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嶺南大山,飛豹基地。
一身穿迷彩服的士兵臉色匆匆來到了基地深處一座房間錢。
此時,那房間門正微微敞開,通過那房門的縫隙,望向里面,能隱約看見,一大肚能容的‘彌勒佛’,正盤坐在石床上,吞吐著精氣,氣流滾動…像是在修煉。
“王教官。”那士兵臉色焦急地輕聲道。
“怎么了…有什么事嗎?”房間內,那大肚能容的‘彌勒佛’緩緩睜開眼睛,平靜的聲音透了出來。
“總教官出事了!”那士兵連忙說道。
“總教官!?”那‘彌勒佛’先是一愣,而后其眼神便是爆發出銳利的光亮,從那石床上躍起,落地,徑直推開門走了出來。
看清楚面貌,才發現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那之前飛豹的先天級強者——王大山!
而此時他的氣息,他的實力,似乎也與三年前,是天差地別了。
總之給人感覺很厲害很厲害……
“總教官,哪個總教官!?”王大山威嚴的目光看著那士兵,神情嚴肅道。
“王教官,是陳飛陳總教官…剛才京都來了電話,是許家許汪洋司令打來的,說陳飛陳總教官被國安組的人抓了!似乎是宮家的人干的。”那士兵毫不猶豫說道。
“什么,國安組?”那王大山臉色微微一變,而后也是臉色一沉,說道:“立馬給我準備飛機,我去一趟京都!”
“是!”那士兵行了一個軍禮,轉身離開了。
轟隆隆 十來分鐘后,一輛軍用私人小型飛機在這飛豹基地內起飛,駛向京都。
京都,陳家。
一間充斥著古典氣息,滿是用昂貴實木家具布置的房間內。
頭發略有些斑白的陳振軍坐在書桌主位上,在他對面,是陳振國。此時,他們兩人好像是在商量什么事情。
與此同時,陳振國身后還站著一個年輕人。他年紀不大,二十四五歲,是陳振國在陳家內部過繼領養的兒子,就是前兩年的事兒,此人名叫陳康元。
只見此時,他正鼻青臉腫,一臉憤怒,委屈的打交道:“爸,大伯,你們可要給我做主!劉初冬那小雜種太過分了,一言不合就動人,這還有沒有王法了?他這樣做,簡直就是不給我們陳家面子。”
原來他這一臉鼻青臉腫,竟是被劉初冬打的?嗯…就是陳飛也認識那個老劉家的劉初冬。
聞言,那陳振國也是一臉怒容,道:“振軍,劉家那小子這次的確是有些太過分了。明知道康元是我兒子,出手也這樣不留情面?”
他知道劉初冬是從那神秘地方回來的修道者,身手什么的,十分厲害。
他兒子陳康元就一普通人,怎可能是那小子的對手?
“你確定?”陳振軍手里面拿著一張這,抬起頭,眸子閃爍,盯著那陳振國淡淡反問道。
“什么?”陳振國微微一愣。
陳振軍沒回答他,而是望向心里面已有些預感不好的陳康元,淡淡說道:“康元,你能告訴我你和那叫做慕容珊的女孩子,是怎么回事嗎?”
“大伯,我,我……”那陳康元頓時臉色驟變,漲紅成了豬肝色,神色慌張,半天放不出來一個屁。
“慕容珊?康元,究竟是怎么回事?”那陳振國聞言見狀,也明白這事兒恐怕是有什么貓膩…臉色一板,神色不太好看,道。
“不是,爸,我,我…”見陳振國生氣,那陳康元更是臉色慌亂起來,垂頭喪氣,不敢說話。
“哼!”就在此時,那陳振軍冷哼了一聲,冷笑道:“你兒子對那叫慕容珊的女孩子起了歪念頭,想用強的,正好當時酒店內劉初冬在,應該是看不過眼吧,把他給揍了一頓!”
“…說實話,要換成是我見了,恐怕也一樣。哼!”
“我,我…不是,大伯你聽我解釋。明白是那biao子想勾引我,后來又裝純…”
陳康元神色慌張,滿頭大汗解釋道。
“住嘴!”就在此時那陳振國陰沉著臉,忍不住冷喝道。
他現在算是明白了,原來自己這兒子,挨這頓打,是該的!他自己欠收拾。
叮叮叮……
就在此時,陳振軍放在桌上的私人電話,突然是響了起來。
“嗯?”陳振軍微微一怔,隨手拿過擱在一邊的手機,發現來電顯示上,竟是許家老大,許汪洋給他打來的…更是忍不住有些疑惑了。
因為自從當初那件事,那個人,許家就一直和他們陳家關系不好,又加之這兩年他們陳家的家境衰敗,走向低谷,雙方聯系也是越發少了。幾個月都沒一次。
所以現在,許汪洋找他干什么?
心里面懷著這樣疑惑跟復雜的情緒,陳振軍示意陳振國、陳康元先別說話,而后接通了電話。
“呵,陳部長不好意思,這么晚了,沒打擾到你休息吧。”電話里傳來了許汪洋略微平靜的聲音。
有了荀老旬老的點醒,他現在似乎明白了,陳飛陳先生被國安組帶走,是故意的…那就應該不會有什么事兒吧?
“怎么會呢,我還沒睡呢。許司令有什么事嗎?”陳振軍打著官腔,笑道。
“是有點事情…不知道陳部長你那邊,現在方便嗎?”許汪洋說道。
“嗯?”陳振軍微微一怔,眼神望了一眼房間內的陳振國以及陳康元,開口道:“康元,你先出去下吧。”
“是大伯。”那陳康元聞言,連忙走出了書房去。
“振軍,怎么回事?”陳振國皺眉道。
“許汪洋。”陳振軍捂著電話話筒小聲說了聲,而后放開手,對著電話話筒繼續說道:“許司令,現在好了,有什么事兒,你就直說吧。”
“那好,那我就直說了。陳飛陳先生回來了,不過他現在被國安組的人抓走了…”
許汪洋直接是開口說道。將發生的事情完完全全闡述了一遍。
“你,你說什么?陳飛……”陳振軍臉色猛地一凝。
什么?
那陳振國聞言,也是臉色瞬間大變起來!神色有些僵硬,目光有些躲閃……
“是的,的確是陳飛陳先生。如果可以的話,我想讓陳部長你那邊出面一下,我另外還通知了飛豹的王大山,以及劉家的劉云海…”許汪洋緩緩說道。
“…行。我知道了。許司令你放心吧,我現在就給國安組云副組長打電話過去。”
那陳振軍略微遲疑,便毫不猶豫神色嚴肅點頭道。
嚴格說起來,當年他們老陳家和陳飛的恩怨,與他陳振軍無關!而且,陳飛還是他兒子陳麟的救命恩人,于情于理,這事兒,他必須出面幫。不需要理由。
“那好,陳部長那邊我就先掛電話了。我還要給劉云海打個電話過去。”
許汪洋聞言笑了笑,點頭說道。
“行。”陳振軍也是點頭道。電話便被許汪洋那邊掛斷了。
“振軍,什么情況?發生了什么事?”就在此時,一旁那陳振國忍不住小聲問道。
“是陳飛回來了,不過他現在好像跟宮家的人發生了什么沖突,被宮萬和帶人給抓了。”陳振軍神色復雜看了一眼陳振國,道。
當初要是陳飛能和他這三弟重歸于好,恐怕,他們老陳家也不至于會像今日這般衰敗吧?
可惜,現實沒有如果。或許,這就是命運吧?
“我,我…”陳振國神色糾結,不知所措。
“我出去打個電話。”陳振軍站起身來,離開了書房。
“大,大伯…”見陳振軍走出來,那書房外的陳康元嚇了一跳,結巴道。
陳振軍停下腳步,看了他一眼,便是沉默不語的搖頭離開了。
都是兒子,一個是血濃于水,一個是過繼領養,兩人要是遇上,也不知道會發生什么呢,哎……陳振軍心里面這樣想著,頗有些亂如麻。
另一邊,京都久負盛名的卡爾曼西餐廳當中。
劉初冬一身運動服,黑色碎發,給人感覺清爽。坐他對面的是一位女子,兩人正在吃飯。
只見那女子穿著十分勾勒火辣身材的ol裝,黑正方形邊框眼鏡,中長發就那么隨意披在肩上,露出雪白的天鵝頸,給人感覺簡直是驚艷!
還有她那胸前‘深不可測’的高聳渾圓,有力地挺拔著,一雙修長之腿被那包臀黑長裙之下的絲a緊緊包裹,簡直是令人忍不住吞口水,太絕色了。
望著眼前這姿色絕美的女人,饒是劉初冬這等老劉家大少也都是忍不住心跳加速,微微口干舌燥,道:“姐,你真是太漂亮了!要不是你是我姐,我都想追你。”
“去你的,胡說八道些什么?吃你的牛排…哎。”
那美女沒好氣的白了一眼劉初冬,而后不知為何,輕嘆一聲,便情緒低落的用叉子在那面前的牛排上插了插…像是有什么心事。
“姐,你怎么了,不高興?哦對了,是因為陳康元那小子吧?你放心,有我在,下次要是他還敢打你注意,欺負你,我擰斷他兩只狗爪子!”
見自己姐姐不高興,那劉初冬立即信誓旦旦保證道。
若三年前,他還不敢夸下這樣的海口,可現在,如今的老陳家,在這京都頂多也就只能算個二流,不復當年之威了。
“行啦行啦,姐知道你可厲害了…好了,吃東西吧。我沒事。”
那美女露出了一抹笑容,道。
就在此時,劉初冬電話響了。
拿出電話一看,竟是他爸劉云海打來的。
“姐,是我爸打來的電話。”劉初冬指了指來電顯示,接通了電話。
“什么,陳飛回來了?還被國安組宮家的人給抓了?”
不一會兒,那劉初冬便忍不住驚訝道。
“什,什么?陳,陳飛……”那美女一聽到這令她魂牽夢繞的名字,身子驟然僵住了,目光呆呆地盯著正在打電話的劉初冬。
這個名字,她怎么會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