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張少你怎么在這?真的太好了,有你在我們今天肯定就沒事兒了,你說是吧?小琰?”而在見到那位豎著大背頭的矮冬瓜西裝男登場,穿著性感吊帶的王琴那濃妝艷抹的俏臉頓時擠出一抹激動之色,連忙向著自己身旁的楚琰使眼色。
而在見此情景,我們楚琰楚大小姐本來下意識俏眉一皺,沒想到居然在這都能遇上這陰魂不散的惡心人家伙,可又當她見到自己好姐妹的眼色,一想起現在她們的困境,雖然心中無奈,但還是勉強俏臉上擠出了一抹笑容道:“張……張少你好,你怎么會在這?”
“我這不是剛從國外回來。你們這究竟是?幸好我剛才碰巧向你們這邊瞥了一眼,發現背影比較熟悉,就說過來看看。喂!我說你們幾個,干什么的?不知道這里是公眾場所?在這嚇唬人?”
聞言頓時那被稱為張少的大背頭矮冬瓜顯擺般解釋了一下,說自己剛從國外回來。
而后又見他十分氣派的沖沖走到紋身西裝男面前,眼神斜睨,呵斥道。
“喂,我說你小子有些囂張啊?干什么的?看不出來我們哥幾個什么身份?”頓時那紋身西裝男眼中掠過一抹異樣之色,而后像是演戲般大喝道。
很顯然,那西裝矮冬瓜不是別人,正是之前楚琰楚大小姐以及王琴口中張泉張大少。也就是之前被陳飛狠狠教訓了一次那個。
本來當初,牽扯到那么大人物的身份,就連堂堂市ei書記董文成都親自給他老爸打了電話,自然引起了他那位市政法委書記老爸的震怒,差點沒把張泉臉抽腫,屁股打爛。
甚至后來,為了在董書記面前做足態度,他張泉張大少甚至都被送到國外鳥不拉屎的地方躲了很久,直到最近,風頭漸漸過了,他老爸才慢慢同意讓他滾回來!
所以在國外憋了那么久的我們張泉張大少,最近自然心里面火燥的厲害,又加之某一次碰巧楚琰楚大小姐這種極品,立馬就心動了,展開了各種死纏爛打、厚顏無恥的攻勢,只可惜全都未奏效。
因為楚琰根本看不上他這人渣。
這自然讓我們張泉張大少氣得不行,不過他卻突然靈機一動,想到一出妙計!也就是今天這一幕的上演……媽的,如此里應外合,簡直就是天衣無縫,老子還不相信你這小賤貨不上鉤!
“什么身份?”
一想到這里,他頓時威風凜凜的仰起頭,擺出一副自己很牛逼很牛逼的姿態,昂著頭,斜視那紋身西裝男,不屑一顧道:“既然你如此誠心誠意的發問了,那 本大少就給你個機會,告訴你!給我聽好,本大少姓張,名泉,我爸乃是本市市政法委書記張全川!現在你們知道我是干什么的了?”
“哼!在本大少面前談身份?”跟著他又一臉驕傲的仰著頭道。
“嘶,什么!?你是張書記的兒子,張少?”
頓時一陣陣倒吸涼氣的聲音響起,那紋身西裝男子刀哥以及他小弟皆‘一臉震驚’的望著張泉,而后前者更是露出一副顫顫巍巍表情,陪笑道:“原來是張少,真是失敬失敬。久仰大名,我是……”
“閉嘴!本大少可沒什么興趣知道你是誰,說吧,怎么回事?不知道小琰還有王小姐是我張泉的朋友?眼珠子長在屁股上了?”可那張泉張大少卻直接又威風凜凜的將其打斷,一副自己跟楚琰楚大小姐關系很好的姿態,還很親密的叫著什么小琰。
頓時我們楚琰楚大小姐下意識皺了皺眉頭,若是在平時,他肯定不愿聽到張泉這種公子哥叫她那么親密,可現在……
“小琰,真是太好了,這下我們有救了。不愧是張泉張大少,他一把自己的身份亮出來,刀哥他們屁話都不敢說,好威風……真是羨慕你,要是我能有這么一個人喜歡我,那就好了。”那穿著性感吊帶的王琴頓時拉著自己好姐妹小聲道。
顯然,她是很會察言觀色的。
“說什么呢?我可對他沒一點興趣。”然而聞言楚琰楚大小姐卻還是皺著眉道。
而就在此時,那紋身西裝男刀哥已經點頭哈腰的在張泉張大少面前,一邊彎著身子,一邊陪笑‘解釋’道:“張少,是這樣的,你聽我解釋。主要是那小賤貨在我們場子里輸了錢,又欠了我們不少,而且好還想跑,所以……”他一邊說,一邊伸手指著身穿性感吊帶的王琴。
后者頓時心領神會的微微點了頭,露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在楚琰耳旁小聲含淚道:“小琰,我……”
“放心吧,沒事的。”而在見到自己好姐妹如此可憐的樣子,楚琰不由心中一軟,寬慰她道。
“哦,還有這種事兒?王小姐,是真的嗎?”
不過就在下一刻那張泉張大少已經聲音一揚,借故轉過身向楚琰、王琴二人望去,旋即微微有些皺眉道:“賭博可不是什么好事兒,你看看,你看看,都被這種人找上門來。要是被你們領導發現,影響多不好啊。”
一邊說著,他那雙丑陋的眼睛還微露出了一抹淫dang之色,在身穿性感吊帶裝束的王琴胸前大好春光上,狠狠停留了一陣,色瞇瞇,渾身 燥熱的咽了咽口水,這才又露出一副正人君子之色,眼神望向一旁的楚琰楚大小姐,關懷道:“不過既然你和小琰是很好的姐妹。小琰的事兒,就是我張泉的事兒,放心吧,一切好說。”
“真的?那真是太好了,張少真是太感謝你了,我,我……小琰,你看……”聞言頓時那身穿吊帶的王琴露出激動神色,又在我們張泉張大少的眼神暗示中,目光掃向自己身旁,小手拉著自己好姐妹楚琰的衣袖,含淚可憐兮兮道。
“我……我……好吧。”
本來見到這一幕,聽到張泉張大少口中那些惡心的話,我們楚琰楚大小姐心中是極為極為厭惡了。
可當她聽到自己好姐妹可憐兮兮的顫音,以及俏臉上明晃晃的淚痕,還是忍不住會心軟了,強迫自己眼睛看向張泉那在她眼中丑陋的臉龐,擠出一抹笑容,陪笑道:“張少,你看……能不能借我們一筆錢?”
“錢?小琰跟我可別這么見外,我張泉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錢!說吧,多少?”頓時那張泉向王琴暗中遞去一抹‘做的不錯’眼色,而后雙眼一揚起,擺出一幅自己很牛逼的姿態,道。
“數額有點大,要借,要借六十萬!”聞言楚琰楚大小姐雖然一陣惡心,但還是吞吞吐吐道。
雖說她也很清楚,像張泉張大少這種人,完全是含著金鑰匙長大的,手里面根本不差錢。可現在卻要以她的面子跟對方借這么多錢,若是被借此要挾的話……
果然,在聽到楚琰一開口就要借六十萬的時候,我們張泉張大少眼中頓時浮現出一抹奸計得逞之色,旋即裝作有些為難,道:“六十萬啊?要一下子拿出這么多,恐怕會有些……”
“張少,我們知道這個數字有些大,不過以你的身份,你的家境,肯定完全沒任何問題的。你說是吧?小琰?”王琴又開口道,暗中給自己好姐妹使眼色,就好像生怕張泉張大少她這根現在唯一的稻草,會消失一樣。
見此情景楚琰雖然心中無奈,但還是沒有辦法,勉強擠出一抹笑容開口道:“張少,你看我們這不是確實沒辦法,要不……你幫幫忙?”
“你放心,這筆錢阿琴以后肯定會還給你的。你說是吧?阿琴?”她跟著又留了一個心眼,補充道。
“那當然,那當然。”聞言那王琴頓時連忙點頭道。
“既然小琰你都親自開口了,那我張泉肯定不能推辭。都說了,你的事兒就是我張泉的事兒,不過這六十萬,這一時間我恐怕也拿不出來,要不給我一天時間?”頓時那張泉 張大少鏗鏘有力的開口,將目光掃向那紋身西裝男。
“那當然沒問題,當然沒問題。有你張泉張大少親自開口,別說是一天,三天五天都完全沒問題。”頓時那紋身西裝男刀哥識趣的溜須拍馬,點頭哈腰道。
“這還差不多。不過也就六十萬而已,稍微給我點時間就能隨便湊出來了,要不這樣吧,小琰,今晚你到我海江那邊的別墅來拿錢?”聞言我們張泉張大少這才理所當然的點了點頭,而后一張肥胖的丑臉上露出一抹壞笑,目光灼灼的望著楚琰,笑瞇瞇道。
這家伙總算是將自己的狐貍尾巴露了出來!
“張泉,你什么意思啊。”頓時我們楚琰楚大小姐神色大變,俏臉浮現出一抹溫怒道。
去他的別墅?這要是真去了,會發生什么事兒還不明顯?
這張泉把她當什么了?真是人渣!變態!
“怎么,臭biao子,不愿意?”
聞言我們張泉張大少頓時臉色一沉,語氣不善的惡狠狠道:“你是不是真以為自己算什么東西?六十萬都買不了你,金子鑲的?給臉不要臉的賤貨!”顯然他是真沒想到這小賤貨,都這樣了,竟還敢拒絕他!真以為六十萬是紙?她是金子鑲的?媽的,給臉不要臉的東西,賤貨!
“你,你,你……”頓時我們楚琰楚大小姐氣的渾身顫抖,一臉明媚的俏臉露出憤怒的紅暈,沒想到對方居然會說出這種骯臟的話,在如此大庭廣眾之下。
可就在下一刻,一道熟悉的聲音卻突然從她耳旁響起:“話說,我看你現在是不是需要我幫忙?”
“大壞蛋!是你?”
而在望見突然出現在自己身前的熟悉身影,我們楚琰楚大小姐頓時一愣。
“是,是你!?”當然還有另外一位……當那張泉張大少見到陳飛那張令人印象深刻的年輕臉龐之后,也是忍不住先一愣,而后瞬間臉色變得驚變起來,而后那矮冬瓜般的身體緊瘋狂哆嗦!
臥槽!
為什么他會出現在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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