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昊南此時氣的臉色鐵青,自己叱咤風云半生,神鬼不懼,竟然被一個小丫頭如此放肆地取笑,這么多年,還沒人敢如此的戲弄他,拿他開玩笑。
他看著顧筱北因為喝酒嬌顏泛起三分春色,眼睛被酒意盈染成水汪汪的魅惑,嬌艷欲滴的唇瓣還帶著笑意,他沒想到顧晴北還有這個借酒裝瘋勁,咬牙說道:“陳爽,你帶顧晴北去洗個臉!清醒清醒!”
“好。”陳爽也知道自己惹事了,急忙拉扯著顧筱北去洗臉。
洗過臉后的顧筱北,算是有些清醒了。
在坐車回家的路上,顧筱北不安地坐在厲昊南身邊,低垂下自己的頭,被失戀刺激起來的勇氣和瘋狂慢慢褪去,她很清楚的意識到自己有些鬧過了頭,她了解厲昊南的狠絕暴戾,自己這么鬧,他一定氣壞了。
厲昊南渾身上下散發著冷冽的味道,他的冷,讓她害怕,不由自主的想戰栗。
回到只有兩個人的家里,顧筱北是徹底的害怕了,今天晚上自己給厲昊南丟臉了,雖然他沒有罵她,但她知道。她只覺得很害怕,她腸子都悔青了,自己干嘛要喝酒啊!喝酒就喝酒吧,怎么還想起取笑厲昊南了!這不是摸老虎屁股嗎,尤其是摸被拍的又紅又腫的老虎屁股!
顧筱北知道厲昊南不是善良的人,自己這么跟他鬧,他還指不定怎么收拾自己呢,她承擔不起惹怒他的后果!
厲昊南如陰戾的獵豹一步步向她走近,那冰冷寒澈的目光讓她害怕,她慢慢后退直退到窗邊,背抵住冰冷的墻壁。他的雙手掐住了她纖細的頸子。厲昊南本來氣勢不怒自威,此刻眉頭一挑,寒氣逼人,看著瑟瑟發抖的顧筱北,“怎么,這么快就啞巴了,剛剛不是挺愛說愛笑的嗎?現在知道害怕了?”
“知道了。”顧筱北猛地打了個寒戰,身體掠過一陣陣的顫動,低著頭,唯唯諾諾的,不去看厲昊南咄咄逼人的眼睛。
“抬起頭說話!我問你,你下次還敢不敢了?”厲浩南強勢霸道的不容置疑。
“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顧筱北被此時的厲昊南嚇得幾乎要哭出來,在這樣安靜的夜色里,他眼睛里的狠戾讓她感到惶恐,她毫不懷疑厲昊南會一把捏死她。
“那先上樓去洗個澡吧!”
顧筱北嚇得站在那里依然一動不動,不確定厲浩南就這么輕易的放過她!
厲昊南突然笑了,“愣在這里做什么,你要不樂意洗,我幫你好了。”
顧筱北在他的笑容里,不寒而栗!
顧筱北躺在床上,聽著浴室里傳來潺潺的水聲,精神也跟著一點兒點兒的緊張起來,身體不由的瑟瑟發抖,緊閉著雙眼,心靈上那種巨大的恐懼愈來愈深。雙手下意識的抓緊身上的被子,似乎是想以此做為屏障。
隨著衛生間房門的關閉,顧筱北感覺到一種壓迫性的氣息,厲昊南的腳步向她逼近,她心跳急速,腳步聲伴著低低的喘息,被子揭掉了,她被濃郁男性氣息籠罩,灼熱的大手撫摸著她的身體,熱烈的吻和滾燙的唇落在她的胸口。
顧筱北想著上兩次那徹骨銘心的疼和瀕臨死亡的窒息,一個瞬間恐懼攀升到了極致,腦中早就繃緊了弦這個時候斷了,她脫線似的戰栗成一團,如同受到外侵的蝸牛,把自己收縮成一個團,抗拒著一切外力。
厲昊南手臂緊了一緊,手掌滑下一點,落在了她的腰上,可是顧筱北如同受到刺激一樣,抖的更加厲害,整個身體都如同中風的病人一樣,不可抑制的蜷縮著,僵硬的無法打開。而那最應該打開的,最應該柔軟的地方,卻像受驚的蚌,緊緊閉合。
嘗試了幾次的厲昊南慢慢的意識到,顧筱北現在是徹底的怕了他,徹徹底底的拒絕他,排斥著他。
顧筱北的汗毛一根根豎了起來,全身布滿因寒顫而起的小疙瘩。她不敢開口說話,只是把牙齒咬的咯咯響,默默地流淚。
厲厲昊南的額頭也開始滲出了細密的汗珠,身上的浴巾早已經被扯落了,精壯的身體裸露著,他的沒有耐性是出了名的,此刻他根本沒心思陪著顧筱北玩。
他伸出大手,狠狠的想拉開顧筱北的身體,而縮成一團的顧筱北如同僵尸一般,無論他怎么用力都無法舒展她的身體。
兩個人都像是在發泄著什么痛恨與怨怒,卻都不肯發出任何的聲音來,只是激烈而沉默的撕扯著。兩人的情事,慢慢成了一場貼身肉搏。
按照厲昊南的脾氣,這樣的顧筱北,他要么掉頭轉身就走,要么會把她從頭到腳狠狠抽打折磨一下。
可是如此放棄,他不甘心。
厲昊南什么時候受到過這樣的待遇,走到哪里不是千人風影,何時被人已這種方式拒之門外。
有生以來,一直是女人對他千嬌百媚笑臉迎合,甚至各施手段無所不用其極的取悅他,從來沒有女人敢用這種方式消極抵抗他,他抬起身,喘息著,冷笑說:“顧晴北,你少在這里耍無賴,你別忘了,你是跟我簽了契約的!”
顧筱北最怕的就是去想那如賣身契一樣羞辱的契約,聽厲昊南這樣說,就如同被點了死穴一樣,抖得更加厲害,好似癲癇病人一樣,硬生生的把厲昊南給氣笑了。
他指著顧筱北,哭笑不得的說:“好,臭丫頭,算你能耐,看來是我小瞧你了,你不但會借酒裝瘋,現在連抽風都學會了!好,你愿意抽風我也不攔你,但是有一件事情你要知道,我只有一個電話,就可以讓你爸爸跟你一樣抽風!”
顧筱北聽到厲昊南提到爸爸,似乎清醒了一些,咬著牙,強行抑制著自己發抖的身體,竭力的將身體打開一些。
厲昊南仿佛看見希望,再次滿懷興奮的投身其中,想要攻城破路,可是任憑他一頭的汗,急切難耐,那里依然緊緊的閉合著,如同墨線繃的一般。
情場上攻無不克的厲昊南從來沒有這么憤怒過,從來沒有這么挫敗過,但是他現在多少的清楚自己越是急切越是不行,于是隱忍著氣,叫著顧晴北的名字:“顧晴北,你別緊張,放松點。”
顧筱北倒是表現的足夠乖巧,聽話的‘嗯嗯’答應著,也努力的想讓自己配合厲昊南的動作,為了爭取好的表現,她甚至主動伸手摟住厲昊南的脖子,盡著她最大的能力,急出了一身的汗。
這已經是她能做出的最大限度的表現了,她的身子一陣陣地發著抖,腿也打著顫。厲昊南卻再一次以失敗告終,他坐起來,瞇著眼角看顧筱北,如同看個怪物一樣,大口喘著氣,縱橫花叢的他從來沒有這樣惱羞成怒過,這種挫敗對于他來說是一種恥辱。
顧筱北咬牙閉眼,任憑淚水從眼角流出。
如果從來沒有過,厲昊南也不會渴望,但他明明知道那是一種怎樣的銷魂蝕骨,他明明知道她的每一分美好,所以才迫切的地想要投身其中,鴛夢重溫。
哪怕是粉身碎骨,哪怕是赴湯蹈火,為了這分激情,他可以無數的努力嘗試。可是他試了又試,怎么樣都不行。他知道她的藏著的炙熱,她的溫潤包容,但她就是不肯為他打開。
厲昊南深深的憤恨起來,憤恨自己的執念,憤恨眼前這個可惡的壞女人,他兇猛而厭憎地跟她糾纏,像是要把所有的痛恨都附加到她的身上。
顧筱北痛苦的嗚咽著,卻不能發出完整的聲音。她不怪厲昊南的狠厲,在她這樣的行為刺激下,好人也會變成瘋子。可是因為精神上對厲昊南的恐懼,她已經控制不了自己了。
她能用的是精神的拒絕封鎖,厲昊南能用的武力占據進攻。她終于投降似地說:“厲昊南,我盡力了啊!”說完失聲痛哭。
厲昊南也知道顧筱北是盡力了,但是他就是恨,無法宣泄無處隱藏的恨。
他站起來,去衛生間沖了個澡,走回來,神情已經平和了很多,站在床頭看著顧筱北,吐了一口氣,“算了,別折騰了,天都要亮了,去洗個澡吧!”
顧筱北不敢相信厲昊南會這么輕易的放過她,猶豫了一會兒,見厲昊南真的走下樓,她早被折騰的出了無數汗,渾身黏膩,于是拖著疲憊的身體,去了衛生間,沖了個戰斗澡。
厲昊南過了一會兒,又走上來,神情基本上恢復了以往的沉穩,手里端著杯水,遞給顧筱北,“喝點水吧!”
顧筱北當然不會相信厲昊南對自己這么好心,瞪著驚恐的大眼睛看著厲昊南,不肯接那水杯。
厲昊南的耐心此時早就用光了,抿緊了唇線,兩只眼恨不得在她身上剜出幾個窟窿來,霸道的命令:“趕快喝了它!”
現在就是這個杯子里裝著鶴頂紅,顧筱北也要喝下它,因為她知道厲昊南今晚已經是極度憤怒了,自己如果再敢招惹他,他分分鐘都會殺了自己,泄憤。
顧筱北喝下水后,感覺身體異常疲憊,大腦也如同當機了一樣,慢慢的躺在床上迷糊過去。
只過了一小會兒,顧筱北就開始低低的喘息起來,臉上帶著不正常的潮紅,迷迷蒙蒙的眼睛似乎想睜開,可是,好幾下都未能睜開,仍舊微微閉著。
厲昊南坐在床邊,居高臨下的看著顧筱北,眼中閃過殘忍的快意,輕聲說著:“臭丫頭,這是你自找的!”
慢慢的顧筱北的身體有了反應,她嬌媚的搖擺,令人心動的喘息著,厲昊南縱然是鐵人,見到如此模樣的顧筱北,也完全崩潰。
他俯身就吻向她嬌艷的紅唇,仿佛一只猛虎,即將躍出籠子,要痛痛快快地去抓捕獵物,美美地飽餐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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