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姐聽了陳家強的話,也沒計較他敢跟她吼叫,轉頭看向陳爽,再次上下打量著她,急切的問道:“是不是真的,小爽,你爸爸說的是不是真的?”
陳爽被媽媽這樣‘逼’問著,真是有些大方的她,這次也只是扭捏的垂著頭,低低的說了聲:“媽,我沒事,”
紅姐聽了‘女’兒的話松了一口氣,但想了一下,隨即聲音再次上揚,用尖尖的手指戳著陳爽的額頭,“你啊你,就不能讓我省點心啊,什么事情難看你做什么,你的嗎?今天怎么跟他湊到一起喝酒,還跑到……跑到……”紅姐被氣的直在原地轉圈圈,一手扶著額頭哀嘆,
“你消停一會兒吧,還嫌人丟的不夠大啊!”陳家強平日里一般都是聽紅姐的,在家里的事情上基本是沒什么發言權的,但他怎么說但真要發起脾氣來,紅姐也是要老實的,
紅姐雖然潑辣任‘性’,但陳家強真發起了脾氣,她還是很在意的,雖然她有一千個一萬個不愿意就此住嘴,但還是乖乖的坐到了一邊的椅子上,
陳家強煩躁的兩手覆在臉上,用力的‘揉’了幾下,轉頭看向紅姐,“誰告訴你這件事情的?你怎么來了這里?”
“我怎么就不能來?”紅姐聲音驟然強‘陰’沉的臉,哼哼唧唧的放低聲音,“小爽是我‘女’兒,她出了這么大的事情,你干什么不通知我?我還是不是她媽?”
“我就算告訴你了,你來能干什么?你來這里已經這么久了,你解決什么問題了嗎?”陳家強‘揉’‘揉’眉心有些疲憊的說:“這件事情是不是明子告訴你的?”
“是他告訴我的怎么樣,不行嗎?”紅姐忍耐了陳家強半天了,再也忍不下去了,“要說你們這些人里面,還是明子跟我親厚些……”
“行了,他那是唯恐天下不‘亂’!”陳家強不耐煩的揮揮手,打斷紅姐的話,“他就是個不長大腦的人,我們不是不通知你,是你來了只會耽誤事情,你看從你來到現在,我們談沒談上一句正經量出一個可行的辦法來,結果你卻先來了,來了就胡鬧……”
紅姐愣愣的聽著陳家強的訓斥,還沒等她張嘴說話,‘門’外的保鏢就進來通知厲昊南,“厲哥,邵總來了,”
厲昊南一聽,跟眼神,他和陳家強繼續坐在椅子上,文以墨象征似站起身,往前迎了邵安兩步,
邵安作為上市公司的總肅的,但今天的樣子卻有些狼狽,微微發胖的身體,動作迅速的沖進屋里,鼻尖,額頭上都是汗水,眼神急切的在屋里尋找著,
厲昊南坐在那里對著邵安笑的一臉和氣,瞇笑著狹長的鳳眼對邵安說:“邵哥,來,這邊坐,”
現在,腦子里已經轉過無數的念頭了,兒子平日里做的荒唐事情不少,但他知道兒子從來都是有分寸的,也沒有嚴加管教過,人不風流枉少年嗎?誰人沒有年輕過,
哪里想到兒子竟然膽大包天的把陳家強的‘女’兒‘弄’上了‘床’,這個帶刺的玫瑰本身就很棘手,再加上她有個強硬的爸爸,一群‘陰’狠毒辣的叔叔,兒子這次恐怕‘性’命都要不保了!
還好,他得到消息時,就在厲昊南公司的附近辦事,得以上趕到這里,
邵安進到屋里沒看見兒子,心神就徹底的‘亂’了,剛才在路上的一點僥幸的心理想法也‘蕩’然無存了,接下來看見厲昊南對他的溫和笑意,他的心算徹底的跌倒了谷底,厲昊南的脾氣手段他都是知道的,他如果冷著臉明言懲罰,還算好說,要局了,只怕這時候兒子已經倒了大霉了,
厲昊南有些懶散地側坐在沙發上,右手隨意地搭在雕‘花’鑲‘玉’的椅背上,左手本想去摟顧筱北,陳爽坐著,離他的人前的‘陰’鷙兇狠,并不知道他在顧筱北面前總是習慣柔情似水的,
邵安下,他擦了一下額頭的冷汗,對著厲昊南和陳家強等人點頭哈腰,“厲總,陳哥,文哥,不知道子華他現在……”
文以墨知道的笑容嚇壞了,他們自家兄弟都習慣了厲昊南這樣的溫情脈脈了,但對于外人來講,這樣的厲昊南是讓人膽戰心驚的,文以墨斯文的笑著,把邵安拉坐到椅子上,“老邵,來,坐下,我這就叫人去請你家的大公子,”
邵安的臉,這個屋子里的男人都是殺人不眨眼的主,看著這樣和氣的厲昊南和文以他們會把自己兒子的尸體給自己送過來,
邵子華不一會兒被帶了進來,這個時候已經有人給他擦洗干凈,甚至換了衣服,只剩下了一張鼻青臉腫、堪布豬頭的臉,來,
邵安屁股底下如同安裝上了彈簧,跳過就把兒子抱住,邵子華被觸到傷處,疼得直吸氣,啞聲說著:“爸,你下手輕點吧!”
見到兒子沒死,只是受了些皮‘肉’之苦,邵安心中大喜,假意的沉著臉怒斥兒子,“該,你這個死小子,什么膽子都有,什么禍都敢闖,看我回家不打死你!”
看著一臉如釋重負喜笑顏開的邵安,熟識厲昊南的文以墨和陳家強都知道厲昊南剛剛是擺了邵安一道,他先給邵安制造了一種邵子華已經被他們殺了的緊張空氣,現在邵安見到兒子沒死,自然覺得兒子被打了一頓是小事一樁了,
“老邵,子華,這邊們還是從長計議一下吧!”厲昊南依然在桌上的茶水喝起來,悠哉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