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爭議很大?難道是其他代表,都很反對鄭總擔任商盟常任副會長?”別墅區里,汪田納悶道。
“是啊!”汪仁木點點頭。
汪田不解,“按照父親所說,鄭總的實力已經夠了。并且在海外,還有這廣闊的資源。這么多籌碼,還有人反對?”
“你啊!”汪仁木無奈的看著兒子。
汪聰若有所思道:“父親,難道是因為鄭總崛起時間太短,底蘊不足,聲望不夠,不能服眾?”
“是啊!還是我女兒聰明。小田,跟你姐多學學。”
汪仁木點點頭,道:“如果再給他5年時間,就是讓他當會長,也不是不可能。可是現在,想要讓各地代表統一思想,去支持他,卻很難。”
汪聰眨眨眼,“想要所有人,支持一個人,的確很難。恐怕就是父親您,也辦不到吧?只需一部分人支持,不就行了?”
“你說的也對,只是啊!”汪仁木再次搖搖頭,說:“好了,不說這件事了。”
這件事很復雜,其中還有很多事情需要處理,他不想和兒女說太多。
離開汪家別墅,鄭歌帶著黃莉雅,朝四合院而去。
坐在車上,看著街上匆匆忙忙的人群。
來到一個路口,堵車的時候。鄭歌還看到一個姑娘,接了個電話后,立馬取出筆記本電腦,蹲在馬路牙邊,操作著。
“都說北漂苦,現在看來,確實如此啊!”
鄭歌感慨一句。
黃莉雅瞥了一眼,笑道:“很常見,大城市的節奏,比較快一些。”
鄭歌嗯了一聲,好奇問道:“經常聽到有人說北漂、滬飄。難道滬飄也是這樣的嗎?”
他前世,經常在二三線城市混。
如北上廣這些大城市,他都沒去過。
“都差不多。”黃莉雅抿嘴道。
她是知道,自家老板大學畢業后,就投入了創業,并迅速崛起。
對這些北漂、滬飄不了解,很正常。
可她卻很了解。
因為她就是滬漂一族。
當初考上魔都的一所大學,畢業后,在魔都飄了一年,磨礪了一年。之后進了長歌集團,才算穩定下來。
所以說,她算是滬漂一族,比較幸運的了。
畢竟她會有一個很好的前景。
一旦從助理的位置退下去,她就可以和孫筱雨、童夢那樣,調派出去,獨當一面,獨自掌控一家公司。
現在,不論是孫筱雨,還是童夢,都發展的非常好。
這讓她有些羨慕。
同時也有些期待,也不知道自己以后,會去哪家公司。
鄭歌不知道黃莉雅的心思,轉過頭,默默地欣賞著車窗外的京城夜景。
半個小時后,車子抵達四合院。
讓鄭歌意外的是,關芮也在四合院里。這會兒正坐在客廳,陪父母二老聊天呢。
“今天下班沒事,想著過來轉轉。還買了菜,想著陪你和叔叔阿姨吃個晚飯呢。結果很不巧,聽阿姨說,你去汪首富家做客了。怎么樣?還順利吧?”關芮笑道。
“挺不錯的。”
鄭歌脫掉外套,笑道:“汪總這個人,還不錯。”
關芮點點頭,抿嘴笑道:“聽說汪首富家,有個千金,見到了?”
“見到了。”
鄭歌點點頭,“不僅見到了那位千金,還見到了那位汪公子。那位汪公子,似乎也沒傳聞的那樣糟糕。”
關芮嗯了一聲,“除了比較高調一些,其他方面,比起普通的二代,強太多了。”
鄭歌贊同的點點頭。
隨后又聊了一會兒,關芮起身告辭。
鄭歌起身,送她離開了四合院。
次日,號。
上午,鄭歌送父母二老來到機場。
二老今天要出發去下一站,開啟新的旅程了。
“爸媽,有事及時給我打電話啊!”
機場里,鄭歌對老爸老媽道。
“行了,你回去吧,照顧好自己。”老媽擺擺手,和老爸,帶著幾名身穿便裝的保鏢助理,走進機場。
跟在父母身邊的保鏢助理,原本是有制服的。
可父母二老覺得,制服太招人眼。走在路上,身后跟著一群身穿制服的人,不知道,還以為是哪家大佬外出呢。
這讓當了大半輩子普通人的二老,有些難受。
所以外出的時候,就讓保鏢助理們,穿著普通便裝。看起來就像是兩個老人,和幾個晚輩外出一樣。
送走父母二老,鄭歌回到四合院休息了一下。
中午約上關芮,一起吃了個午飯。
下午,鄭歌帶著黃莉雅,來到了商盟談判會議室。
今天到場參加會議的各地代表,只有七十位左右。其中有一小半,都沒到場。
會議每天都在進行,一直也沒多大進展。
身邊有事的人,就缺席了。
鄭歌也是如此,這幾天為了陪父母二老,就很少過來。
當然,盡管他沒親自過來,但每天都有派人過來,記錄會議內容。這個會議桌上每天發生的事,他都知道。
走進會議室里,掃了一眼。
今天缺席的,都是一些小代表。
一些主要代表都在場。
比如汪仁木、褚明遠,趙洲、陳源,以及馮德業等北方一眾代表。還有劉云天、秦夢珠等一眾南方代表,都在場。
下午會議,仍然沒有多大進展。
只是,會議上,人們隱隱感覺到,風向有些變了。
一直讓人琢磨不透的汪仁木,竟然隱隱地偏向了鄭歌。
盡管沒有言明支持鄭歌,但大家也都看出了那種趨勢。
這讓在場的一些人,臉色微沉。
比如環球航運集團的余剛,臉色明顯的有了變化。
他是最不希望鄭歌擔任常任副會長的人之一。
面對全場眾人變化,鄭歌倒是沉穩的坐在自己位置上,一言不發。
因為他清楚,哪怕汪仁木言明支持自己,一時半會兒也很難出結果。
一個下午的時間,就這樣過去了。
散會后,劉云天、秦夢珠等人找上鄭歌。
“老弟,聽說昨天晚上,你去汪總家做客了?”劉云天盯著鄭歌的眼睛,臉色平和的笑道。
鄭歌點點頭,笑道:“是啊!人家邀請,咱也不能拒絕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