緲韻宗!
碧輝洞利用特殊手段,目前已經成長為一個十三歲左右的少年。
不得不說,雷魔降的血脈是強大的,這個少年和雷魔降有八成相似,同時還具備著陽向族的一些特征。
反正是一個很復雜的少年。
乍一眼看去,是雷魔降。
可再仔細觀察,又像是曾經的那個應劫圣子,畢竟有母親的血脈。
可他身上的氣息,卻又是貨真價實的碧輝洞。
如果是陽向族的族人,肯定一眼就能把碧輝洞認出來,因為他是天圣,他身上有著最特殊的氣息。
雷魔降簡直是痛不欲生。
眼前這個‘兒子’,和鬼魅一樣,二話不說就膨脹,這還不到一個月時間,就長了這么大,偏偏和自己樣子還很相似,他恨不得扇自己兩個耳光。
雷魔降想破腦袋都沒有想到,他竟然會和一個陽向族生下孩子。
還是被動的。
造孽啊。
碧輝洞簡直就是個罪該萬死的畜生。
用生孩子破解共生驚血,這到底得多么殘忍。
雷魔降也是崩潰。
他從來都沒有預想過,共生驚血竟然會以這樣一種方式被破解。
該死的緲韻宗。
該死的修真界修士,該死的雷業祖。
為什么你們都不按套路來。
雷業祖平你也是個廢物,竟然能被幾千年前的遺留傀儡給殺了。
太廢了。
雷魔降有一種被宿命針對的錯覺,這一切也太巧合了。
可即便是再不甘心,也已經無能為力。
被碧輝洞封印之后,就再也沒有了逆轉的機會。
他恨啊。
碧輝洞對雷魔降就是漠視的態度,他用千年洞世棺將其封印之后,就專心致志的忙自己的事情。
首先,碧輝洞在成長的過程中,也把實力恢復到了絕巔大圓滿的境界。
同時,他也在緲韻宗搜索了無數次。
必須得找到往之氣運。
可惜,沒有任何線索。
碧輝洞想盡辦法,幾乎將緲韻宗翻了個底朝天,可還是一點點的線索都沒有。
其實找往之氣運沒有那么復雜。
千年洞世棺是祭之氣運,它們之間本身就有一點點的關聯,碧輝洞只要靠近往之氣運,就會有感應。
在找遍了緲韻宗之后,碧輝洞只能無奈的承認,自己可能失敗了。
往之氣運,一定是被新時代的蘇越拿走了。
有些麻煩。
但碧輝洞也不急,有竊劫魔典在,新時代蘇越就是盤子里的幾根菜,自己可以隨意捏死他。
“碧輝洞,你放棄吧,陽向族已經敗了,你們和雷世族一樣,再也沒有翻身的機會,你的下場只會更加凄慘。
“我詛咒你,不得好死。”
雷魔降在棺材里怒罵。
他知道碧輝洞在找往之氣運,而且一無所獲,所以他幸災樂禍。
只要別人過得痛苦,他心里就爽了。
“可笑。
“你們雷世族可謂是最失敗的一族,從古到今,沒有之一。
“千年劫并不是不可戰勝,宇域修真界曾經靠自己渡過無數次,更早的上古時代,以及諸神時代,千年劫更是一個笑話。
“我陽向族可以效仿曾經的文明,渡過這次劫難,我有這個把我。
“可悲啊,曾經不可一世的雷世族,竟然是唯一沒有渡過千年劫的文明,你和雷業祖就是廢物,連拼搏的資格都沒有。”
碧輝洞嘲諷道。
千年劫并不是不可被戰勝,在一千年前,碧輝洞和碧劫洞就開始布局。
在千年洞世棺和竊劫魔典的雙重保險下,根本就不存在什么問題。
至于破劫途中的艱險與坎坷,那都是正常的,哪怕粉身碎骨都不奇怪,否則千年劫也不會被稱之為文明末日。
對他來說,雷魔降的嘲諷很可笑。
“哼,我雷魔降就在這里看著,看看你這個連裂虛境都不到的所謂天圣,怎么戰勝新時代的氣運。”
雷魔降也陰陽怪氣的說道。
雷世族徹底敗了。
但雷魔降并不看好陽向族,他心里其實特別鄙夷這個種族,如果不是氣運使然,雷世族曾經都不會正眼看這群螻蟻。
碧輝洞雖然復活,但他體內明顯是有什么詛咒限制,根本就不可能恢復到裂虛境。
所以他對碧輝洞很不屑。
“可以,你可以慢慢的看。
“我暫時也不會殺你,你覺得我無法動用裂虛境的能力是嗎?
“你多慮了,我可以用千年洞世棺把你煉制成一具活圖騰,然后你作為兵器,就可以供養我壓縮虛斑。
“我計算一下……以你目前的身體狀態,差不多也可以讓我壓縮十幾次虛斑。
“雖然你是個廢物,但也夠用了。”
碧輝洞站在棺材前,冷冷俯瞰著里面的雷魔降。
就像,在看著一個等待被宰殺的羔羊。
“畜生,你要干什么。”
雷魔降渾身都不能動彈,但他通過碧輝洞的眼睛,可以看到一絲滅絕人性的冰冷。
這一刻,雷魔降心里開始有點恐懼。
“聽不懂嗎?
“把你的肉身,煉制成供我抽取氣血的活圖騰。
“我可以從你身上,抽取十次壓縮虛斑的機會,之后,你會煙消云散。
“擁有這十次機會,我完全可以毀了整個新世界,據我所知,新世界暫時還沒有裂虛境,所以我還是無敵狀態。
“放心,我不會和你一樣魯莽,我會想辦法,先壯大陽向族,再慢慢收拾新世界。
“我不會給他們一點點機會。”
碧輝洞在說話的同時,手掌抬起來,不斷釋放出陰森森的氣血波動。
隨后,這些氣血逐漸粘稠,滴落在棺材里,最后猶如被融化的蠟燭一樣,覆蓋在雷魔降的身上。
當粘液籠罩了雷魔降的面門后,場面瞬間開始陰森。
“畜生,你有本事殺了我,你要干什么?”
雷魔降驚恐的嘶吼道。
他察覺到一個恐怖的問題,自己的肉身和思想,似乎在進行著一場剝離。
隨著氣血粘液的覆蓋,雷魔降逐漸感知不到自己的肉身。
他的思維就像是被孤立出來了一樣。
碧輝洞專心致志,根本就懶得理會他。
氣血瘋狂的傾瀉出來,越來越多,越來越濃郁,空氣中都出現了一股詭異的味道。
能看得出來,碧輝洞也很吃力,就這幾分鐘時間,他的臉色蒼白了很多。
“滾……滾……呃……”
終于,雷魔降的大腦連喉嚨都已經控制不了。
他的謾罵聲戛然而止。
雷魔降的眼睛還可以看到碧輝洞,他的思維也在瘋狂謾罵,可卻再也沒有聲音了。
他僅僅是能看,能聽。
想說話,已經成了奢望。
現在的雷魔降,就是一個植物人的狀態。
而且是眼睜睜看著自己被煉化的植物人,這堪稱是世界上最殘忍的酷刑。
不久之后,碧輝洞用氣血凝聚成了的粘液,已經淹沒了整個棺材,雷魔降就像是泡在青色粘液里的一個標本。
“雷魔降,永別了。
“作為世界上最后一個雷世族,你會見證到陽向族逆轉宿命,我給你承諾,會讓你看到最后。
“可惜,你作為時代的悲劇,將帶著怨氣灰飛煙滅。”
碧輝洞走去過,親自將千年洞世棺的棺蓋緩緩合上。
泡在氣血粘液里的雷魔降形狀如標本,可他的眼睛里,是濃濃的不甘和憤怒,那兩顆眼珠子似乎要爆開一樣。
棺材蓋子徹底合上。
這時候,千年洞世棺又發生了巨變。
碧輝洞將棺材立起來,隨后,棺材蓋竟然也開始融化,就如被燒紅的鐵水一樣,它正在凝聚成一個人形的輪廓。
也就十幾分鐘時間,千年洞世棺的棺材蓋,最終出現了一個人形。
那就是雷魔降。
栩栩如生,惟妙惟肖。
雷魔降的身形,就像是本就被鑲嵌在棺蓋上一樣。
“雷魔降,我知道你能看到我,但可惜你現在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
“你已經被我煉制成圖騰,我會帶著你的驕傲,徹底打敗新世界。”
轟隆。
碧輝洞手掌虛空一握,棺材就到了自己的背上。
就這樣,一個少年,橫背著一副比自己還要高的棺材,一步步離開了緲韻宗的大門。
而這個棺材也是說不出的怪異。
棺材蓋竟然是一個武者的輪廓,雷魔降憤怒和怨毒的表情,就如一個剛剛從地獄里爬出來的惡鬼,人們看一樣都能感知到這種恐怖的情緒。
碧輝洞說的沒錯。
雷魔降的思維還沒有徹底消失,但他現在是生不如死的狀態。
他能看到,能聽到,但唯獨不能言語,不能表達。
該死。
雷魔降沒有想到,他居然成了棺材,成了被碧輝洞祭煉的活圖騰。
丟人現眼啊。
早知道還不如被新時代的武者殺了,那樣起碼痛快點,用不著承受這種羞辱。
想到雷魔降把自己當棺材背在身上,不光要祭煉,還要被展覽,雷魔降就想自盡。
可他做不到。
“回圣地看看吧,陽向族烏煙瘴氣,不能這樣下去了,先把那些附庸族群整合一下,沒想到僅僅千年時間,鋼骨族和四臂族也敢和陽向族爭鋒,簡直是恥辱。
“照這樣下去,用不著新世界,四臂族都有可能滅了陽向族。”
碧輝洞腦海里還有雪陽的記憶,所以他也知道不少陽向族的事情。
說實話,碧輝洞心里很憤怒,也很失望。
上一個千年劫,雖然雷世族失敗,但那時候的雷世族何其鼎盛,陽向族是付出了差點滅族的代價,而且還有境妖的搞亂,才終于險之又險的弄死了雷業祖和雷魔降。
可現在呢?
整個族尊,只剩下兩個絕巔,還是連90000卡氣血都不到的廢物絕巔。
恥辱。
這是陽向族歷史上的恥辱。
之前他要忙大事,碧輝洞沒時間顧忌這些,畢竟往之氣運最重要。
可現在閑下來,他覺得羞恥,替陽向族后代而羞恥。
有雷魔降的活圖騰輔助,碧輝洞可以發揮出裂虛境手段,他可以很快整合六族。
陽向族不可以這么落寞。
因為,我碧輝洞回來了!
宿乾圣境!
茅屋里的時間過去了七天,看上去蘇越的肉身沒有任何變化。
棋盤還是那個棋盤,人也還是那個人。
畢竟,只是短短七天時間,對普通人來說,就是很尋常的一個星期。
可對蘇越來說,卻不那么普通。
蘇越睜開了眼。
天宮心圖的修煉時間結束,蘇越被強行驅逐了出來。
恍如隔世。
這就是蘇越現在的感覺。
他睜開眼睛之后,身體并沒有動彈,就只是保持原來的姿勢,一直就這樣枯坐著。
蘇越并不是不能動,他只是現在不想動。
整整七年的閉關時間,2500多天枯燥的修煉,已經讓蘇越的行為以及思想形成了一個習慣。
他必須要適應一下。
這種突然回歸的感覺,讓他無比難受和痛苦。
這是一種夢境與現實的撕裂。
沒有親身經歷過的人,很難理解這種撕扯。
如果讓蘇越再重新選擇一次,他應該不會再去壓縮時間,特別是動輒七年。
幸虧也只有七年。
如果是十年,蘇越覺得自己有可能會發瘋,甚至精神崩潰而死亡。
看上去風平浪靜的天宮心圖世界,其實也是暗藏兇險。
那種枯燥和冰冷,真的足以讓任何人發瘋,簡直比刀子凌遲還要讓人痛苦。
蘇越緩和了一會,又無意中看了一眼棋盤上的棋子。
這些棋子光潔如新,可以和鏡子一樣,投射出他的倒影。
蘇越看到了現在的自己。
疲倦,頹廢,暗淡……雖然他自己的五官還沒有任何改變,但瞳孔里的神色,卻已經有一種蒼老的暮氣,還有一種不健康的病態。
這張臉嚇了蘇越一跳。
他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如果自己就這樣麻木的枯坐下去,肉身和精神遲早是要出問題的。
隨后,蘇越使勁深吸一口氣。
他咬著牙,克服著內心的不適,用盡了所有力氣,終于是從椅子上站起身來。
這一刻,蘇越感覺自己的肉身都要散架,骨骼血肉,五臟六腑,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一樣,雖然它們沒有任何變化,但蘇越有一種陌生,對自己肉身的陌生。
其實他心里清楚,肉身沒有任何問題,一切的根源,是他的思維有些僵硬。
蘇越走到窗戶旁,抬頭觀看著熾熱的太陽。
光線很刺眼,但又那么熟悉。
太天宮心圖的世界,沒有這種景象,只有一望無際的星球,密密麻麻,一眼望不到盡頭,哪怕就是類似太陽的星球,也僅僅是一顆恐怖的火球,根本就沒有這種溫暖的觸感。
蘇越張開雙臂,狠狠呼吸著空氣。
他似乎聞到了泥土的味道,聞到了綠葉的清香,聞到了萬物的復雜,聞到了地球的味道。
整整三個小時,蘇越就保持著這一個姿勢。
被封印了七年的肉身,開始恢復生機。
蘇越腦海里不舒服的感覺越來越少,他的思維,也終于和肉身開始和妥協。
七年的思維,和七天的肉身,之前發生了一場碰撞,史無前例。
蘇越很難,但他在努力的尋找這個平衡。
快要成功了。
蘇越臉上的疲憊和暮氣正在消退,但也沒有恢復成之前的張狂與稚嫩,反而是形成了一種沉穩和內斂。
男人的成熟,與年齡無關。
有些人,從小就會給人一種可靠的感覺,這就代表一個男孩長大了。
即便我內心依然是少年,但我也已經是個大人。
現在的蘇越,就會給人這種感覺。
他成長了。
那兩顆眼眸沒有了之前的張狂,反而是一種深沉的內斂。
七年。
畢竟這是一場深入骨髓的考驗。
咔嚓。
咔嚓。
咔嚓。
蘇越扭動著脖子,他渾身的骨骼都在爆響。
隨后,一層灰霧從他身上散開,而蘇越的各自都長高了一點點。
“宿乾子前輩,多謝您給我的這場機緣。
“我會記住宿乾圣境,也會記住宇域修真界,我會讓你們的故事,不斷流傳下去。”
蘇越微笑了一下。
這時候的他,已經是徹底消化了天宮心圖的一切不適。
他給人一種一夜長大,已經可以頂天立地的感覺。
可惜,宿乾子的聲音消失了。
可能是能源耗盡,也可能是完成了使命,宿乾子的身影和聲音全部消失。
告別,總是悄無聲息。
蘇越走過去,將棋盤重新擺好,隨后朝著宿乾子的位置抱拳一拜。
他尊敬宿乾子,也尊敬宇域修真界那個年代。
離開茅草屋,蘇越站在山巔,心曠神怡。
這一次,他是真正的重獲新生。
可惜,大回天功還有一點點不足,他還沒有徹底突破到裂虛境。
七年時間,還是有些不夠。
可無所謂。
蘇越距離突破,其實也只差一個契機。
他自己總結了一下。
如果下次遭遇雷魔降,或者遭遇碧輝洞的時候,自己可以暫時放棄我既世界,用肉身和裂虛境戰一場。
在裂虛境的高壓壓迫下,自己就有可能走到最后一步。
而且大回天功想要大圓滿,還需要斬一個裂虛境來祭刀。
當年司徒語斬殺過魔道的裂虛境。
而蘇越,自然也有把握斬殺裂虛境。
雷魔降或許有點難度。
但自己破解了竊劫魔典,弄死你碧輝洞,還是有機會的。
“是時候離開了,算算日子,今天大概是29天,也不知道老岳父他們有沒有去開戰。
“一天時間趕路,或許還能來得及,千萬別出現什么意外啊。”
蘇越喃喃自語。
同時,他已經在下山的路上。
境妖恢復實力,已經跑回去。
雷魔降情況不明朗。
碧輝洞隨時會復活。
之前大家都大意了,如果要面對裂虛境,這一戰依然還是十分危險。
蘇越心里甚至還有些焦急。
離開宿乾圣境的時候,蘇越把復制而來的界境印留下,這樣一來,以后自己突破上神境,就可以借用宿乾圣境的氣運。
留下界境印的同時,蘇越又用酬勤值復制了一顆。
可用酬勤值:7000萬1:愛的供養2:人鬼有別3:猥瑣隱身4:耳聾眼瞎5:你有毒6:你很貪婪7:我也要有氣血值:10萬卡 酬勤值還剩下7000萬左右。
沒錯。
七年的閉關時間,酬勤值時時刻刻都在暴漲,每分每秒都不停歇。
最高值的時候,一度差點破億。
復制界境印之后,目前還能剩下7000萬。
蘇越心里很滿意。
雖然那些系統技能對他已經沒什么大用,但系統里存儲著酬勤值,還是讓蘇越特別有安全感。
一路走來,蘇越也已經習慣了這種安全感。
“但愿大家不要出什么意外。”
辦妥所有事情之后,蘇越離開宿乾圣境,告別了這個美如仙境的地方。
“艸……境妖你個狗東西。”
蘇越到出口,還在找自己的輝能機車。
可惡啊。
輝能機車已經被撕咬成了稀巴爛。
不用想,肯定是境妖這個畜生干的。
蘇越望著廣袤的昆侖山,一時間想問候境妖的祖宗十八代。
雖然以他現在的氣血量,完全可以奔襲回最近的軍部補給點,那里肯定有輝能機車。
可蘇越懶啊。
他枯燥了整整七年,他需要一點點刺激。
音樂是最好的刺激方式。
蘇越想放聲高歌,想壓著嗓子喊麥……
驚雷,這通天修為天塌地陷我紫金錘。
紫電,說玄真火焰九天……
咔嚓!
殺仙弒佛修成魔。
劍出鞘,我血滂沱。
咔嚓!
咔嚓!
蘇越喊的正嗨,感覺有無數老鐵在喊666。
突然,晴空一聲驚雷,正劈落在他身旁不遠處,地面都燒焦了。
這一雷,嚇得蘇越一哆嗦。
“別劈,別劈,臥槽,不唱了,不唱了,換一首,換一首。”
蘇越連忙朝著天空擺擺手。
咔嚓!
雷電還在落下,似乎不滿意蘇越的解釋。
“不對,不是唱,不喊了,不喊了!”
果然。
這次消停了。
雷電也只是曇花一現,似乎原諒了蘇越的不懂事。
“呸,喊個麥都被雷劈,什么世道,喊麥自由都沒有,都怪境妖那個畜生。”
蘇越又罵道。
所有的好心情,全被境妖這個畜生給毀了。
阿嚏。
濕境圣地。
境妖的九混歸妖陣也進入了尾聲。
突然,它鼻子一癢,打了個噴嚏。
怎么了這是?
誰在背后詛咒我?
境妖罵罵咧咧。
不會是蘇越那小畜生回來了吧?
但他現在也沒空理會蘇越。l0ns3v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