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豹,在華夏特殊部門中屬于非常特殊的一個編制,是國家專門針對擁有超凡武力的特殊人群,而單獨設立省級別特殊部門。
該部門掛靠在嶺南三省公安廳,可地方上卻沒有任何管轄、命令的權利,由此可見該部門的等級有多高。尋常官職稍低點的人,恐怕連知道他們存在的資格都沒有。另外該部門職權輻射區域是在嶺南三省,即江南、蘇陽、秦州。
如此一個職級比省公安廳都還要高半頭的特殊部門,其入門門檻當然完全可以用變tai來形容,最起碼也必須是軍方特種部隊中精英的精英,或是二流古武者強者,甚至傳說中的兵王、一流古武者!
可現在,以特種部隊精英入選飛豹正式成員的這五六個人,他們加在一起可是連一流古武者都能夠一拼,但他們聯合在一起在陳飛面前卻竟然連一招都擋不了,全被橫七豎八的掀翻了,一個個身上都還掛了彩,跌倒在地倒吸涼氣。
這一幕自然令那位女警驚呆了,同時也很生氣!
“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只見其迅速走到陳飛面前,冷冷注視他的眼睛,語氣不善道。
要知道她和她的這些下屬,可是名副其實的國家特殊部門成員,享受國威庇護,所以若是有人膽敢向他們動手,那罪名可不會是一般的重,會很麻煩的!
“是你,趙歆?”陳飛有些意外的望著眼前那女警官,發現她居然是之前曾和自己有過一面之緣,曾并肩作戰過的趙歆。
可即便是如此,陳飛此刻臉色依舊很不好看,指著那些跌倒在地的黑衣人飛豹成員冷冷道:“這些家伙是誰?”
“你說他們,他們是我的屬下!”趙歆被陳飛這冷冷的語氣嚇了一跳,咬著嘴唇道。
“屬下?那好,現在,立馬讓他們滾!”陳飛聞言眉頭一皺,語氣很不客氣的呵斥道。很顯然,任誰莫名其妙被一堆人堆在家門口,而且還跟尼瑪幾尊門神似得在那站著,肯定都會心里面很不爽,很生氣!
不僅如此,陳飛最在意的是家里面就只有他媽一個人在家,而現在這些家伙卻毫不顧忌,肆無忌憚的就找上門!要是把他媽嚇到,或是干脆做出什么有威脅的事情來……陳飛簡直想都不敢想,漆黑的眸子瘋狂掠過冷色。
“陳飛,你這話什么意思?”而那趙歆在聽到陳飛的話,忍不住變色。
“什么意思?你還好意思說,趙歆,雖然我們就才見過一次面,但我們好歹也算戰友吧?好歹我陳飛也救過你一次吧?可你現在做了什么,帶著這幾尊瘟神來堵我家家門口?是想給我陳飛下馬威還是嚇唬嚇唬我,嚇唬嚇唬我媽?你信不信要不是我倆認識,要不你是女的,你現在的下場絕對跟他們一樣!”然而陳飛聞言卻直接炸毛了,嘴里噼里啪啦跟個機關槍似得道。
要知道他現在雖然猜到這事可能是誤會,但對方這種帶人堵他家門口的舉動,卻令他很不爽,很煩躁。因為這種行為就好像他帶人殺向飛豹大本營一個概念,他陳飛要是敢這么做,對方不跟他不死不休才怪!
“不是,我沒有這個意思。”趙歆聞言先是一愣,而后才明白陳飛為什么如此生氣,原來是誤會她了,認為他們今天這種舉動是來給下馬威的。
而且不僅如此,她也確實意識到他們今天這種行為有些不妥。
要知道陳飛母親只是個‘普普通通’的家庭婦人,在見到她們這種陣仗,五六個身材魁梧,面容冷峻的黑衣人堵在門口,不會嚇壞才怪,并且若是被街坊鄰居看見,影響也確實也不太好。
所以總之一句話,今天是她趙歆有些疏忽大意了。不然應該就不會有這種不必要的誤會發生了。
一念至此,她忍不住低著頭道:“陳飛,今天是我不對,沒有考慮周全……”陳飛之前確實救了她一命,可今天她這種因為疏忽大意而導致的誤會,卻怎么看都有一種恩將仇為的意思,這讓她感到有些內疚,有些不好意思。
“行了,我現在沒心思和你說這些廢話。我最后再說一次,讓他們馬上從我眼前消失,否則,后果自負!”陳飛冷著臉不耐煩道。
“小子,你什么意思?你知不知道我們是什么身份,告訴你,我們是飛豹,是國家的人!你現在這種態度就等于是在反抗國家!”可就在這時,那黑衣人中有一位三十多歲中年人忽然咬牙切齒冷冷道,竟然在用一種威脅的口吻,威脅陳飛。
我們是國家的人,你現在這種態度就等于是在反抗國家!
陳飛在聽到對方這種仗勢欺人的話,臉色更加陰沉,漆黑的眸子竟掠過某種暴虐之色,忽然抬腳朝著那中年人胸膛狠狠的踩下去!
‘咔嚓’一聲,那原本臉上掛著仗勢欺人、譏諷笑容的中年人臉色瞬間凝固了。因為他的胸膛直接被陳飛這一腳踩凹陷進去,斷裂的骨頭直接刺入了他的肉里面,讓他無比痛苦的悶哼,口中狂吐出鮮血。
“沒想到啊,所謂國家的人,難道就是這種貨色嗎?真是不堪一擊。”陳飛注視著那滿目驚恐的中年人,語氣不屑道。
而這一幕,自然也令在場眾人驚呆了,尤其是趙歆更是色變道:“陳飛你,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要知道他們今天可是有任務,抱著友善目的來的,可現在,卻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
要知道剛才那三十多歲中年人雖然說話有問題,但是,他畢竟是他們飛豹的成員,可現在卻被陳飛狠戾的一腳踩塌了胸膛,這可是大事件,事情一下子就鬧大了。這種行為對于飛豹來說,甚至能夠被視為挑釁了,該死,怎么會這樣。
“我很清楚我現在在做什么,只是,這種廢物還沒有讓我束手束腳的資格而已。我現在最后再說一次,要么,讓他們滾,要么,我親手擰斷他們的腦袋,或者你也可以選擇不信。”陳飛轉過頭淡淡的道,望著趙歆的眼睛。
“你……”
趙歆被陳飛這種固執的態度氣的忍不住跳腳。
可是,當她接下來注視到陳飛眼中那冰冷的暴虐神色之后,卻忽然愣住了,跟著忍不住后背有些發寒。
因為那種令人頭皮發麻的冰冷眼神,讓她無法不相信,他陳飛似乎真敢真么做……
一念至此,饒是以她這種冰冷冷漠的性子也忍不住有些慌張,望著陳飛擺手解釋道:“陳飛你現在給我冷靜一點,我們今天來,真沒有其他什么意思,你冷靜……”
“看來你是覺得我陳飛所說的話,都是說的玩的了?”然而陳飛卻直接將她的話打斷,面無表情淡淡道。其身體內跟著猛然涌現出一股若有實質的恐怖氣機,籠罩在那些黑衣人身上,漆黑的眸子顯得暴虐。
若是平時,他或許還不會像今天這么反常。
可就在昨晚,他卻剛剛經歷了那樣一場恐怖生死危機,差點沒在那冰冷無情的翠湖底被那頭怪蛇活吞了,如此自然心情很不好,情緒很不穩定,可現在偏偏有這些自不量力的家伙非要往他這桿很容易走火的槍口上撞!
你他媽想死這怪得了誰?既然你這么想找死,那我陳飛就大發慈悲,成全你好了!
“小飛,你干什么呢?吵吵鬧鬧的。”可就在這時從房屋內傳來林玲的聲音,令情緒異象的陳飛眸光一閃,稍稍清明了一些。
林玲圍著圍裙,語氣有些不滿的從屋子內走出來。雖然她剛才也被自己兒子反常的語氣嚇了一跳,可聰明的她,卻并沒有在此刻表現出來,而是好像什么都沒有聽到,什么都沒有看到。顯然這才是最佳的解決辦法。
“媽,沒事,我跟他們鬧著玩。是吧?”陳飛立馬側身擋住了那重傷的中年人,而后用‘威脅’的眼神瞪了一眼那些黑衣人,擠出一絲笑容道。
“沒錯,沒錯,阿姨我們在鬧著玩呢,鬧著玩……”那些黑衣人聞言雖然欲哭無淚,這尼瑪也能叫做鬧著玩?
可他們此刻當然不敢再在陳飛面前放肆,生怕陳飛這個煞星真一言不合,就擰斷他們的脖子,旋即瘋狂臉上擠出笑容道。
“鬧著玩,你都多大人了還鬧著玩,你看這鬧騰的。這小姑娘來找你不是有什么事嗎?也別在外面瞎站著了,快進來說吧。”林玲裝作沒好氣道,眼角卻仿佛隨意掠過陳飛腳下后方的那抹鮮紅,旋即就好像什么都沒看見一般,轉身進屋回廚房去了。
“呼,差點被發現。”
陳飛見狀這才松了一口氣,轉身朝著那些黑衣人冷冷道:“我這話都已經說第三次了吧?馬上從我眼前消失,順便,把這家伙也帶一起。”很顯然他此刻的情緒就變得正常許多了,因為剛才被自己母親打斷了一下,眼神清明了許多。
“趙隊,我們先下去了。”其中一位黑衣人向著趙歆苦笑了一聲,而后抬著那重傷的中年人就下樓去了,毫不遲疑。
更有聰明的家伙連樓道內那些血跡都想到了,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將其全部清除掉了,這讓陳飛滿意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