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好楚楚了,我這也是沒辦法啊,學校搞得那么神秘,那個特邀嘉賓肯定是個超級厲害的人,好楚楚了,你既然都答應了,怎么能看著大家一起輸給別人嘛,你是校花啊,必須得是第一才行。”
林楚楚瞪著她:“你真是個活地主啊,抓上我,就得把我的利用價值榨干不行。”
“別說的這么難聽嘛,咱們現在是一根繩上的螞蚱,要團結,要團結。”伍昕蕊諂媚的拍拍她的肩。
然后伍昕蕊湊到她耳邊,低聲說:“不然,我讓大家一起幫著我再開導開導你?我相信你,你不會讓大家失望的,對吧?”
“好,團結,團結。”林楚楚皮笑肉不笑。
誰叫她上了賊船,還扛不住賊船上的小娘子們呢,她要是有這種撒嬌的本事,二十個池荊寒也被她拿下了。
呵呵,怎么又會想到他身上去!
林楚楚抓了抓頭發,好似要把池荊寒那段愛不愛的言論從腦海中擠出去,接過伍昕蕊手里的漢服,放到了她的書桌上。
“衣服我就先不試了,尺碼沒問題就行。”
因為伍昕蕊已經給她買過很多次衣服了,尺碼方面再有錯,那她就真的可以和伍昕蕊絕交了。
“我先把歌詞背一背,你們繼續排練吧。”林楚楚一轉身就要坐下。
伍昕蕊愣把她又拽過來,給了她一張小紙條:“歌詞早就給你準備了,以你過目不忘的本事,不成問題,咱們邊排練邊背,你的舞蹈動作很簡單,小橙,你給她演示一下。”
“好嘞,大校花,你看好了。”
小橙是個長相普通,但笑起來酒窩很甜的女孩,身體也格外的柔軟,跳舞的時候身姿搖曳,格外迷人。
林楚楚不禁都看得癡迷了,看完之后,她愣住了:“你有沒有搞錯?讓我跳這么復雜還要唱歌?我從沒學過跳舞,身段能跟她比么?你干脆讓我胸口碎大石好了。”
伍昕蕊安慰道:“楚楚,別這么自暴自棄嘛,你這么瘦,柔韌度一定是有的,跳這個肯定好看,胸口碎大石什么的,不適合你。”
池先生吩咐了,要讓她忙碌一點,免得她胡思亂想,務必要她參與表演,所以伍昕蕊只敢安排一些舞蹈動作,哪能讓她胸口碎大石?
林楚楚重重的嘆出一口氣:“你確定我現在臨陣磨槍的還能來得及么?別弄不好成不了亮點,再拖垮了你的節目,到時候你可別怪我啊。”
伍昕蕊也識相的說:“只要你盡力,哪怕出錯了,我們也不怪你。”
其余舞者們紛紛點頭:“對,楚楚,我們相信你,你一定可以的。”
林楚楚笑都笑不出來了,這真的是趕鴨子上架啊。
看林楚楚沒話了,伍昕蕊拍拍手,招呼道:“好,咱們開始了,哎,等等,你是不是先把服裝換上,比較有感覺?”
林楚楚沒好氣的說:“我冷,明天正式彩排的時候再說行不行?”
她的羽絨服到現在都還沒脫下來呢,讓她直接穿單薄的漢服,她無法接受。
“不行,今天也要彩排的,我就要讓你出去嚇嚇他們,你放心,這個是加厚款的,沒你想的那么單薄,而且我還有準備。”
伍昕蕊從她的衣柜里變戲法似得拿出一件大紅色嵌著白色兔毛邊的披風,下擺的位置一樣用金色的繡線繡上了彼岸花。
林楚楚眨了眨眼,好奇地問:“你這開銷挺大啊,跳個舞的衣服準備的這么精致,大家都有么?”
“不是,你是主舞,只有你有,她們動作比較多,不容易冷的。”伍昕蕊沒心沒肺的說。
“你也太會講了,你就知道她們不冷啊。”林楚楚故意挑撥,也想讓伍昕蕊嘗嘗引起公憤的滋味。
誰知道那群女孩就很配合的點頭道:“對對對,我們真的不冷。”
大家都收了伍昕蕊的好處,一件衣服什么的,不需要計較。
林楚楚:“……”
一顆想要替她們出頭的心,生生被熄滅。
“好啦,沒問題的話,那就開始換衣服吧。”伍昕蕊激動的撲上來,恨不得把林楚楚當場扒光。
“喂,你這么激動干嘛啊?我自己穿。”林楚楚拿著衣服躲進衛生間,自己捉摸著把衣服穿上了。
好在她偶然間看到過穿漢服的視頻,不然今天可要出丑了。
穿好之后,她走出衛生間,所有的人看著她,均是一臉驚艷。
盡管她還沒有化妝,也沒有做頭發,只是這樣披散著長發,就已經是極美。
“哇,楚楚你好漂亮啊,不愧是咱們學校的校花。”
“感覺你都不用跳舞,往中間一站,咱們就贏了。”
“就是,那什么男子天團,都靠邊吧。咱們楚楚無敵!”
伍昕蕊手托著下巴,認同道:“沒想到啊,他眼光真不錯。”
本來她著急讓林楚楚試穿,就是怕尺碼或者款式不適合,趁著明天還有時間,趕緊調整還來得及,但,她想多了,那是池荊寒啊,這世上除了外婆,最了解,也最疼愛她的人,怎么會選錯?
林楚楚瞇起眼睛,精明的聽到了伍昕蕊的嘀咕聲。
“你說什么?”她湊上去。
“啊,沒什么,我說我眼光真不錯。”伍昕蕊機靈的改口道。
林楚楚也沒再懷疑,畢竟這么合適,除了她和關清晗,也沒人再這么了解她的身材。
“坐過來,我給你弄上發飾,再化個妝。”
“化妝就不用了吧,反正就是排練而已,晚上還得卸妝太麻煩了,明天再化吧。”
林楚楚坐到椅子上,將柔順的長發用梳子梳了梳:“頭發也不弄了,這樣挺好。”
“你別介,我和大會廳那邊說好了,要是那個特邀嘉賓排練完了,咱們還得過去呢,明天上午要布置會場,不能彩排了,到了晚上就正式開演了,楚楚,你多配合配合啦,你穿這件漢服真的很美,再弄上發飾,化點妝就更美了,化淡妝,行不行?”伍昕蕊跟她商量著。
“行吧。”
反正都落在她手里了,討價還價的也毫無意義。
伍昕蕊這給林楚楚化著妝,林楚楚想起了季蕘一直不見蹤影,便問:“季蕘呢?”
“不知道啊,我回來的時候宿舍就是空的,哎,你別動,畫眼線呢。”伍昕蕊把她的臉拽正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