中能夠看到真誠:“但你跟斯瓦洛格合作可以賺很多錢。”
“錢,雖然很重要,但不是最重要的,我不會為了賺錢放棄底線。”頓了一下,任俠補充道:“如果,我幫助你繼任斯瓦洛格,我們兩個同樣可以合作,照樣賺錢。”
“這倒是。”柳德米娜微微瞇起眼睛:“我對這門生意一直很感興趣,這一次我親自來華夏,也是為了把外貿路線建立起來,借此強大我自身的地位。”
“那么就這么定了!”任俠毫不猶豫的道:“我不會跟斯瓦洛格合作,正相反的是我支持你成為斯瓦洛格!”
“那么我可以離開了?”
“當然不行。”任俠斷然拒絕了:“坦率的說,我還不能完全信任你,雖然斯瓦洛格不是什么好東西,你也未必是。”
柳德米娜哈哈大笑起來:“你說的沒錯!”
“我有一個問題,現在需要你來解答一下……”任俠意味深長的道:“你們這一次來廣廈開辟外貿路線,可不是貿然之舉,先前做了一定準備,在本地找到了一定的盟友。而且,我相信你們的盟友非常強大,不只是宮清山和夏謝夫。夏謝夫只是一個狗腿子,宮清山則是一個商人,能幫你們做的事情很有限,你們應該有更加強大的盟友。”
“沒錯。”柳德米娜無奈的點了點頭:“但是,你可能不相信,我并不知道盟友都有誰,一切都是斯瓦洛格安排好的,就連夏謝夫這個狗腿子都是斯瓦洛格派給我的。”
任俠不太相信:“真的?”
“當然是真的。”柳德米娜一字一頓的道:“我現在已經做了你的俘虜,而且斯瓦洛格還想殺掉我,你覺得我有必要騙你嗎?”
任俠覺得確實是這個道理:“沒錯。”
“無論如何,廣廈畢竟距離羅剎非常遙遠,我的想法是逐漸接管斯瓦洛格的資源,然后慢慢在這里營建起自己的勢力,再然后等到足夠強大就反攻回羅剎。我知道斯瓦洛格不肯讓位,已經做好攤牌的準備了……”搖了搖頭,柳德米娜很是無奈的告訴任俠:“斯瓦洛格在廣廈這邊,到底掌握什么資源,我真的不清楚。我本來想要找機會慢慢調查清楚,沒想到做了你的俘虜,原定計劃全部被打亂了。”
任俠一挑眉頭:“這么說還怪我嘍?”
“不怪你,你這么做也有你的理由……”柳德米娜倒是顯得很大度:“如果還是我說了算的話,跟你合作絕對不會開出這么優厚的條件,斯瓦洛格對你還算是不錯。”
“他對我不錯只是因為想要借我殺你!”
“這倒是。”柳德米娜微微皺起眉頭:“雖然我知道的不多,不過我能夠感覺到,斯瓦洛格有很強大的盟友,應該是在政界比較高的層面。夏謝夫和馬爾科維奇都知道些什么,但他們兩個很忠于斯瓦洛格,沒有告訴我。如果你想要跟斯瓦洛格開戰,那就必須當心來自官方的威脅,你們華夏人有一句話——民不與官斗,如果斯瓦洛格真的動用高層力量,局面對你來說就很麻煩了。”
“我連國際刑警組織的檔案都能查到,你認為我會害怕斯瓦洛格的盟友?”
“這倒是……”柳德米娜非常費解:“任俠你到底是什么人?”
事實上,任俠心里并不托底,如果斯瓦洛格的盟友確實很強大,局面對自己來說也確實很麻煩,雖然孔凡輝和廖亦凡都支持自己,奈何他們兩個不是這個城市最有力量的人物。但在美女面前,逼,必須得裝:“我是一個非常復雜的人。”
柳德米娜輕輕一笑:“看出來了。”
“好了,既然事情已經明白了,我也該走人了……”任俠看了看手表:“時間已經不早,我得回去休息了。”
柳德米娜非常好奇:“你就這么走?”
“你想讓我怎么走?”
“難道你就不想對我做點什么?”
任俠反問:“難道你非常盼望我對你做點什么?”
“你知道嗎,凡是見到我的男人,如果不知道我的真實身份,都會忍不住對我想要做點什么。但如果他們知道了我的真實身份,通常都會立即痿掉……”搖了搖頭,柳德米娜很好奇的道:“而你似乎并不把我的真實身份當回事,所以我很奇怪你怎么忍得住?”
“那么你錯了!我對你真的沒興趣!”任俠是在說謊,其實自己對柳德米娜非常有興趣,然而自己上一世就是吃了好色的虧,因為沒有管住自己的欲WANG,付出了生命代價。所以這一世任俠必須學會控制自己的欲WANG:“我回來找你,只是為了把這些事情搞清楚,可你總是覺得我應該對你做點什么,讓我怎么說呢,美女你的思想太骯臟了。”
柳德米娜懷疑自己聽錯了:“你……對我沒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