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干什么?”顧筱北驚懼的抬頭望著厲昊南,這個男人不會這么性急吧,捉著她回家去造人!
“你不是肚子不舒服嗎,還不馬上回家躺著。”
霸道的話語,溫柔的眼神,顧筱北摟著厲昊南的腰,臉貼在他結實的胸膛上,只要擁有這個男人,她就擁有了全世界。
回到家里,顧筱北就被厲昊南強行的按倒床上,小小的身體,被他緊緊裹在懷里,他的大手滾燙,放在顧筱北有些酸痛的小腹,特別舒服。
顧筱北抬頭看著厲昊南,鳳眼幽深,在臥室里有些發暗的光線下,像閃爍的星星,認真,專注,異樣溫柔的看著她,她前傾身子,一個甜甜的吻帶著幾分愛戀輕輕地落在厲昊南的嘴唇上,“老爸,今天你帥呆了,我的老男人最霸氣了!”
厲昊南感覺著專屬于顧筱北的馨香,聽著她的話語,心想她這是貶自己呢,還是夸自己的呢,但是她這個柔軟的吻卻讓他心蕩漾著,身體一陣發緊,一股火竄了上來,他望著顧筱北的臉,這就是個小妖精。
顧筱北感覺到厲昊南的變化,微微有些發窘,厲昊南在她懊惱的撅起的嘴巴上深情地吻了一下,低低沉沉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熟悉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臉,喃喃的道:“囡囡,等過了這幾天,加倍補償我好不好?”
顧筱北望著厲昊南深情的眸子,心放佛都在一寸寸的淪陷,她伸出手,用力的抱住了他緊致結實的腰,乖巧的回答:“好。”
厲昊南有力的手臂緊緊的圈住了她。
厲昊南的辦公室里。
因為顧筱北這兩天心里不舒服,厲昊南連著好幾天沒有到公司來,今天因為有個重要的會議,他才來了公司。
文以墨和陳家強等人對他匯報著地下錢莊的進賬,紅姐也在把最近娛樂城的收益告訴給他,厲昊南坐在辦公桌后,頭略微偏向左側,臉朝著窗外碧凈的天空,似在傾聽著,但指間夾著燃了半截的香煙,大截燃盡的煙灰竟忘了彈進煙灰缸里。
“陳哥,你家小爽那天沒嚇到吧!”文以墨見厲昊南開始走神,也不再做無用功,開始跟坐在身邊的陳家強說話,“那天昊南來了那么一手,現場很多人受了驚嚇,據說當時有三分之二的人都當場嚇尿了,大多數人回去后都魔魔癥癥的,住院的,看心理醫生的,還有幾個現在還在精神病院……”
“小爽沒事,我沒讓她睜眼睛看,不知道筱北怎么樣了,嚇沒嚇到?”陳家強看向厲昊南,但見厲昊南好像還在想著什么,對于他們說的話置若罔聞,連眼睛都沒眨一下。
紅姐看著厲昊南無動于衷的樣子,不由低聲笑起來,指了指厲昊南,“你們看看他這副樣子,一定是筱北沒事,如果真的有事,他現在不去把肖四和駱藍平給殺了!”
“昊南哥,你真的放阮二那么久的假啊?”冼志明見眾人剛剛說的話厲昊南聽了毫無反應,不覺提高聲音說道:“阮二要等安雅給他生下女兒來才上班啊?”
“啊!”厲昊南好像突然被驚醒,疑惑地問道:“你怎么知道他們家的是女兒的?”
所問非所答!
冼志明翻了一下白眼,無奈的回答:“他領著安雅去醫院檢查了,然后打電話給我了,昊南哥,你真的打算讓他在家陪著安雅到生啊?”冼志明不死心的抓著這個問題,阮文正不在的日子里,他感覺特別的孤單。
“阮二要有女兒了!”厲昊南瞇著鳳眼叨咕了兩遍,忽然無奈的嘆了口氣,“你們說我和筱北現在身體都很健康,怎么就沒有孩子呢?“
屋里所有人聽了他的話都是哭笑不得,看來他們剛剛說的話都白說了,厲昊南的心思根本沒在這上面。
“你們不是有小厲熠了嗎?”冼志明撓著腦袋不解的問道。
“我想再要一個不行啊!”厲昊南不悅的一瞪眼睛,孤家寡人的冼志明怎么會明白他的心情,“不知道怎么搞的,筱北就是不懷孕呢?”
“我聽說佛緣閣主持開光的送子觀音很靈驗的,但是要得到這靈驗的送子觀音,要把主持門前上的一百零八個臺階上一個臺階三磕頭才行的!紅姐對這些八卦的事情很在行的。
“你胡說八道什么?”陳家強瞪了妻子一眼,這個女人真是瘋了,難道要東南亞的鐵血梟雄為了一座木雕泥像去滿山的磕頭。
“這都是迷信思想!”冼志明不以為意的一揮大手,他更不想讓他心中的神去燒香磕頭的。
“要我說你還是帶著筱北好好的去醫院檢查一下。”文以墨對紅姐的這個說法也不甚贊成。
“筱北不想要孩子,對這件事情有些抵觸,我也不敢明目張膽的帶著她去醫院做檢查。前段時間我借著檢查身體的機會,已經給我和筱北都做了檢查了,一切正常。”厲昊南低頭番看了一下日歷,皺著眉頭想了一下,“馬上快到農歷四月初八了,佛緣閣會有廟會吧,你們想不想去逛逛!”
厲昊南已經這樣說了,大家自然想不想去看看,都得說好了。
四月初八這天,顧筱北聽說厲昊南要帶她去逛廟會,意外又歡喜,她不知道厲昊南怎么突然有了這種興致,于是打電話給陳爽,要她別只顧著跟邵子華談戀愛了,也跟著陳家強一起去廟會吧,這樣她們還可以一起玩玩。
佛緣閣位于G市的城郊,古剎文明,因為趕上廟會,來此做佛事祈福的人特別多,山下擺著很多攤位,賣香的、賣古玩字畫的、銷售日常物件的、看相卜卦的、賣零食的大排檔,到處熱鬧非凡。
厲昊南這輩子可謂見多識廣,但這樣的熱鬧還是很少看見,他對路邊的這些事情沒有多余的心思,只是緊緊拉住顧筱北的手,生怕與顧筱北走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