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
昊武隊長一拳轟過去,企圖直接將廖平轟下臺。
很明顯,他氣血即將枯竭,繼續顫抖下去毫無意義。
而且這眼鏡小子,有些邪性。
然而,廖平扶著鏡框,只是腳掌微微一動,他已經是險之又險的避開了這一拳。
度極快。
在別人眼中,那是眨眼間的剎那。
而在昊武隊長眼里,廖平簡直像是早已經算到了自己拳頭的軌跡一般。
畢竟,他甚至都沒有看自己一眼,就閃開了拳頭。
可能嗎?
哪怕是四品武者,也不可能做到這一步。
這何其詭異。
“解除封印。”
“卍解成功。”
“封印解除,廖平無敵。”
“臥槽,終于解除封印了。”
北武陣營吶喊的聲音越來越高,這群人興奮的點似乎有些古怪。
“北武的人瘋了嗎?解除什么封印?”
蘇越一臉茫然。
廖平身上有封印?
這貨難道是什么上古老魔?
不對勁啊。
“蘇越,你這個同學……好像有些邪性。
“剛才他閃開昊武隊長那一步,簡直快的不可思議,一般的四品都做不到。”
白小龍看到了廖平躲閃的剎那,所以皺著眉。
“沒道理啊。
“臥槽……怎么這么快。”
蘇越皺著眉,還在疑惑。
下一息,他在看臺上,又看到了詭異的一幕。
昊武隊長身軀閃爍,又是一拳朝著廖平轟擊過去。
這一拳,甚至更快。
然而。
同樣的狀態,同樣的輕描淡寫。
廖平只是肩膀抖了一下,再次被貼著衣服閃開了拳頭。
咕咚!
蘇越咽了口唾沫。
不得不承認,如果剛才那一拳是轟擊在自己身上,他可以躲閃。
但必須要加持度戰法。
可自己足足有1ooo卡氣血,廖平可沒有壓過氣環。
詭異!
而且蘇越注意到,廖平已經將眼鏡摘下,捏在了手心里。
他站在擂臺中央,臉色保持的詭異的平靜。
看臺上,校長們也詫異的看著廖平。
“他就是被蛇咬了一口,突然感悟了絕世戰法的那個北武少年嗎?”
趙江濤看著北武校長,疑惑的問道。
這件事情其實不少人知道,但畢竟時間不久,人們還沒有真正見到過。
“哈哈,不足掛齒。
“今年北武可能還沒有穩定冠軍的資格,看看明年吧。”
北武校長笑了笑。
其實讓廖平上去打一場,也是他這個校長的授意。
反正對戰昊武也安全,或許可以解除了封印。
哪怕解除不了,也不可能會輸。
情況還不錯。
廖平這小子爭氣。
“一個大一的三品,他就是再修煉什么絕世戰法,也不可能打敗四品。”
昊武校長漆黑著臉。
他昊武可以輸。
但絕對不可以被一個大一的新生打敗,簡直就是滑稽。
“哈哈,這我也不清楚,學生們的事情,就讓他們自己來吧。”
北武校長哈哈一笑。
這一笑,卻令昊武校長心里更不爽。
“昊武也真是悲劇,竟然趕上廖平解除了封印,說實話,我都頭疼。”
楊樂之嘆了口氣。
只要是見過廖平解除封印狀態的人,就沒有一個能忘記。
太可怕。
太殘暴。
太不講道理。
“現在的年輕人,我也越來越看不透了。”
許白雁也搖搖頭。
很明顯,對于解除封印的廖平,她是特別的認可。
“有機會得找小舅子聊一聊,再不努力修煉,逐漸就被甩到十萬八千里外了。”
楊樂之表現出了深深的擔憂。
這次百校對戰,每個武大都有大一的三品,這在以前,那根本就是不敢想象的事情。
蘇越的進度,有點慢了,他可是狀元啊。
轟隆!
轟隆!
轟隆!
昊武隊長震怒。
開什么玩笑,自己竭盡全力的兩拳,竟然被一個大一學生輕松躲開,以后還怎么混。
一拳接著一拳。
昊武隊長幾乎已經是搏命了,他施展出了自己最強的轟擊。
可惜,從廖平摘下眼鏡的那一刻起,他的拳頭就再也沒有觸碰到過對手。
廖平微微低著頭。
他猶如閑庭信步,每一次都是身軀微微一側,或者腳掌輕輕的動彈一下,就輕而易舉的閃開了拳頭。
說不出的詭異。
說不出的驚悚。
昊武隊長簡直要瘋,他覺得自己今天見鬼了。
除了北武在吶喊外,全場都處于震撼狀態。
北武這個大一新生,這是鬼上身嗎?
如果不是親眼見過廖平挨打,根本就不敢有人相信,眼前這個輕松閃開昊武隊長的家伙,竟然是之前那個被打成豬頭的愣頭。
短短不到一分鐘,昊武隊長已經是轟出去了上百拳。
他歇斯底里,幾乎是在玩命。
然而,廖平依然是面無表情的閃躲,游刃有余。
看臺上。
蘇越口干舌燥。
他怎么都想不通,廖平這小子,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蘇越甚至在自我懷疑。
如果是自己面對廖平,能打的贏他嗎?
能打贏。
哪怕他解除封印,同樣可以打贏他。
但絕對不可能輕松。
廖平現在一定有四品的實力。
“從摘了眼鏡開始,這個青年的氣血,就在瘋狂疊加。
“他之所以在一味的閃爍,是在找一個機會。
“他要……一擊必殺。”
白小龍喃喃自語。
聞言,蘇越詫異的轉過頭去。
你逗我呢?
廖平能打敗昊武隊長,這不算稀奇,畢竟他突然開掛了。
可一擊必殺這種事情,也太玄幻了。
“請相信蟬聯冠軍總mVp的判斷,我用我的貞操擔保。”
白小龍言語堅定。
“你說話就說話,別炫耀。”
蘇越瞪了眼白小龍,這么虛榮。
你的貞操又不值錢。
“你就只會一味的躲閃嗎?
“有種正大光明,和我堂堂正正對一拳。”
昊武隊長簡直要被氣瘋。
他也對戰過不少對手,可從來沒有遭遇過今天這樣詭異的事情。
似乎是聽到了他的怒吼。
廖平終于抬頭,冷冷的看了眼昊武隊長。
下一息,昊武隊長眼睛一花,自己面前的廖平,突然就不見了。
他只感覺到了一股強風。
“你很慢。”
下一個眨眼,昊武隊長的耳畔,想起了那道熟悉又平靜的聲音。
他口干舌燥,連忙轉頭。
廖平的度,簡直快到讓人絕望。
隨后,他看到廖平抬起手。
廖平并沒有用拳,他只是用食指,屈指一彈。
轟隆隆!
下一息,一圈肉眼可見的的氣浪,轟然從昊武隊長腦袋上擴散開來。
隨后,昊武隊長猛地倒飛出去,猶如被彈出去的一炮彈。
稀里嘩啦。
昊武隊長的身軀,直接砸在了臺下的出戰隊休息臺,不少椅子橫七豎八的倒下,人們連忙都閃開。
全場震撼。
哪怕是北武陣營,人們都一個個瞠目結舌,紛紛說不出來話。
一招。
不對,應該是一個腦瓜崩,就將昊武隊長彈下臺。
這簡直是不可思議的奇跡啊。
開什么玩笑。
哪怕就是孟羊上臺,也不敢說一指頭將人彈下臺。
簡直可怕。
簡直讓人難以置信。
廖平視線開始模糊,狂暴狀態結束,他重新戴上了眼睛。
“北武無敵。”
直到廖平走下擂臺,會場才想起了第一聲吶喊。
摔在臺下的昊武隊長渾身顫抖。
說實話,他的傷不算重,畢竟是四品武者,不至于被彈成腦震蕩。
但他就是接受不了這個事實。
一個大一的三品,一指頭將自己彈下擂臺。
這簡直就是羞辱。
“臥槽,這個裝比方式,我幾乎能給滿分。”
蘇越都詫異。
廖平這孩子,什么時候學壞了。
殺人誅心。
一指頭就將一個學校的最強者彈下去,你簡直連別人的心靈也摧殘的夠嗆啊。
蘇越感慨,廖平這小伙,在北武變壞了。
“其實就是取巧的方式。
“昊武隊長的氣血已經消耗到幾乎枯竭,眼鏡小子再出其不意的彈個腦瓜崩,所以才造成了這么大的反響。
“他的腦瓜崩,同樣是巔峰一擊。其實,也僅僅是將對方彈下擂臺,并沒有造成很嚴重的傷勢。
“假如是生死搏殺,這個眼鏡男,其實有很大的短板。
“你現沒有,他的狀態,并不能維持多久,下臺的時候,他氣息就已經開始降落。
“應該是暫時性的增幅戰法。
“昊武隊長其實是心態被打崩了,如果是我,我會蹲在地上,任由他擊打,只要不被打下臺,完全可以一直拖著。”
白小龍瞳孔閃爍,短短幾秒鐘,就分析出不少關鍵。
聞言,蘇越又看了眼白小龍。
高手啊。
不愧是蟬聯的mVp,光是這對戰局的分析,就有兩下。
在全場的吶喊聲中,八強戰,第二場結束。
北武派遣大一新生,以絕對的劣勢,一指頭彈飛a武隊長,獲得全面勝利。
戴眼鏡的廖平,也成為了所有人議論的人物。
“廖平這家伙,什么時候這么厲害了。”
周云粲訝異的看著廖吉。
你哥那么厲害,你怎么縮在我南武的位置,不去跟著歡呼去。
“運氣而已,總有一天,我會越廖平。”
廖吉吐出一口氣。
“哦,原來是嫉妒啊。”
周云粲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怪不得,這小子會跑到南武的觀戰區,原來是受不了廖平人氣高。
“滾。”
廖吉冷冷道。
“人之常情嘛,其實我也嫉妒。”
周云粲又道。
“滾!”
觀戰臺上。
各個武大的校長也忍不住拍手。
特別是北武的校長,笑的更是和一朵花一樣。
北武有這樣優秀的學生,由不得他不開心。
今年的廖平,還不足以獨當一面,但等到明年,廖平對狂暴戰法一定可以領悟的更深。
到時候,他必然是出戰隊的戰人員。
除了昊武校長,其余校長也是由衷的稱贊 就連教育部、軍部和總督府那些大佬,也都忍不住紛紛點頭。
他們知道廖平的背景,但狂暴之后的狀態,還是出乎大家的意料。
拋開武大之間的競爭不提,神州能多一個人才,總歸也是好事情。
層巖市提督府。
李星佩和所有工作人員一起站起身來鼓掌。
層巖市的驕傲啊。
廖平那一指,簡直是讓人窒息。
一指定勝負,真的是厲害。
“廖平怎么突然這么厲害。”
戰國軍校陣營,弓菱訝異的捂著嘴。
這才多久沒見,廖平竟然能一指頭彈飛一個a武的隊長。
簡直是厲害的不得了。
“你一直在修煉,可能不知道。
“北武有個新生,被濕境里的蛇咬了一口,然后無意中領悟了一門絕世戰法。
“確實是厲害,以前只是聽說,但親眼一看,還是讓人震撼。”
戰國軍校的主戰隊準備上場。
三個四品中階。
如果拋開擁有孟羊的東武,這幾乎已經是最強的陣營。
哪怕是在東武,也只有一個孟羊是四品巔峰,其他人大多是四品初階。
但戰國軍校,卻已經做好了輸的準備。
甚至,他們做好了被馮佳佳一串三的準備。
沒辦法。
這也是命不好,八強戰遭遇東武。
廖平的歡呼聲還沒有徹底結束,戰國軍校的強者,就已經6續走到了臺下。
而東武這一邊,馮佳佳率領這三個人,也準備上場。
東武站。
隊長,馮佳佳。
她背著一個很大的葫蘆,手里并沒有武器,而是戴著一個很薄的拳套。
戰國軍校三個平頭,并不是隊長第一個出戰。
面對一個女孩子,戰國軍校的參戰者并沒有放棄武器,他反而是手持一柄長槍,殺氣騰騰。
“開始!”
雙方沒有太多廢話。
隨著裁判一聲令下,軍校出戰者長槍一甩,已經是朝著馮佳佳轟殺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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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為什么背著個大葫蘆,她是葫蘆娃的后裔嗎?”
看臺上,蘇越一臉好奇的問道。
“你特么腦子能不能正經點,七個葫蘆娃都是小孩子,還是男孩,哪來的后羿。
“那葫蘆是上帝的武器,里面儲存著馮家的昆蟲。
“你知道陽向族的妖器吧?”
白小龍又問道。
“嗯。”
蘇越盯著葫蘆,鄭重的點點頭。
別說知道,老子身上還帶著折疊之門呢,可惜就是用不了幾次了。
但不得不承認,陽向族的妖器層出不窮,威力也恐怖的很。
“據傳,在很久以前,馮家老祖,不小心得到了一種陽向族的鍛造妖器方法。
“但這里畢竟是人族,所以妖器經過了一些改良,無奈被閹割了許多功能。最終流傳了這么多代,葫蘆就成了馮家儲存昆蟲的工具。
“葫蘆里也不知道有什么藥,反正數不清的昆蟲憋在里面,愣是還能活著,這簡直就是玄學。”
白小龍解釋道。
“流弊啊!”
蘇越點點頭。
果然,泱泱神州,人才層出不窮。
連陽向族的妖器都能復制出來,雖說是閹割版本,但那也是妖器啊。
而自己的母蟲訣就雞肋了很多。
沒有昆蟲的地方,根本就沒辦法儲存。
還得震暈,這有些尷尬。
“快看,上帝要動手了。”
白小龍突然捏著蘇越的胳膊。
咻咻咻!
臺上,軍校出戰者長槍如龍,不斷朝著馮佳佳的致命部位點去,度極快,甚至還震蕩出了密集的音爆。
凌厲精準,毫不拖泥帶水。
每一招,都是為了殺戮而生,如果不是槍頭被布裹著,人們絲毫不懷疑,馮佳佳的脖頸都會被洞穿。
蘇越都感慨了一聲。
比起牧橙的花俏劍法,這長槍才是男子漢的攻擊方式。
當然,蘇越還是喜歡大斧。
他也不認為自己是男子漢。
蘇越總覺得,自己是……男神。
不過不得不承認,馮佳佳確實有兩把刷子,她腳下踏著的步法,應該也是卓越戰法,度極快。
嗡嗡嗡!
嗡嗡嗡!
也就在白小龍話音落下,會場出現了一些昆蟲的蜂鳴。
也就是幾秒鐘時間,蜂鳴聲已經特別密集。
蘇越咽了口唾沫。
闊怕啊。
上帝不知道什么時候摘了葫蘆的瓶塞。
一股漆黑的濃煙,從葫蘆里蔓延出來,當然,是乍一看是濃煙,其實……那是昆蟲。
比蚊子稍微大一點點。
這就么點時間,已經在馮佳佳頭頂浮現出一大團。
不愧是控蟲上帝,那團昆蟲在馮佳佳的操控下,就像一灘流動的水,根本就沒有任何凌亂,可怕的是,昆蟲還在從葫蘆里源源不斷的飛翔出來,似乎無窮無盡。
“這是什么蟲子?以前沒見過!”
蘇越問白小龍。
“是濕境里的一種昆蟲,馮家掌握著獨門培育技術。
“直至現在,馮家也還在不斷去濕境抓蟲子培養,足足上萬種,據說只存活下來不到十種。
“而因為這些蟲子,馮家犧牲的武者,卻過了百人。”
白小龍解釋道。
“你了解的挺多嘛!”
蘇越古怪的看了眼白小龍。
“我就是好奇,沒有要去當女婿。”
白小龍連忙解釋。
“你到想得美。”
蘇越冷笑。
全場站起身來鼓掌。
出現了。
馮佳佳的蠱蟲術,終于出現了。
去年,馮佳佳就是憑借著一手絕世戰法,徹底闖下了上帝的名號。
當然,去年上帝被白小龍戰敗。
今年她卷土重來,目標就是全國武大總冠軍。
甚至,馮佳佳要拿總mVp。
嗡嗡嗡!
嗡嗡嗡!
昆蟲越聚越多,已經是籠罩了整個擂臺。
蘇越至今想不通,為什么一個大葫蘆里,可以裝這么多昆蟲,簡直是古怪。
軍校平頭哥有些慌。
他依舊是保持下腳下的戰法步伐,手中長槍更是加快了度。
但可惜。
馮佳佳知道她自己的短板,所以她除了蠱蟲術之外,專門刻苦修煉過度戰法。
雖然險象環生,但馮佳佳還能閃避。
中途有幾次,她也被長槍掃中,可馮佳佳咬著牙沒有倒下。
在校領導區,校長們其實替馮佳佳捏一把汗。
也就是因為是擂臺,如果是一對一在戰場廝殺,馮佳佳的蟲子都不一定能釋放出來。
長槍是否開刃,特別關鍵。
但沒辦法。
這是武大的切磋賽,所以馮佳佳利用對戰的規則,還是可以保持著上帝的水準。
但也僅限于四品。
如果是對方是五品,有太多的辦法可以打敗馮佳佳。
她的步伐雖然快,但又沒有那么絕對的快。
而馮佳佳的防御力,那更是弱中之弱。
接下來的戰斗就簡單了。
蘇越是由衷的感慨一句,上帝不愧是上帝,簡直就是開掛選手。
哪怕廖平解除封印,同樣也是失敗的命運。
你能想到嗎?
人家的蟲子,率先往你鼻孔和耳朵里鉆。
至于領口和褲襠,那就更不用說了,蘇越甚至能看到平頭哥的衣服里在鼓動。
人族嘛。
天生對蟲子有一種恐懼。
只要是個正常人,誰能不在乎。
當然,騷擾的蟲子是一部分,另一部分糊住了平頭哥的眼睛。
馮佳佳面對一個戰力被削了八成的對手,很輕松的一拳將其轟下擂臺。
全場震撼。
鴉雀無聲。
沒錯,在人們眼中,這簡直就是作弊。
平頭哥的長槍,連十只昆蟲都沒有捅死。
直到他已經倒下,依然還有不少昆蟲從衣領和鼻孔里飛出來。
想想都惡心。
平頭哥是軍校的人,他經歷過無數廝殺,可即便這樣也差點吐了。
如果是普通人,哪里能受得了。
牧橙咽了口唾沫,臉色鐵青。
那些蟲子,真的好惡心。
西武其他兩個出戰者,也緊緊皺著眉,根本不知道該怎么辦。
太可怕了。
“這個上帝,可怕啊。
“咦,軍校的人有智慧啊,居然找了個摩托車頭盔。”
蘇越還在感慨上帝可怕。
這時候,軍校第二個出戰者登臺。
這貨,竟然戴了個大頭盔。
全面武裝。
真是上有對策,下有政策。
厲害。
再一看,這家伙穿著連體衣,襪口、領口和袖口,都綁的很緊。
這是要去毒氣室啊。
“腦殘一個。
“把自己包成個粽子,反而會畏畏尾,并且頭盔又沉重,又阻擋視野,還會影響自己的感知力。
“腦殘。”
果然,臺上很快就印證了白小龍的話。
摩托車頭盔雖然可以阻擋昆蟲滲透,但昆蟲卻可以自殺式的朝著頭盔眼睛部位撞。
沒幾秒鐘,昆蟲尸體,就已經徹底覆蓋了頭盔的視野。
平頭哥終于忍不住摘下頭盔。
結果可想而知。
他走上了第一個人的老道路。
第二戰,東武馮佳佳勝。
一串二。
之后,是軍校第三個人平頭哥上場,同時,他也是隊長。
但隊長也沒用。
馮佳佳為什么被稱之為上帝,就是因為根本無解。
哪怕這隊長雙刀耍的飛起,耍成了螺旋槳。
但你終究只能防御一面,從背后襲擊而來的昆蟲,你根本就防御不了。
這隊長是狠人。
他甚至在地上滾了一圈,將鉆在衣服里的昆蟲全部碾死。
但爬起來的時候,依然被蟲子教育的夠嗆。
最終,一番纏斗之后,堂堂戰國軍校的出戰隊,被馮佳佳一串三,完美干翻。
沒有套路。
沒有消耗。
只有最直接,最干脆的轟殺。
馮佳佳上帝之名,再一次被坐實。
東武陣營歡呼。
而其他武大除了絕望,大腦簡直是一片空白。
特別是西武和北武的出戰隊。
每個人都極度迷茫。
這簡直就是無懈可擊。
昆蟲屬于大自然。
當大自然的力量,配合上人族的腦子,那簡直在開掛。
天快黑了。
八強戰最后一場,南武對豐武,拉開序幕。
這是八強賽里,比較無聊的一場,打的中規中矩,沒有什么太大的亮點。
“你說有沒有什么辦法,可以把那些蟲子全弄死?”
蘇越好奇的和白小龍討論著。
馮佳佳給人的壓迫感也太強了。
“想多了。
“你對蟲子的繁衍能力,根本就一無所知。
“哪怕是在東區戰場,馮家都是異族的眼中釘肉中刺,你以為和你鬧著玩呢?”
白小龍嗤笑。
“就真沒辦法收拾這個上帝嗎?”
蘇越心里就是不舒服。
“當然有。
“如果你四品巔峰,在馮佳佳還沒有將蟲子釋放出來的時候,就直接將她打下臺。
“除此之外,別無它法。
“馮佳佳唯一的缺陷,就是釋放蟲子需要一點時間,但在武大聯盟的擂臺,沒有人可以壓制她。
“所以,她才是上帝。”
白小龍搖搖頭。
其實去年的時候,馮佳佳釋放蟲子的度比現在要慢很多。
沒錯,這一年時間,很多人在研究如何對付馮佳佳。
但可惜。
馮佳佳同樣也在飛進步。
人們記住了馮佳佳的蠱蟲術,但卻忽略了一件事,她本身的天賦,也是絕頂。
即便是沒有蠱蟲術,馮佳佳的境界也不弱于牧橙。
當然,由于修煉了絕世戰法,她的攻擊和防御,必然要落下乘,畢竟任何人都不可能全能。
“這個上帝,還有些難辦。”
蘇越搖搖頭,若有所思。
又過了一起會。
八強戰最后一場結束。
毫無懸念,南武成功戰勝豐武。
最終,四強隊伍被選拔出來。
明天上午,四強對決,最終角逐出兩只爭奪冠軍的隊伍。
下午時間,是其他隊伍的排名賽。
后天上午,才是武大最終的冠軍賽。
誰都清楚,冠軍賽才真正有看點。
“上帝。”
散場前,蘇越又深深的看了眼東武出戰隊。
也是怪了。
馮佳佳的目光,又朝著白小龍看過來,蘇越卡在中間,還有些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