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沒辦法解決溫飽的窮人們來說,每天饑寒交迫的日子,度日如年。但對于悠閑的富貴者,或者是解決了溫飽問題,正追求著理想的人來說,一天的時間,就太短了。
得到了特殊魔法守護力量的皮特,并沒有因此而變得膨脹自大,而是依然勤勤墾墾的做著自己應該干的活。他幾乎走邊了全城,動用了自己認識的所有人脈,也讓網朋友熟人們互相幫忙,幫忙介紹其它的能人,兩天的時間,他居然將城內的富貴者調查了個七七八八。
很多富貴者聽到一個賤民在打探他們的消息,一開始都表現得很是惱怒,但聽說對方身邊跟了個金甲騎士之后,全閉了嘴,什么樣的人可以得罪,什么樣的人不能得罪,他們知道得很清楚。
當然,這也這城市并不算大有一定的關系。
第三天早上,雙眼滿是血絲的皮特將一個小本子交到了貝塔的手里。
貝塔隨意翻看了一下之后,微笑道:“做得確實不錯,比我想像中的更快些。”
皮特得到了貝塔的夸獎,高興得嘴都快咧開了,滿臉的期待。
兩枚金幣放在了桌面上,皮特興高采烈,感激不盡地收下了。兩枚金幣,對于貴族們來說,不多,但對于底層的人們來說,卻已經足夠用來當成初期的資金積累了。很多大商人,都是從一枚金幣開始發達的。
“接下來,你試著和你認為可能接觸到的富貴人士聯系,告訴他們,我們渥金神殿有一種特殊的能力,只要一百金幣,就可以開啟個人職業能力。”
皮特聽得目瞪口呆,他是小人物,兩枚金幣對他來說,都已經是難以想像的巨款了,更何況是是一百枚金幣。
真的有貴族愿意花這么多錢開啟自己的個人職業能力?
皮特一會覺得自己擁有實力很重要,一會又覺得一百枚金幣很重要,畢竟很多傭兵,拼死拼活,也賺不到一百枚金幣。
其實這世間很多事情,都是很難兩全其美的,有錢的人,未必有強大的個人實力,而有個人實力的人,未必有很多金錢。
所以傭兵們必須得去冒險,才能換來金錢,而那些光有錢,卻沒有天賦的貴族們,卻沒有多少獲取實力的門道。
現在貝塔提供一個機會,相信很多人愿意。銅鼓城就是最好的例子,整座城市的貴族世家,幾乎都集中資源,供養了一個職業者出來。
只要昂蒂布城有一個貴族進行了金幣獻祭,其它貴族肯定會跟進。
攀比這種現象,在貴族中很常見,而且因為競爭的關系,自己的競爭對手中出了職業者,自己這邊要不要想辦法跟進?
不跟進就等著被打壓……只要有點想法的貴族,都知道應該怎么辦。
貝塔想了會,繼續說道:“當你有機會和富貴者接觸,告訴他們,金幣獻祭的能力,只有神殿建成之后才行,而且一天只能進行一次,如果有人愿意前期捐獻一些金幣幫助神殿建成,那么可以預約提前進行職業能力開啟。”
皮特使勁點頭,將貝塔的話牢牢記在了心里。
正當皮特準備離開的時候,貝塔卻心神一動,叫住了他:“和我一起去看場好戲。”
城市西區的空地上,堆著很多建筑石材,三十多名穿著單薄衣服的工人此時聚在了一起。
他們口中呼著濃濃的白氣,因為大量的體力勞動的關系,他們此時并不覺得天氣有多寒冷。
多爾滾擋在這些工人的之前,而在他的央前,則是七個穿著一身紅袍的拜火教信徒。
領頭的人是亞伯拉罕,他倨傲地說道:“多爾滾是吧,我知道你,城里最好的建筑匠人。聽說你在幫外地人干活建神殿,有沒有問過我們拜火神教允許你這么做了沒有?”
多爾滾臉色平常地說道:“第一,我不是拜火教的信徒,第二,我每個月都有交火素費,我幫誰建神殿,似乎不用你們來管吧。”
“你建什么樣的房子都沒有問題,你建我們拜火教的神殿也沒有問題,但就是不能建其它邪教的神殿,否則后果你知道的,審判間中的凈化之火,已經很久沒有動過了。”
多爾滾皺起了眉頭,他身后的工人們皆露出驚恐的神色。
“你居然說我們是邪教,這話我可不能當作沒有聽到啊。”
淡然的聲音從亞伯拉罕的身后傳出來,他猛地一回頭,喝道:“是誰?”
“財富神殿的神官,貝塔。”
亞伯拉罕上下打量著貝塔,眼中有了嫉妒之色,他看看周圍,沒有見到那只金色的鳥類魔獸,底氣便足了許多:“從來沒有聽說過的神教,不是邪教是什么?”
“沒有關系啊,你這么說也可以。但神教的榮譽,只能用你的鮮血來捍衛了。”貝塔笑笑,將早已準備好的白手套扔到了對方腳下:“進行榮耀對決吧,生死戰。”
這話一出,周圍皆是嘩然。
榮耀對決是拜火教的一個特色教規,如果有什么雙方有什么事情起了爭論,而且互相不服氣,大可以發起榮耀對決來定勝負。
這規則其實和北地的決斗沒有什么區別,但他有一個核心的規則,就是勝者接收失敗者的一切,無論生命,財產,還是妻兒。
所以,如果不是深仇大恨,即使狂熱的拜火教信徒,也不會發起榮耀對決,畢竟這規矩太過份了。
亞伯拉罕眼中閃過惱怒的情緒,但內心中卻是很冷靜。
他才剛來到這里沒有多久,對方就趕了過來,明顯是早已經在等著了。
對方有備而為,還直接找了個由頭進行榮耀對決,雖然眼前的神官看起來不是很強,但鬼才信對方就眼前表露出來的這些東西。
只是拜火教崇尚勇武,如果他拒絕掉了榮耀對決,那么日后他在神殿中的地位和名望肯定一落千丈。
可如果自己答應了,那多半是要倒霉的。自己經了不要緊,可新娶的漂亮媳婦就這么讓人給帶走,他怎么都是不甘心的。
只能盡量往后拖了。
他深深地吸了口氣,說道:“要進行榮耀地決沒有問題,但時間和地點,得由我來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