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國才原本想的是,一男一女獨處一室,必然要先吃喝一會兒,說說笑笑,醞釀出來了情緒,同時藥效也發作了,這怎么也需要一個時間過程。
當然了,于國才徹徹底底的錯了,任俠可沒那么有耐心,把這些前戲全部省略,直接進入正文。
于國才看到破碎的絲襪時,悲哀的發現女朋友已經被任俠給睡了,自己竟然來晚了一步。
先前于國才曾經說過,自己人生的終極意義就是創業,其余全都是次要的,連女朋友都不重要。這也就是說,只要能夠創業成功,于國才甚至可以把易代云送出去給別人,并不介意讓自己戴上一頂綠帽子。
問題是于國才創業并沒有成功,這會兒真的戴了綠帽子,感覺很是不好受。他看著易代云,顫聲質問:“你……他是不是強迫你的?”
“沒有。”易代云非常坦然的告訴于國才:“我是自愿的。”
“你……竟然還是自愿的?”于國才又驚訝又憤怒:“不對,任俠一定是強迫你的,一定是……你告訴我,我幫你主持公道,咱們不能白被人欺負!”
“你省一省吧!”易代云對于國才一直以來恨鐵不成鋼,如今算是徹底放棄了,既然不能煉成鋼,干嘛不另外找一塊好鐵:“我再跟你說一次,我跟任俠是自愿的,不存在被強迫!”
于國才憤怒的質疑:“你是我女朋友,竟然跟別人睡?”
“我先前好想跟你說過吧,正在考慮跟你分手……”易代云算是下定決心了:“我現在正式通知你——我們分手了!”
“你說分手就分手?那可不行!”于國才轉而指責任俠:“你把我女朋友給睡了,你說這事兒應該怎么辦?”
“你今天安排我跟你女朋友單獨在一起,不就是為了創造機會讓我們發生點什么嗎?!”任俠何等精明,看出來于國才是什么心思了:“這會我們真正發生了,你才發現,綠帽子原來很沉重!”
“少廢話!”于國才睚眥欲裂的看著任俠:“我一直把你當朋友,對你恭恭敬敬客客氣氣,可你趁著我不在睡我女朋友,這事兒要是就這么算了,我的臉往哪放?”
“你的臉早就沒了。”任俠掏出一根煙來點上,抽了一口之后,緩緩說道:“我是你的債主,你對我恭恭敬敬客客氣氣,完全是應該的。至于我跟你女朋友之間呢,剛才的話也說的很清楚了,我們都是成年人,能為自己做的事情負責,我們兩個完全是自愿的,跟你有什么關系?”
“沒錯。”易代云斬釘截鐵的告訴于國才:“我要跟你分手!”
“你現在跟我說分手?”于國才沖著易代云冷冷一笑:“晚了!”
易代云一愣:“怎么晚了?”
“你是現在跟我提出來分手的對吧?也就是說任俠把你睡了的時候,你還是我女朋友,對吧?”于國才意識到發火沒什么用,整理了一下情緒,盡量讓自己冷靜下來:“不管怎么說也是你易代云對不起我!”
“我對不起你?”易代云對這話非常憤怒:“于國才你摸良心說,這幾年你在外面折騰創業,都是誰在背后默默支持你?我每次好不容易攢了一點錢,就被你拿出去這么折騰,我及時讓你賠償過?我對你也算仁至義盡了,你好意思說我對不起你嗎?”
于國才坐下來,也掏出一根煙點上,沖著易代云吐了一個煙圈:“你跟我說這個都沒用,反正你讓別的男人把你睡了,這就是對不起我。”頓了一下,于國才轉過身,沖著任俠說道:“任俠,我可是把你當朋友,你睡了朋友的女人,這叫勾二嫂,你知不知道在江湖上對勾二嫂這種事兒都怎么處理?”
“你說怎么處理?”
“一句話——一千萬!”于國才伸出一根手指,在任俠面前晃了晃:“你掏一千萬出來,這事兒咱們就算了,以后你跟易代云雙宿雙飛給我都沒關系!”
于國才帶過來的一個人馬上跟著說道:“小子,一千萬算是便宜你了,于國才女朋友長得這么漂亮,能讓你小子以后暢開了隨便玩,你老實說一千萬還貴嗎?”
“不貴。”任俠點了點頭:“你知道嗎,你跟我說一千萬的時候,其實我很欣慰。”
于國才頗有些驚喜:“你同意了?”
“我可沒說我同意……”任俠一字一頓的道:“你先前創業,都是些二三十萬的小錢,為了這么一點小錢,到處求爺爺告奶奶的。你知不知道,你來找我借錢的時候,其實我挺煩的。不是因為你管我借錢本身,而是因為你只是借二三十萬,我有跟你廢話的功夫可以去賺更多的錢。這一次你讓我給你一千萬,這很不錯,說明你的境界提升了,眼光放的長遠了,有了更大的野心,這幾年你終于把自己折騰得有點出息了,所以我說很欣慰。”
于國才吐了一口煙:“現金你肯定沒這么多,開張支票吧,我知道你帶著支票簿。”
“開你個頭的支票!”任俠搖了搖頭:“我只說對你欣慰,沒說要給你錢,我又不是你爹,供你吃喝還要供你創業!”
于國才冷冷的問:“你不給錢,考慮過后果嗎?”
“能有什么后果?”任俠指了指易代云:“難不成你要報警,我們兩個可是自覺自愿,這不是強堅。而且我們男未婚女未嫁,在一起做點什么愛做的事情也是很正常的,你要是報警的話,讓警察也很難辦。”
“不管怎么說,你睡了我女朋友,給我造成巨大的精神損失,你必須包賠我的精神損失。”
“如果我不包賠呢?”
于國才立即沖著自己帶來的人使了一個眼色:“你以為今天你走的出這個房間?”
于國才帶來的這幾個人,手里全都拎著家伙,接到于國才的眼色,立即往前走了幾步,看樣子要對任俠大打出手。
易代云火了:“于國才你要干什么,這里是我家,不是你家。是我租的房子,每個月租金全都是我掏,你沒承擔過一分錢租金,也沒有給家里添一點用品,你憑什么在我家里搗亂?”
“我搗亂什么了,我是在給自己索要精神損失費!”于國才白了一眼易代云:“男人說話,女人別插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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