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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九十八章 男主今天精分了嗎?25

  蘇糖認認真真逃命的話,一般人都抓不到她。

  遁地、隱身,要不是被身體所限制,他哪里能抓得住她,要知道,就連當初全盛時期的蕭酌,最后不也是追著她跑。

  沒點逃跑技能,她哪里敢囂張。

  不過,既然這狗東西都給盯上她了,一味逃跑,豈不是太沒排面了。

  所以,她得給他一點顏色看看!

  小鸚鵡的身軀已是極限,所以蘇糖要出手,就只能用一招。

  一招制敵,雖傷不到他的要害,卻也解氣了。

  蘇糖手中沒有趁手的武器,索性隨手撿起不知哪只妖獸落在地上的鐵錘。

  是的,鐵錘。

  美人拿大錘子,兩種極大的反差下,是非常違和的。

  不過現在以無人欣賞任何美色了,畢竟臉命都沒了,誰還管美不美。

  再說,蕭酌這一魄長得也是極為俊美的,可惜,那雙眼睛里除了暴力與血氣,再無其他。

  這他娘的不就是一個沒有感情的殺手嗎?!

  蕭酌舔了舔唇角,笑得滿是不屑。

  這只小鸚鵡終于想要反抗了,可惜,她的死期也就此到了。

  蕭酌捉弄了一會兒,見她反抗,就開始覺得無趣了。

  一只斷了條手臂的鸚鵡,能厲害到哪里去?還不是他動動手,就能立刻斃命的玩意兒。

  他這樣一想,反倒都懶得出手了。

  再看蘇糖,她這會兒可沒功夫研究這狗東西的心理,她拿起錘子,看似被逼急一般,毫無章法地向他攻擊。

  錘子雖然脫離了她的手,卻依舊受她控制。

  而她撐著錘子離開她的手,又飛快結印。

  蕭酌輕蔑地看著向他飛來的錘子,徒手捏住,最后,他連十分之一的力氣都未用,就在很徒手將其捏碎。

  錘子四分五裂,本應該掉在地上,可就在它破碎的那一刻,它又恢復了原狀。

  想靠一把錘子,是傷不了蕭酌的,所以,蘇糖一邊又以控尸咒,將這戰場所有已死去的妖獸尸體給控制了起來。

  這需要消耗她極大的精力,所以一成功,她的頭發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白了下去。

  白頭華發,前后也不過是眨眼的功夫。

  蘇糖卻無動于衷,反正這身體馬上就要丟了,她要的,是給蕭酌這狗東西一個警告!

  漫天的妖獸尸體,他們沒有痛覺,就算被切成肉塊,也會朝著蕭酌撲去。

  蕭酌劍法好,修為高深,可他能將他們砍得再碎一點,但只要還有一絲肉沫,這些肉沫就會朝著他撲去。

  肉沫傷不了他,但是能惡心他。

  這可就非常有意思了,控尸術控到此等地步,怎么看都不會是什么無名之輩啊。

  蕭酌的眼中閃過一絲興味,再看蘇糖,這一擊,消耗了她所有妖氣。

  沒了妖氣,她空有招式是沒用的,不過,她就算是死,也不會死在這狗東西手里。

  她看著蕭酌的目光掃來,她也不躲,就這么與之對視,然后,她囂張地挑了挑眉,用唇形與他道:“來找我啊。”說完,自爆身軀。

  從另一種角度來看,她也是個狠人,自殺的時候連眼睛都未眨一下,而且,她雖然自爆了,可控尸術竟然還在。

  蘇糖是以這些妖獸的怨氣作為媒介,只要這些妖獸怨氣不散,這些控尸術就會存在。

  她自爆的快,蕭酌趕到她面前時,只剩下一具殘缺的尸體。

  不過,作為一個好戰分子,他又怎么看不出,這尸體不過是一具傀儡呢。

  有點意思啊。

  蕭酌舔了舔牙尖,笑得滿是嗜血邪氣。

  敢當著他的面惡心他,還能全身而退,退之前還那么囂張地要他去找她,很好,她成功地引起了他的注意。

  再看蘇糖,離開鎖妖塔之后,便馬不停蹄地開始畫符煉制。

  這年頭,可沒有哪個大妖能打的過蕭酌,所以硬拼她除非是瘋了,不過硬拼不成,她還能借助其他辦法,比如符箓,比如靈器。

  靈器她是沒錢買,倒是符箓,她想畫多少就能畫多少。

  也不知是不是她接二連三奪舍,妖界最近妖心惶惶,不少妖都比從前謹慎了不說,還有些更是設了陷阱。

  可惜,誰讓他們遇到的是蘇糖。

  蘇糖這次,為了對付這個好戰分子,愣是挑了個戰斗力比較強大的壞妖,為此,她還費了不少精力。

  從一個一窮二白的唐酒成為如今的小富婆,蘇糖心情終于好了不少。

  奪舍玩,她并沒有馬不停蹄地跑去找蕭酌,而是先舒坦了幾天,好好玩樂了一下,這才去找人。

  倒是蕭酌,被她勾的心兒都起來了,結果都快找遍整個十層了,都快恨不得跑到十一層去了,這才終于找到她。

  又或者說,是她終于出現在自己面前。

  十層的太陽早已落幕,在這里,沒有陽光,只有黑壓壓的一片,也不對,天空黑壓壓,腳下的土地卻是血淋淋鮮紅一片。

  蘇糖瞅了眼天空的陰云,漸有不耐。

  她雖然不喜歡鎖妖塔,可其他幾層好歹瞧著沒那么壓抑,也就十層,一眼就讓她生厭。

  “找到你了。”

  蘇糖剛回來,便聽到耳旁響起了陰測測又透著難以言喻的興奮之聲。

  她回頭,就見蕭酌還在千里之外,不過聲音卻傳了過來。

  看來,她完全將他的好奇欲給勾起來了啊。

  “是啊,我回來了。”蘇糖微笑地看著他,“回來取你狗命。”

  上次蕭酌在小鸚鵡身上嗅到了一股腐爛味,那是被奪舍、失去精氣后又受了傷,沒有及時補救導致的。他不清楚她為何要奪舍其他小妖,不過能奪舍一次,便能奪舍第二次。

  所以,他下意識地看向她這具身體。

  然后,他眉頭微挑。

  “你自己的身體呢。”

  上次是鸚鵡,這次倒成了一條蛟,她就不能用真面目?

  蘇糖勾了勾唇角,笑得囂張又傲慢道:“對付你,哪需要我本人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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