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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0章 小年輕

  日本社會底層男人的口袋里面就那么一點錢,自然是難以吸引日本年輕女孩子的青睞。

  至于想要溫柔,長得漂亮和可愛的女孩子,那恐怕就只有花些錢去風俗店里面找,從而暫時擁有一段時間。

  不少日本底層的中老年人更加是對竹之塚的酒吧一條街是流連忘返,乃至還能夠找到另一半。跨國婚姻,老夫少妻配在這里是相當常見的事情。

  骨子里面特別排外的日本人,竟然能夠接受這樣一種外族婚姻,還是源于最實際的經濟原因。

  菲律賓等發展中國家的女人要的就是一個能夠在日本的永久居留權。日本中老年男人要得就是性和溫存。大家各取所需。

  東南亞,南亞,以及其它發展地區的底層男人,跑到日本的主要目的還是為了多多地賺錢。即便有閑暇的時光,也不會去那些多花錢的地方消遣。

  在竹之塚酒吧一條街,時常只能夠看見菲律賓女人,而往往看不見菲律賓男人。菲律賓男人即便想要喝酒,也只會從便利店買回去獨自一個人喝或者和朋友們一起喝酒。

  岸本正義在回到自己的住所之前,還坐到路邊攤上面去吃了一碗豚骨拉面。他哪怕熬了一個通宵,也不覺得有多么疲憊。

  人擁有一個年輕的身體,真好。這就是小年輕最具核心競爭力的一部分,那就是擁有一副好身體。

  難怪,那么多的科幻片里面都表現出年老有錢人是想方設法得要擁有一副最年輕的軀體,卻不要消除自己的記憶?自己倒是莫名其妙的做到了。

  當然,普通小年輕悲哀的一部分就是囊中羞澀,沒什么錢。所以,他們是才渴望有錢,無比羨慕富N代。

  岸本正義到了家,關好房門就開始脫掉身上的外套。哪怕他看見屋子里面一袋袋被自己收拾和分類的垃圾,也只能怪繼續把它們留著。

  在日本,收垃圾是有固定的時間,不是你想什么時候扔就能夠什么時候扔。要是不好好地分類,還會被人給你送回來。

  岸本正義平躺在了榻榻米上面,身上蓋著一條有味兒的被子,也只得權且忍受住。他睜開眼睛看著發黃的天花板,腦袋里面想著的第一個事情,還不是自己如何才能回到先前那一副軀體當中去。

  有錢人的生活,他早已經玩兒過了。中產階級的生活,他在中國的時候,同樣也老早就玩兒過了。

  自己還真沒有玩兒過像如此身處于社會底層,沒錢的生活。他想要來一個咸魚翻身和觸底反彈是難度極大。

  沒有學歷,即便想要找一份像樣子的工作,也不能夠。想要進入日本的大手企業,名牌大學畢業是前提。

  就算是進入日本的中小企業,也還得要有一個普通大學的文憑。像銀行柜員這一種在中國還是好工作的崗位,也得有日本的短期大學畢業(類似于中國的預科)。

  再不濟,也得要有一個高中畢業。岸本正義當前這一副軀體的原主人不單單是一個廢柴,而且還是一個初中都沒有畢業的貨。

  自從其在學校被人霸凌之后,就一直逃避現實,躲在家中,直到被自己的靈魂占據了對方的這幅軀體。

  他突然想起了硬金建設的社長山口勝平雖然是一個沒有學歷的男人,但是屬于一個吃盡了人間苦的實干派男人。要不然,也不能夠完成自我蛻變。

  岸本正義最切實際的一個安排就是在自己睡醒之后,先去把欠下的水費先給交了。老是這樣停水,可不是一個辦法。

  這才是自己的當務之急。然后才是逐步的恢復出租屋里面的氣和電。他確實需要洗洗澡和洗洗頭發了。

  至于自己一屋子的臟衣服,也只有等著自己睡醒之后,才好拿到外面的洗衣店里面去好好地洗洗了。個人的生活總是要繼續過下去。

  至于自己的靈魂能不能夠脫離當前這一副軀體,回到過去的那一副軀體當中去,現在就算是再怎么著急和再怎么絞盡腦汁的去想,也是無濟于事的事情,畢竟不是人力所能夠辦到的事情。

  對了,還有自己身上蓋著的這一條杯子是好好地換一個新被面,再在出太陽的時候拿出去好好地曬一曬。

  岸本正義對于自己想著的這一些芝麻綠豆的事情是突然禁不住好笑了起來。在過去,自己可是從來就不會去想這些瑣碎的小事情。

  這應該才是普通人最是真實的生活面。他想到這里,自然而然的就想起了夏井真琴。她可是自己最有同等感觸的一個女人。

  屆時,自己是不是應該去找她呢?告訴她,自己這一副軀體的靈魂就是她的男人,以及真實和美香的父親。

  岸本正義糾結了起來,哪怕自己說給她聽,也未必讓她能夠相信自己。不過,倒是可以試一試。

  他不是沒有想到去找酒井理惠。問題是自己品川區的深宅大院,可不是那么容易靠近的地方,更不要說靠近酒井理惠了。再說,兩人還鬧著離婚呢?

  至于藤江奈緒,他老早就知道對方愛得是擁有財閥,會長頭銜的自己,而不是當下這個一無所有的自己。

  岸本正義想著想著,不自覺的就開始閉合上了眼睛,卻沒有睡著。他自始至終都沒有任何抱怨上天對自己的不公。

  在自己看來,這或許又會是一種不同的人生體驗過程,重新開始認識不同的人,逐漸的和她們發生各種交集。

  突然間,他感覺到自己樓下開始有了不小的響動,非但沒法讓其安然入睡,而且重新還睜大了眼睛。

  岸本正義沒有著急起身,如同對付耳畔“嗡嗡嗡”的蚊子一樣,你倒是趕快搞完了,自己才好睡的心態。

  可是,他樓下那人似乎不知道在搞什么,甚至還又唱又跳了起來。自己豁然坐了起來,脫口而出道:“幾個意思?這么早就開始在開個人演唱會了嗎?”

  他話音一落,揭開身上的被子,重新穿好衣服,準備下樓去找對方理論。哪怕是大白天了,也不能夠這么影響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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