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元爐中,女魃聽到的外界的話,說道:“快放我出去,在這里面,難受死了。”
“我已經將你牙齒和指甲融入金之祖巫的骨骸煉化,加上光之大天使的長矛,你的牙齒和指甲就是你的靈寶,不過吼的殘魄還沒有完全煉化,你出去可以,但不要再拋開兩儀燈,不要完全僵尸化。”
“你以為我愿意變成那個鬼樣子,還有以后說話客氣點,我現在可是大羅了。”女魃露出一口白牙:“我不用來吸血,咬你的話,你的骨頭可撐不住。”
“還能耐了,以為成大羅就嘚瑟了,那行找機會再揍你一頓好了。”
女魃大笑化作了一道流光到了圣杯城:“那就說定了,大戰結束,看看誰揍誰,早看你不爽了,一直壓制我。”
“一根筋,翻不了天的。”張帆搖搖頭,看著爐子內另外一個東西。
張帆構思周天劍陣的陣圖,本來想要弄一個陣盤,發現主神器沒有一個合適的,都有缺陷。
無意間看到了被煉化的南疆上人的大羅肉身,這個蟲子兩頭都是尖牙利齒,而且密密麻麻,還能轉動,宛若一個絞肉機。是痛苦法則的衍生。
體內更是有無盡萬年腐朽氣,是腐朽法則衍生,雖然陰毒了一點,但整體非常不錯,
更加合適的是,以神格和神火為陣眼和核心,和肉身非常契合,能大大增加牙齒和腐朽之氣的威力。
除了肉身足夠堅韌之外,張帆還發現,那些肉瘤不正是最合適的插槽嗎。
當初燃燈煉制七寶玲瓏塔是為了仿制天地玄黃塔,奈何根本就沒有可比性,為了增加威力,變成了掛件越強,玲瓏塔威力越強的設定,在張帆實力,當初好幾件靈寶加持,玲瓏塔非常強勢了。
這個構想也是張帆喜歡的,畢竟他掌握的法則不少,但每次凝聚天劍,還需要內部世界的加持,需要不少的時間來鋪墊。
隨著實力的提升,面對的對手也逐漸變強,在原來這不算缺點,現在卻成為了破綻,比如對付大天使的時候,完全磨死對手。
但碰到那些有破空能力的寶物呢。
所以,在張帆的構想里,陣圖變成陣盤更合適,陣盤有格子,放上相應的寶物就能利用陣法的力量瞬間凝聚相應屬性的天劍。
他將格子定位十二個,實際上對應的是十二天都神煞大陣,當收集完所有祖巫骸骨,可以通過這個陣圖凝聚盤古真身。
這既是他自己的手段,也能變相融合上古手段,何樂而不為,畢竟他一分十二,在十二凝聚盤古,太繁瑣。
當初有這種構想的時候,他甚至覺得這個可以取代混元爐,成為自己的證道之寶,但盤古道終究還不是自己的道,使用可以,若是當成道基,以后麻煩太大,也不是他的追求。
在他的構想里,準圣階段,靠著混沌鐘和這個周天劍陣過度,保駕護航用混元爐證道。
這具肉身的肉瘤就是長出各種蠱蟲,獲得蠱蟲的能力,也是相得益彰。
現在只能說短暫完成,可以使用,但真正練成,還需要大量的時間和材料,不過現在驗證構想卻是不錯。
這陣盤的好處就是,相當于身外化身,自身意志入主神火,調動神格為陣法核心,不為第三元神,卻能當化身使用。
戰斗的時候不僅僅可以陣法困人,本身作為大羅級的肉身,又有神火控制神格,相當于大羅級的荒獸。
張帆手指一彈,死亡蠕蟲宛若長蛇一樣化作了圖騰烙印在了白骨王座上。
“土行孫,我這混元爐滋味如何?”
先天之金氣形成了單獨空間,土行孫一切土法都失去了作用,此刻他體內元氣宛若一把把利劍,連他的血液也是如此,此刻土行孫宛若一堆爛泥,倒在地上只是本能的抽搐一下,雙目空洞無神。
張帆停止了術法,他這才稍微回過神。
“殺了我,殺了我,你堂堂白骨小圣,手段如此卑鄙,給我個痛快。“
“你想的倒是挺好,開始我們說好的,你沒資本講條件,我承受你一下五色石,你就留下一部我滿意的法,你打我三下,沒留下我要的東西就想死?”
“白骨,你不敢殺我,你不能殺我,我師父是懼留孫。”土行孫吼道。
“我知你最喜仗著你師父耍無賴,不過在我這里,你師父的面子可不好使,你可以打聽打聽,燃燈都被我打出過原形,你師父,呵呵,我還真不懼。再者說了,你受了這么長時間的折磨,你師父可沒過來救你。你還不明白嗎,你是被女媧娘娘當著她的面抓的,借她一百個膽子。”
“我可以傳你五色石、大土遁術,也可以傳你捆仙繩的煉制方法,但你要放了我。”
“別做夢了,你怎么還這么蠢,圣人讓你死,我能放了你?”
“那我為什么還要傳你法術。”
“你傳了法,我承你的情,給你一個痛快,保證讓你輪回,下一世仍舊為人,說不得有機緣被你師父尋到,還能點化你成就仙道,你還有找我報仇的機會。你不傳,我滅你三魂七魄,將你肉身挫骨揚灰,你的真靈我也會封存鎮壓到無間地獄,即便真靈可以重新入輪回,我也叫你世世為餓鬼,我掌第九黃泉,不要懷疑我能不能辦得到。”
土行孫都要嚇尿,指著張帆說不出話。
“其實我也希望你硬氣一點,你好歹是太乙,又是先天土之精魄,我這先天之氣的刑法也剛剛琢磨出來,正需要你這種生命頑強的人實驗,等實驗個千百年,你的肉身徹底廢了,我再實現我的諾言也不遲。我馬上成就大羅了,時間有的是,你說呢。”
“魔,你才是真的魔,你怎可以如此歹毒。”土行孫都要嚇尿了,剛剛那種刑法讓他痛不欲生,持續千百年,他渾身一個哆嗦。
“好了,今天就說這么多,你還有最后一句話的機會,傳還是不不傳,不傳也由著你,不過此后百年,你想傳我也不會理你,百年后我再問你。”
張帆的一縷元神轉過身,仿佛隨時要走。
“我傳,我傳,你想要什么我都給。”土行孫涕淚橫流,他已經崩潰了,百年,一個月他都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