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兵連中,林凱的出現瞬間成為焦點。
對于這個最牛逼新兵,老兵都會偷偷過來觀望。
至于老黑班長,則被調離新兵連,畢竟輸給林凱,很難再立威。
作為鐵拳團指導員的龔箭,又兼任神槍手四連的指導員。
對于林凱這種出類拔萃的兵王,他可是非常器重。
每天訓練,對于林凱簡直就是小菜一碟,大部分時間,他都會混在隊伍后面。
當然,這不是渾水摸魚,而是幫助一些體能差的士兵一起渡過難關。
至于何晨光、王艷兵和李二牛,更是有樣學樣。
相互摻扶著沖向終點的那一刻,所有人都在歡呼。
“這小子來了之后,新兵連里的風氣都變了,不用我多說什么,他們就知道不拋棄不放棄,這新兵練的實在是太爽了!”
辦公室里,龔箭述說著這段時間的訓練成績。
眼看新兵期也要結束,所有新兵也都要下放連隊。
“神槍手四連的四個名額都定下來了嗎?”
團長康雷看著考核成績,嘴角掛著滿意的微笑,這屆新兵可以說都是出類拔萃。
“定下來了,林楓自然是不用多說,何晨光和王艷兵也是尖子兵,最后一個名額,我想給李二牛,這小子成績雖然不算是凸出,可是身上的那股韌勁是其他人不具備的,每天早起一個小時負重越野,體能提升的最快,再加上農村孩子出身,力量不輸王艷兵,而且還有林凱在旁邊指導,只要假以時日,一定可以做到更好。”
龔箭將自己心目中的人選說了一下,康雷點了點頭。
“我怎么覺得你都把那些新兵都吹到天上了,有沒有這么厲害的新兵,我到想見識一下。”
就在這時,一個人推門而入,唐心怡一身軍裝,英姿颯爽的走進來。
每次聽到林凱的名字她就不爽,誰讓曾經被叫做林凱的敗家子輕薄過。
“如果唐主任愿意指導一二,給那些新兵潑潑涼水當然最好。”
軍區三大軍花,龍小云、安然和唐心怡可都不是善茬。
長相貌美只是一部分,更重要的是人家確實有那個實力。
作為特戰科研中心狙擊手課題組的科研干部,曾經還在總參謀部情報部工作過,和安然也算是閨蜜級的好友。
龔箭面帶微笑的說道。
“那我就給你的新兵潑潑涼水,也讓你清醒一點,新兵就是新兵,再牛也要給我趴著。”
唐心怡一臉的自信,她的拳腳功夫和射擊的本事,可是軍區頂尖的存在。
“好,小唐,這些新兵確實也太傲氣了,是該給他們點顏色瞧瞧,這樣,明天我親自監查!”
康雷也覺得唐心怡說的有道理,是要給新兵點苦頭,讓他們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沒問題,保證完成任務!”
唐心怡這次出手,完全是因為舊恨,要怪就怪那個姓林的,那么多名字不叫,非要叫林凱。
當年自己做情報的時候,就是被那個林凱趁虛而入奪走初吻。
此仇此恨不能報在那個敗家子的身上,就讓這個林凱承擔好了。
“聽說沒有?今天是康團長親自監督的比武,勝負可是關系到分配連隊。”
“我聽說了,而且今天的考核教官是軍區三大軍花的唐心怡,據說她是跆拳道黑帶,近身格斗專家,槍法更是一流。”
“我就遠遠的看過她一眼,長得可真漂亮,不過部隊里的漂亮軍花怎么一個比一個兇啊!”
新兵的交頭接耳沒有逃過林凱的耳朵。
聽到唐心怡這個名字,他隱約感覺到熟悉,這種熟悉可不是電視劇里的熟悉。
“莫非我見過她嗎?可是怎么沒什么印象?”
林凱晃了晃腦袋,所謂的見過也都是之前這個身體主人的記憶。
不過并不算是特別清楚,具體什么事情他也想不起來了。
集合號響起,新兵們立刻跑出宿舍,在操場上列隊完成。
團長康雷就站在高臺上,看著下面猶如小老虎般的戰士。
“報告團長,新兵連應道兩百三十六人,實到兩百三十六人,請指示!”
龔箭跑到高臺前,敬了個軍力后,鏗鏘有力的說道。
“歸隊!”
康雷回敬軍禮后,龔箭立刻跑回到隊伍中。
“你們已經在鐵拳團受訓兩個月,黑了,瘦了,但是更像個男人了,鐵拳團要的不是大少爺,要的不是懦夫,要的是危險時刻可以用胸膛擋在人民群眾身前的純爺們。”
“今天就是檢驗你們這兩個月訓練成果的時刻,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有幾分本事,盡管使出來,這一次我也請到一個神秘嘉賓助陣,也讓你們見識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兵王,鼓掌歡迎!”
康雷轉過頭,一個身穿迷彩服,踩著軍靴的美女走上高臺。
齊耳短發帶著颯爽的味道,一雙鳳眸帶著巾幗不讓須眉的風采。
尤其是那迷人的臉蛋,此時沒有任何的微笑,孤傲的望著臺下所有的新兵。
這種感覺,頗有一只母狼王的威風,讓人肅然起敬。
“我去!我想起來了!”
當站在新兵中的林凱,真真正正看到這雙眼睛的時候,不由的后背發涼。
一個破碎的回憶浮現在他腦子里,他們確實見過。
那是在一個酒吧,他喝的有點多,這只母狼王唐心怡貌似也醉酒。
好色的林凱,自然不會放過這個美女,示意幾個保鏢將她抬到隔壁的包廂。
昏暗的燈光下,她是那么美,迫不及待撲上去,那時候的林凱好似如狼。
只可惜,就在他親了沒幾口的時候,唐心怡一個激靈猛然驚醒過來。
一伸手抓起被扒開的衣服,一抬腳踹在他的胸口上。
記憶中,她的后背有一個很長的傷疤,至于其他的,林凱就不記得了。
“這個倒霉的家伙,為什么要做出這種缺德事,這個黑鍋不會又要我來背吧。”
林凱本能的壓低了帽檐,微微下蹲隱藏在隊伍中。
只希望唐心怡并沒有注意到他,若是逃過這一劫,他說什么都要躲得遠遠的。
只可惜,他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