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沒你這么慣老婆的吧!”冼志明瞪著顧筱北的背影,真想把她打暈了扛回醫院去。
“嗯,確實是……筱北不好,年紀小,不懂事,等她回來我批評她……”
聽著厲昊南終于肯批評顧筱北了,冼志明心里還舒坦點,誰知厲昊南最擅長的就是后發制人,他緊接著又來一句,“筱北這孩子不懂事,你這么辛苦跟著她,她怎么就不知道給你買點什么呢!”
哥哥呀,你可是我親哥啊,真向著我啊!
冼志明咬牙嘟囔了一聲:“她給我買了!”
厲昊南在電話那邊開心的笑起來,“我就說筱北不會那么不懂事嗎?這些年了,怎么說她也該長大些了,她給你買什么了?衣服,襯衫……”
“冰‘激’凌!”冼志明笑得一付苦瓜樣。
厲昊南在電話那邊明顯的嗆了一下,然后帶著笑問:“怎么樣,冰‘激’凌好吃嗎?”
“讓我扔垃圾筒了!”冼志明氣呼呼掛了厲昊南的電話,沒見過他們兩口子這么欺負人的,他們都知道自己不吃那玩意的!
顧筱北和陳爽邊聊邊逛在幾個商場轉悠著,她因為手里有了錢,買東西也不看價簽,看見什么好買什么,買冰‘激’凌都是二百元以上的,這一天她和陳爽管買冰‘激’凌就‘花’了上千塊。
“我告訴你顧筱北,你悠著點,你偷的那張破卡里面是五十萬,不是五百萬!”冼志明在一邊看著呢,顧筱北和陳爽這一天轉的可都是大商場,旗艦店。
他這話說的小偷不愛聽了:“什么偷的啊,我犧牲‘精’力犧牲時間給他做陪護,這張卡里的錢算他給我的酬勞,我憑什么白伺候他啊!”
冼志明佩服地望著小偷,“你能不能講點理暗暗,你什么伺候過我哥啊!再說了,也不知道你是做陪護啊,還是賣身啊,只做兩三天的就能賺五十萬。”
“怎么地?”顧筱北被他說的惱羞成怒,回頭怒視冼志明,但看著他牛高馬大的樣有些氣餒,咬咬牙說:“我就‘花’怎么了,他的錢我不‘花’等誰‘花’?”
冼志明知道她說的有理,厲昊南因為顧筱北拿著他的卡出來采購才能心里踏實的在醫院里躺著。
陳爽看著顧筱北采購的不亦樂乎,開玩笑的問她:“筱北,看你這樣,好像很久都沒撈到過錢‘花’了?”
“真的很久,上次這么‘花’錢好像是上輩子的事。”顧筱北一本正經的回答。
“不應該吧,要說那個烏墨雖然壞,但也很喜歡你的,而且他也有錢,還有吳闖,他更是會由著你‘花’錢的,你怎么搞的像‘挺’落魄似的。”陳爽疑‘惑’的問。
“他們是有錢,也讓我‘花’錢,可不知道為什么,我不好意‘花’他們的錢,感覺不仗義!”
“那你就可勁的禍害我哥的錢,這就仗義了,我看就是他把你慣的!”冼志明跟的近了,在后面接顧筱北的話茬。
“我愿意,我‘花’他的錢是看見他了,大不了我以身抵債,你行嗎?”
冼志明嘴角氣的直‘抽’‘抽’,倒真沒說出來什么。
顧筱北終于逛到體力透支,跟陳爽又出去大吃了一頓川菜,心中的郁悶和嫉恨好像都去了大半,在陳爽不斷的好言相勸下,在冼志明抱著膀子虎視眈眈的‘逼’視下,她無奈的回了醫院。
站在病房‘門’口,顧筱北沒骨氣地吸了吸氣,她就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這么的賤,如同厲昊南身上有吸引她的磁鐵一樣,引著她就不由自主的走了回來。
厲昊南見顧筱北回來了,那種高興和慶幸自不必說了,特護剛剛幫助他洗過澡,頭發還有些濕,他笑望著顧筱北,“回來了,來,幫我吹吹頭發。”
顧筱北氣的哼了一聲,翻出睡衣去洗澡,洗澡出來她也不理睬厲昊南,撐住面龐坐在‘床’邊往外面看,玻璃上反照出她臉部清晰的輪廓,眉頭微微的皺著。
“筱北,別生氣了,你即使宣判我死刑,你也要給我一個申訴的機會啊!”厲昊南的的口氣聽著‘挺’誠懇的,“我和單佳童真的什么都沒有,我們在一起的這段日子,我連碰都沒碰過她,真的,我可以發誓……”
“行了,好好的發什么誓啊!”顧筱北嘟著嘴,走到大肆購物帶回來的無數袋子邊翻找東西,想了想說:“那她‘吻’你你干什么不馬上推開她?”
“我還沒等推她呢,你就進來了!”
“誰信啊,那可是傾國傾城的大明星,有這種主動投懷送抱的好事你還能錯過!如果我不進來,你們說不上干什么了呢!”顧筱北對厲昊南的話嗤之以鼻。
“就我現在這樣,能干什么啊?再說,她再傾國傾城也比不上你美啊!”厲昊南看著顧筱北,難得的‘花’言巧語。
“你以為我瞎啊,看不出她比我好看啊!”顧筱北氣惱的把衣袋里的東西翻來翻去,最后一甩手,把東西都扔到一邊,“你不就是覺得她好看,她溫柔,所以就罵我刻薄嗎!好,就算我刻薄,我說話過分了,那你這次到底是因為什么受傷,是不是因為救單佳童?”她緊緊的握著拳,她可以無條件的回到出了車禍的厲昊南身邊,但絕對不會回到因為救單佳童而受傷的厲昊南身邊。
厲昊南臉‘色’一正,不敢再跟顧筱北開玩笑,“筱北,我白天之所以那么說你,是因為你真的誤會了我們,而我又覺得自己對單佳童有愧的,當初為了吸引烏墨那些手下的注意,我故意把她捧的很高,那天遭人突襲時,我確實沒太用心保護她,害的她受了傷,后來我見她行動不便拉了她一把,結果被子彈掃到了胳膊。”他說到后來,語氣輕柔:“行了,別生氣了,我再也不那么跟你說話了。”
顧筱北咬了咬嘴‘唇’,從兜里掏出卡,往厲昊南的‘床’上一仍,“給你,‘花’了你三十六萬七千塊。”
厲昊南這下有些慌‘亂’,赫然睜大了眼睛瞪著她:“筱北,你這是要干什么?我說的話你還不信嗎?”
“信,怎么不信,你不是覺得欠她人情嗎?你不是要給她錢嗎?這些都給你,趕緊拿錢把她打發了!”
厲昊南聽著顧筱北酸溜溜的話語,輕笑了一聲,嘆口氣,拍拍一邊的‘床’頭柜,“你把這個打開!”
顧筱北眼睛轉了一下,聽話的走過去把柜‘門’打開,里面竟然是一摞摞嶄新的鈔票還有很多銀行卡,想必是自己走后,又有很多人來看厲昊南了。
“這些都是你的了,等我好了,我再領你去公司,股票,基金,房產,你要什么都行!”厲昊南看著顧筱北兩眼放光的擺‘弄’著那些嶄新的鈔票,好笑的說:“因為這點小事就吃醋,我給她錢只是想補償一下她受的傷,再說,我能給她多少啊,我的一切,不都是你和厲熠的!”
對于顧筱北來說,這些紅紅的鈔票比什么銀行卡、鉆石、珠寶更具‘誘’‘惑’力,離婚后有段日子她飽受生活艱辛所迫,讓她對眼前這些厚厚的鈔票,垂涎三尺,心癢難耐。
顧筱北手里拿著幾摞錢低頭琢磨著,今天的血拼讓她知道,錢可真是個好東西,厲昊南掀開自己‘床’上的被子,招呼她,“筱北,上來。”她拿著錢,如同受了蠱‘惑’般,機械的就爬上了厲昊南的‘床’。
厲昊南見她洗過澡后的臉‘色’紅潤,嘴‘唇’粉嫩,忍不住欺身上去,在她臉‘色’偷得一個香‘吻’,碰觸到了她柔嫩如水的肌膚,光滑細膩中帶著溫溫的熱度,他的身體都跟著顫抖了一下,這樣的感覺讓他幾乎以為是在夢里。
“你干嗎?”顧筱北這才反映過來,急忙往后縮,拿防賊一樣的眼神看著厲昊南。
“你躲什么?”厲昊南氣的笑起來,“我現在就是想干什么也是有心無力啊!”
“你這樣的神人,誰知道你是不是身殘志堅啊!”顧筱北哼笑了一聲,繼續低頭擺‘弄’著她手里的錢。
“你跟誰學的這么貧嘴啊!”厲昊南一探身,把她牢牢的抱在懷里,微微發濕的頭在她頸邊蹭來蹭去,悶笑著說:“是誰說‘花’我的錢要以身抵債的!”
“嘿嘿。”顧筱北不好意的笑著,冼志明這個扯老婆舌的!
“筱北,我把我所有錢都給你,你就還帳一輩子,好不好!”厲昊南語音輕柔,目光定定的看著顧筱北,溫熱的手指觸‘摸’著她的臉龐,呼吸吹拂著她的面龐和耳垂,她的小丫頭,終于又回到了他的懷抱,那熟悉香甜的味道幾‘欲’令他窒息。
“你黃世仁啊!”顧筱北嗔道,聽著厲昊南充滿蠱‘惑’的聲音,感覺到這么彼此近距離的接觸,心砰砰的‘亂’跳,他們分開的實在太久了,久到這種親昵都生疏了。
厲昊南是個健康有正常的男人,他和顧筱北分開這么久,如同苦行僧一樣的生活讓她摟著顧筱北時‘激’動難耐,實在是太想念顧筱北了,沒受傷的手不由自主的就伸到顧筱北的衣服里面,抓住她的柔軟就連捏帶‘揉’的愛不釋手,顧筱北被搓巴兩下就急眼,“你放開,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