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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日子過得很是平靜,林清清在家養胎,歐遠瀾每天都在加班,但是好在都按時回家和林清清一起吃飯。
許嫣然也慢慢地不再來蹭飯了,打電話給她的時候,她說她現在基本上都是和姜尚一起吃飯,就不過去打擾他們了。
所以林清清和江暖還在開玩笑說,許嫣然會不會過不了多久就宣布婚訊,然后給她們倆發請柬了。
不過大家都沒有想到的是,的確是有一則婚訊闖進了她們的生活,并且打亂了她們的生活,但是這則婚訊不是許嫣然的,而是白駱的。
最先知道這個消息的人是歐遠瀾,然后知道的是林清清,最后才是江暖和許嫣然知道。
三個人這次又聚到了一起,許嫣然趕過來的原因是怕江暖想不開,畢竟這段時間她還是把江暖的一些動作看在眼里的,她肯定還是喜歡著白駱的。
“你們倆,這是干什么?”江暖有些緊張地看著兩個人,這是干什么?為什么感覺她們兩個比自己還緊張。
“看著你,免得你出事。”許嫣然一本正經地說。
“我能出什么事?干嘛弄得比我還緊張啊?”江暖知道她們倆肯定是覺得自己聽到白駱要結婚的消息,會想不開。
但是自己還有孩子要照顧,怎么可能做那種傻事呢?自己要是想要尋死,早在離婚的時候就已經尋死了。
“你不難過?”許嫣然開門見山的性格還是沒變,林清清在旁邊眼睛都快眨抽筋了,她還是那么直接地就問出口了。
江暖自然是看到了林清清的暗示,“好了,我真的沒事,你們倆就別擔心了。清清也是,你別眨眼睛了,你再怎么眨,嫣然那個直腸子還是會直接說的。”
林清清無奈地停下自己的暗示動作,發現許嫣然這才看了自己一眼,馬上賞了她一個大白眼。
“你們兩個真的不用那么緊張,我和白駱已經成為過去式了,他現在結不結婚和我都沒有關系了,我為什么要想不開呢?”
許嫣然可不敢說因為我覺得你還在喜歡他,要是這樣,江暖可能才是會真的生氣。
“你不會想不開就好,我就是覺得他和你離婚才沒多久,現在就要結婚了,你可能會受不了這個打擊。”
江暖笑了笑,要是讓她們兩個知道之前白母找自己的事情,估計會比自己還生氣,特別是許嫣然,說不定還會去幫自己揍她。
“那什么,既然你沒事,那我們也就不要這樣干坐著了,要不然我們出去玩吧!”正好放空一下自己。許嫣然還是有些擔心江暖。
林清清剛想答應,就被江暖否決了,“不行,清清現在還懷著孕呢,雖然已經過了危險期了,但是出去難免會磕著碰著,太不安全了。”
看她還有心思關心林清清,這下許嫣然相信這件事情對她應該沒有多大的影響了。“那好吧,那就等清清孩子生了再說。”
“還早著呢,清清現在才六個月,還有整整四個月,慢慢等吧。”江暖摸了摸林清清鼓起的肚子,“真不知道這里面是個小子還是丫頭,希望生個小閨女出來,這樣就兒女雙全了。”
林清清笑了笑,“我也希望是個女兒。”
許嫣然和兩個人聊了會天就回去了,最近一段時間,她還是蠻忙的,一方面是要忙公司的事情,另一方面是要忙著和姜尚約會,那個男人真的太纏人了。
林清清和江暖吃了飯之后,兩人就分別回房間了。
在感情的事情上,林清清沒有許嫣然那么大條,她能感受得到江暖的心情是有些低落的,只是她不愿意袒露出來,那就讓她自己慢慢消化。
回到房間以后,江暖把自己埋進被子里,她的心就好像被鈍刀子割了一樣,一陣一陣地疼,在她們面前,不過是故作堅強而已,其實她真的好傷心啊!
看著手機屏幕上兩個人的合影,果然自己還是忘不了他,心里還是留了一個地方給他,可是他已經不要自己了,現在還要和別的女人結婚,想想自己還真是悲戚。
另一邊,白駱看著已經發出去的新聞,心里很不是滋味,不知道她看到這個消息,會不會難受呢?會不會像以前一樣,小聲地哭呢?
這一切他都無從得知。
白母去找江暖的事情,白駱很快就知道了,兩個人大吵了一架,白駱甚至一個星期沒回家。雖然在公司,但是白駱還是沒能清凈地工作。
“江小姐,你要我說多少遍,我是不會娶你的,你就放棄吧,不要在我眼前晃來晃去的了,真的很煩。”
江夏笑了笑,“白總,你要是真的不在意我,那我就算在你眼前晃來晃去你也不會在意,所以說你心里肯定還是有我的。”
白駱真的想殺了這個女人,為什么她就那么不要臉呢?“我希望你現在馬上就離開我的公司,要不然你就別怪我不客氣,你想一下,明天的新聞頭條標題是“某公司千金每天在白氏總裁房間試圖勾引白總”,那你的父母會怎么想?”
江夏笑了笑,“白總,別開玩笑了,你不會那么做的。”他們會怎么想,呵,就是他們安排自己這么做的,他們還能怎么想?他們巴不得自己多弄一點噱頭出來。
沒想到這女人軟硬不吃,白駱覺得自己真的是要瘋了,“算我求你,行不行,你能不能不要一直在我眼前打轉,真的很煩,你現在沒有你自己的工作嗎?”
“我有啊,我現在就是你的秘書,我就是在工作啊!我沒有玩吧?只是白總你一直覺得我很閑而已,我在這一直都是在工作呢。”
看她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白駱就氣不打一處來,這女人真的是要把自己氣死才滿意,“你到底想要什么,你要是想要錢,我現在就可以給你。”
“我不想要錢啊!我只想要你娶我,就是那么簡單的理由,您都不愿意滿足我嗎?我只有這個小小的請求。”江夏認真地看著白駱,她的確只有這個小小的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