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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九章 士兵出征

  皇城外,旌旗迎風招展,獵獵生風。

  一列列身穿甲胄的兵馬手執長刀整齊列隊,威風凜然,戰鼓催動號角齊鳴。

  蕭逸塵銀色鎧甲,泛著如雪的寒芒,銀盔紅纓,身披紅色大氅,迎風翻飛。

  徑直踏上點將臺,直接跪在地上,眾將皆高呼,“皇上萬歲!萬萬歲!”

  軒轅罔極玄色錦袍,頭戴冠冕,渾身散發著與生俱來的王者霸氣,看著臺下整裝待發雄厚渾威凜的眾將士。

  吉時已到,是時候點將出征,“蕭逸塵,朕命你帶兵三十萬,討伐蠻胡!”

  蕭逸塵垂首斂眸,跪地接高舉虎符令牌,“天佑吾皇!蕭逸塵定凱旋而歸!不破蠻胡誓不還朝!”

  “天佑吾皇!凱旋而歸!”士兵齊齊吶喊,一時間聲響震天,氣勢雄渾。

  蕭逸塵飛身上馬,抬首看著遠處城樓之上,靜璇帶著孩子前來為她送行,這一仗不會讓皇上失望,更不會讓孩子失望,他們的父親是戰無不勝的英雄。

  “出發!”

  人群中,紀瑾茹看著跟在蕭逸塵身后的哥哥紀君豪,希望哥哥此番可以一戰成名,為紀家光宗耀祖。

  看著大軍離開,百姓士氣高漲,誓要一血前恥,“天佑吾皇!天佑吾皇!”

  軒轅罔極此次并未親自御駕親征,他不能夠將朝中的事都放下,若是蠻胡與西番極結盟,他便會御駕親征與,與西番決一死戰。

  此時在新羅的李瑋與邊境的二十萬大軍,同時奪回新羅的兵權。

  蕭逸塵與蠻胡此一戰要打上一年半載,若想快速結束戰爭,就要看隱匿在蠻胡的煙紗和九霄行動是否順利。

  當初蠻胡如何對他,他便如何還回來。只是還有一個軒轅明月,那個女人可不是一般的女子。

  蠻胡,輕紗薄幔,兩具光的子相互交纏,榻上傳來女子聲聲媚入骨的輕吟聲,滿室彌散著散不去的撩人色。

  阮世藩辛苦勞作,天氣原本就熱,身子更是燥熱的滿身是汗。

  聽到門外有人急切喊道:“皇上,緊急密函!”

  聽說是大的消息,他一直擔心大,又聽說妹妹將軒轅罔極的孩子給除去了,被軒轅罔極冷落。

  擔心妹妹已經去了信件警告軒轅罔極,才送走沒幾日,是妹妹的消息,他從來不含糊。

  下榻穿上衣衫,軒轅明月欲求不滿很不喜,皇上一提到妹妹,就將什么都拋下了。

  “無非是些家長里短,當初妹妹就不該嫁過去的,軒轅罔極根本就是再利用。”

  軒轅明月一邊穿著衣裳,一邊埋怨道,她似乎早就已經忘了自己曾經也是大的人,她能夠嫁到蠻胡,都是軒轅罔極一手促成。

  阮世藩將染成紅色的竹筒拿在手中,若非形勢危急,是不會如此,忙不迭將里面的紙條取出。

  展開,上面說軒轅罔極殺了阮勝男,已經對蠻胡發兵了。”

  軟世藩怒極,同樣傷心,“豈有此理!軒轅罔極朕要殺了你!”暴怒的他將眼前的一切砸得稀巴爛。

  軒轅明月不知發生何事,又不敢說話,只見著阮世藩沖了出去。如果猜得沒錯,應該是阮勝男出事了,否則阮世藩不會如此。

  若是阮勝男出事了,大和蠻胡必有一戰,皇上勢必御駕親征,她就有機會掌握朝堂了。

  阮世藩急召朝臣商議對大派兵,整整一日,準備集結兵力五十萬,前往邊關,由阮世藩親自帶兵御駕親征。

  夜半三更,又接到從大傳來的消息,軒轅罔極已經將蠻胡公主的尸體,送回蠻胡。

  大與蠻胡最快也要一個月,即便用冰棺,也害怕腐壞了。阮世藩不顧阻攔,由護衛保護著,帶著人沒日沒夜的朝著邊境進發,身為蠻胡的公主,即便是化成骨灰,也要揚在大的土地上,才能夠找到回家的路。

  軒轅罔極只有殺了阮勝男才能夠光明正大的出兵,將阮勝男的尸體送回蠻胡,正是知道他兄妹情深,可以阻止蠻胡出兵,大必將占盡一切先機。

  阮世藩在兩國邊境等了兩日,探子方才等到大送往蠻胡的棺槨,原本是冰棺,保存不當半途化掉了,炎炎夏日為了防止尸體變腐壞,就地焚燒,阮世藩接到的只是一捧骨灰。

  讓他如何向母親交代,他嫁到大的是活生生的人,送回來的竟然只是一捧灰。

  阮世藩一怒之下將送葬的人全部殺了,帶著妹妹的骨灰趕回統萬城,安放在皇家的墓地,先皇的身邊。

  阮勝男是蠻胡皇帝生前最疼愛的公主,母后李休寧更是因為女兒的死一病不起。

  阮世藩發誓誓要將軒轅罔極碎尸萬段,面對喪失親人,處在暴怒之中的丈夫,軒轅明月很顯然要比他更加的理智。

  “皇上,妹妹死了,臣妾也感到惋惜難過,皇上卻是不可以亂了方寸。

  “五十萬大軍已經集合完畢,還打不敗大。”

  “皇上,聽臣妾說幾句,軒轅罔極那個人城府較深,他是有了足夠與蠻胡一戰的能力才會如此,公然殺害蠻胡的公主。短短三年如何能夠然讓他如此狂妄,必定是勝券在握。”

  “你是說他會在邊境設下陷阱?”

  “皇上,上一次軒轅罔極為何會敗?”

  “軒轅罔極以為妹妹抓了她的妻子和孩子。才會中的圈套,否則大未必會輸。”

  “這就對了,若是皇上前腳去了軍隊,他后腳就抓了臣妾和孩子來威脅,皇上當如何?”

  這樣的情況阮世藩并未想過,“那皇后是何意思?”

  “臣妾武功也不弱倒不怕,只是擔心兩個孩子,要送到安全的地方重兵保護。”

  阮世藩有些鄙夷,是笑話軒轅明月小題大做,“軒轅罔極她想傷害朕的孩子,還沒有那個本事,是皇后長他人志氣。”

  軒轅明月自認為才智不輸任何男兒,當初在眾多人都以為聿王是被流放毫無用武之地,她主動和軒轅罔極交好,才有了后來的一切。

  她并不覺得她是在杞人憂天,軒轅明月直接跪在地上,“皇上,這么多年臣妾說過的話是否都應驗了?當初臣妾就說軒轅罔極不會讓妹妹將孩子生下來,更不會真心相待,妹妹嫁過去就是一枚棋子。皇上明知道還是執意由著妹妹如此,放過了大好的時機。此次若是不能夠除掉軒轅罔極,蠻胡必覆滅在他的手上,皇上不是該被仇恨沖昏頭腦貿然出兵。”

  當初奪皇位也是聽了她的意思,才有了今日的江山穩固,“可是皇后蠻胡還有新羅,未必會輸。”

  “有新羅又如何?不過是彈丸之地,企圖得到新羅的援軍,鞭長莫及,新羅只能自保。不如聯合西番,如果大贏了,西番就會是大的下一個目標,西番與蠻胡唇亡齒寒,相信只要西番的皇帝是一個看清局勢的明君,就會答應,若是勝了平分天下。”

  阮世藩可是要獨吞天下的,如今要和西番平起平坐,如今三國鼎立,勢均力敵。

  軒轅明月說的并無道理,新羅不過是占了重要的位置,疆域并不是很大,相對而言不過是多了十幾座城池而已。

  要想一舉擊敗大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先將大除去,再想著對付西番。

  “好,朕這就書寫密函,請求與西番的皇帝結盟。”

  軒轅明月終于滿意,軒轅罔極為達目的不擇手段,要保住她所擁有的一切,她必須未雨綢繆。

  她要想著將兩個孩子藏到安全的地方去,軒轅罔極若想速戰速決,必須采用非常手段。

  西番,自從孩子被沁水婆婆帶走了,沐挽裳喝了玉露,身子已無大礙,心結一直難舒,精神萎靡,思念孩子。

  一見到孩子的東西,就會情不自禁的落淚,哥舒蘅將孩子的東西都收了起來,害怕她觸景生情。

  都說母子連心,每當下朝不見孩子來接他,心里面都空落落的,更何況是親生的母親。

  三年幾乎是度日如年,因此哥舒蘅每天都想著種種的方法哄她開心,讓她忘記思念孩子。

  郊外,碧湖環繞綠草茵,花朵各展姿態,競相開放。

  碧藍的天空云朵飄渺,陽光遍灑大地,清風拂過,溫暖而祥和。

  沐挽裳坐在碧湖邊,心情卻是好了許多,哥舒蘅采了許多花,親手編了花環,溫柔的戴在她的頭上。

  “皇上,這里很美。”

  “就知道衍兒會喜歡,聽父皇和母妃傳來的消息,她們如今過得很愜意,不知有多悠哉。不如咱們也離開云都,去各地游玩。”

  哥舒蘅的心思她何曾不懂,不過是希望她過得開心,他又不是閑云野鶴,他還有江山和百姓。

  “皇上,不用因為安慰臣妾荒廢了朝政,那臣妾就是西番的罪人了。””

  “衍兒,朕知道小七離開,你很傷心,還有朕陪著你,孩子也不是永遠不會來,只是三年而已。看著衍兒悶悶不樂的模樣,朕很心疼。”

  “皇上,畢竟是親生骨肉,一時間難以割舍。道理臣妾都明白,就算臣妾生病不開心,小七還是不會回來。臣妾不想三年之后孩子見到的是病懨懨的母親,臣妾會保重身體。”

  她能夠想清楚,哥舒蘅自然欣慰,玩笑道:“衍兒,朕抓了幾條魚,不用吃牛肉干,晚膳有著落了。”

  誰讓他有好好的皇宮不呆,非要帶著她來到荒郊野外等著看日出,要明日才能夠趕回去。

  “臣妾來吧!皇上很久沒有嘗到臣妾的手藝了。”

  遠處,傅仇神色凝重的從遠處走了,“傅仇,出什么事情了?”

  “皇上,娘娘,大傳來消息,大皇帝殺了蠻胡公主,如今大與蠻胡即將一戰。”

  哥舒蘅身子一僵,腦中恍然想到了圣湖中顯現的勝跡,該來的總會來的,不僅將沐挽裳的身子抱得緊了些。

  沐挽裳也是陷入沉思,并未發現哥舒蘅的異樣。

  軒轅罔極殺了蠻胡公主,從文臻到阮勝男,又一個女人成為他權力爭奪的犧牲品,曾經她也是軒轅罔極滅掉新羅的一枚棋子。

  捫心自問,“軒轅罔極,你的眼里只有你自己,可在意過她們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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