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黎清接過白遞上來被布包著的東西,他沒有半分猶豫,直接將布打開,露出里面的東西。
皇家影衛令牌,他最熟悉不過的東西。
令牌映入眼中時,韓黎清還有些疑惑。
然而,很快他就想起姜澤北之前,吩咐人說是在錦州得到的令牌,這不由讓他臉色大變。
姜澤北興致盎然地欣賞著皇上臉色變化。
察覺到他的打量目光,韓黎清握緊了手中的令牌,“此物為何會出現在武安侯手中?”
“這問題難道不該問皇上嗎?”姜澤北笑著反問。
就在這時,韓永睿太子走了進來,他一踏進客廳就察覺到了氣氛有些不對。
望著武安侯神情似笑非笑,父皇臉色肅穆,神情也有些不對。
太子以為武安侯還在為之前的事情不悅,連忙走上前,“武安侯,今夜之舉的確是小輩冒失了,實在是想念寧兒的緊,日后絕不會再有半分逾越,還請武安侯諒解。”
大廳內點燃的蠟燭多一些,姜澤北將視線放到韓永睿身上。
這一刻,他清楚地將對方的容顏神色都看在眼底。
的確像甜甜所說的那樣,是個滿身正氣有教養的孩子,聽安兒說太子的學識不比他低,要知道安兒可是間接性被雅山書院院長教導。
前些日子他對安兒的教考,就算是當年的他也比不上,得到安兒的認可的太子學識一定不錯。
西涼國有如此未來之君主,也算是一種榮幸,可見韓家的種也不都是見識短的。
可盡管如此,此時姜澤北望著韓永睿的目光依然不悅。
“太子就是用吃的收買我家丫頭的?當真是有本事。”
他的聲音莫名有幾分酸氣,在場的人都聽得分明。
“……”韓永睿表情有些錯愕。
不等他想著如何回應,姜澤北繼續道:“以后離我家丫頭遠點,男女授受不親,至于她想要吃什么,自然我這個父親在!”
這下哪怕韓永睿是個傻子都聽出來了,這是醋了,他表情有些錯愕。
韓黎清與白都感覺有幾分無語。
太子卻很快回過神來,謙遜而有禮道:“是,我記下了。”
姜澤北滿意了,這才收回視線,望著太子的老子,“皇上有所不知,前些日子下官與夫人在錦州落腳之時,遇到了一些人……”
在他說完事情的經過后,皇上的臉色登時變得陰沉。
這是明顯的栽贓,不止栽贓給醉仙樓間接性抹黑武安侯府,同時也是對皇家的利用。
能出動皇家影衛的人很少,少的一個巴掌都數的過來,韓黎清英俊的容顏陰沉下來十分可怕。
太子在一旁聽到事情的經過,差不多也明白了什么,他臉色也大變。
在大廳內陷入安靜之時,他走上前,對姜澤北十分堅定道:“此事絕不會是我父皇所為!”
姜澤北寒澈的雙眸神色,散發著冷漠的光芒,一雙鋒利的眸子直射太子:“就憑一句話,讓我憑什么相信你?”
這個俊美矜貴溫和的男人,實則漠然冷情,白知道他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