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
“挑戰?挑戰什么?”
“不知道。不過我聽說那人好像是一位煉丹師,而且還很高級,據說是從三皇域丹圣城來的。”
“嘶!哪兒哪啊?三皇域丹圣城?那不是丹道圣地嗎!此人居然是從那種圣地出來的,想來其煉丹之術肯定會很厲害很厲害吧!”
“這是肯定的!不然的話,虎澗三魔那三個家伙為什么要這么巴結他?我記得,以往就算是一位二星王級煉丹師,也沒讓他們三個這么巴結,可現在……”
“可現在也就是說,那人最起碼也是個三星王級煉丹師,甚至以上咯!?”
“不錯!”
“嘶!真的假的?三星王級煉丹師,那得是多尊貴,多厲害,多受人敬仰的大人物啊?!”
“反正和一位普通玄天位王者平輩論交應該是沒問題了……剛他不是說要挑戰嗎?挑戰什么,難道煉丹之術!?”
“煉丹之術?這還用比嗎?一位來自丹圣城的三星王級煉丹師,肯定是他贏啊!結果毫無任何懸念!”
“也不能這么說,你沒看見這可是他主動挑戰的,萬一……”
人群一陣騷動。
也漸漸有人將牧清河真實的身份給扒了出來。
丹道圣地丹圣城來的大人物。
最起碼也是三星王級煉丹師以上。
而且還好像是賢王李崇山大人的同門。
這一切的一切都令所有人再度望向牧清河的眼神充滿了仰望,充滿了敬畏,充滿了想要巴結、結交的欲望。
這樣的人,明明年紀還不大,這簡直是天之驕子,能夠與之結交未來必定會受益無窮。
而在享受到四面八方投遞而來的目光,蘊含著那般以他為中心,敬畏、仰慕、想要巴結他的眼神情緒,牧清河直接是像羽化飛升了、眾星捧月一般的爽!昂著頭,俯視著陳飛,道。
“如何?你不是很厲害,很牛逼,很自以為是么?現在我給你機會證明你自己,我牧清河,現在挑戰你,你敢接受嗎?”
聞言陳飛眼神直接是冷了下來,冷冷地望著對方。
這人簡直就跟蒼蠅似的,一而再再而三的來煩他,在他耳旁嗡嗡嗡的亂叫,是真的煩!讓人想一巴掌將其拍死,好能有個清靜。
“比什么?”一想到這,才也懶得廢話了,直接說道。
“還能比什么?”那牧清河冷笑了笑,俯視著陳飛,道:“你不是說你也是煉丹師嗎?還敢侮辱我,侮辱我師尊,那好,那我們就比煉丹之術,誰贏了,輸的人自廢雙手,再原地磕頭一百下,叫一百聲爺爺,你敢答應嗎?”
牧清河此話一出,人群又是一陣騷動。
這賭注未免也太大了吧?
雖說他們是修真界,一雙胳膊廢了也能修補回來,可問題是那磕頭一百下,一百聲爺爺,這是何其巨大的恥辱,何其巨大的羞辱!?
誰要是輸了,簡直這輩子的臉都沒了!會被徹徹底底的丟盡,成為笑柄!而這對于向來公認最好面子的煉丹師來說,簡直是最殘忍的懲罰,太惡劣了。
“怎么回事?吵吵鬧鬧的,發生了什么嗎?”這時,一道不滿的聲音從遠處傳來,很快,一隊人馬眾星捧月圍繞著一位氣質非凡的老者出現了。
“賢王大人!”
“賢王大人萬安!”
“李前輩!”
那老者一出現,人群立馬恭恭敬敬的傳出了招呼聲。
原來那氣質非凡的老者不是別人,正是因為這壽宴的主角,賢王府的主人,老牌玄天位人物,四星王級煉丹師——賢王,李崇山。
此時在他身旁不僅有賢王府的高手,更有那之前與陳飛有過一面之緣,但不歡而散了的李崇山孫女,李薰兒。
只見其此時一走進來,看了看場內的一切,便眼神更是厭惡的落到了陳飛身上,心中喃喃道:“怎么又是他?他為何就這么不知所謂,不知天高地厚呢?”
“六師叔。”而那牧清河在見到了賢王李崇山登場后,立即是行了一個特別的禮節,笑著說道。
他師父玄陳大師與賢王李崇山其實同出一門,是兄弟關系,不過他師父玄陳大師在這當中排第三,賢王李崇山是排第六,最小。所以他才會叫李崇山六師叔,才會千里迢迢從丹圣城跑來,為李崇山祝壽。
一想到這,那牧清河雙眼又忍不住被那‘閃亮’的李薰兒吸引過去!太美了,真是太美了!六師叔這小孫女的美貌、極品之處簡直都能媲美他們丹圣城那兩大仙女了,我一定要將其弄到手!一定要!
原來他之所以會千里迢迢跑來這,還有個原因,就是因為這李薰兒太美了,完全是他的菜,勾引的他魂都快沒了!想將其占為己有,所以才會來這想向兩三次提親,贏取李薰兒過門。
仿佛是感受到牧清河那討人厭的目光,那李薰兒俏眉皺了皺,躲到了李崇山身后。這牧清河的來意她知道一些,但她卻并不喜歡對方,
可一是因為對方是他爺爺三師兄的關門弟子,也就是他師兄,而且牧清河煉丹又很強,年紀輕輕,比她大不了多少,卻已是三星王級煉丹師了,這等天賦簡直可以說是妖孽!
或許也正是因為這妖孽的煉丹天賦,他爺爺很喜歡牧清河,甚至私底下,已經是有意想把她出嫁給對方,這令李薰兒十分苦惱,但又無可奈何。
“清河,這是怎么回事?咦,雪老頭你怎么也在……你們這是?”那賢王李崇山須發皆白,但眼睛炯炯有神,尤其是臉上,給人一種極為強勢的霸氣感覺。就好像是個掌控欲很強的人。
聞言那百曉宮老者皺了皺眉,向著李崇山問道:“怎么,這人你認識?”
“這是我三師兄的關門弟子,牧清河。清河來,我給你介紹介紹,這是我的老朋友,也是這天都古城百曉宮分部主事長老,雪常斌。”那李崇山一邊解釋,一邊解釋道。
“什么?”百曉宮老者神色變了變,沒想到這牧清河居然跟李崇山是師門關系,該死,這好像麻煩了。早知道他就不把陳飛帶來這了。
“六師叔,介紹就不用了。我們認識。”那牧清河冷笑了笑,目光落到了陳飛身上,淡淡諷刺道:“怎么不說話了?怕了么?”
“怕?”陳飛抬頭望了他一眼,笑了起來,道:“看來我之前說的沒錯,你這的確是有問題……”陳飛指了指腦袋上,諷刺地說道。
“你!”那牧清河臉色大變,盯著陳飛,滿眼怒火。
李崇山也是皺著眉頭掃了眼陳飛,向著百曉宮老者問道:“這位是?”
“這是……”那百曉宮老者剛想介紹,卻被陳飛攔下。
跟著就見陳飛站了起來,望著那賢王李崇山淡淡說道:“初次見面,我叫陳飛。很高興認識你,賢王……”
頓時那賢王李崇山眼神微微瞇了瞇,陳飛這態度對他來說簡直是挑釁,至于為什么,無他,,在他看來,陳飛這年紀應該是個晚輩吧?
可晚輩,卻居然沒有晚輩的樣子,還這樣‘自以為瀟灑’的和他說話想,證明自己的與眾不同,或是厲害么?還是……想到這李崇山心神突然一動,向著一旁的百曉宮老者掃去。
后者立即向他搖了搖頭,眼神傳遞著某種信息,賢王李崇山這才愣了愣,目光回到了陳飛身上,神色古怪起來。
良久,他才伸出手,和陳飛握了握,道:“很高興認識你。”
頓時,在場所有人的眼神都凝了凝,驚疑不定看著陳飛,亦或是看著賢王李崇山。連那李薰兒也是。
因為他們很清楚,李崇山雖然被稱之為賢王,可他的脾氣,卻一點都不‘賢’,相反,賢王李崇山還是個控制欲很強,脾氣很躁的人!
也正因為如此,若有一個身份、層次與他不對等的人,敢這么和他說話,在他面前放肆,依照他的脾氣,肯定不會顧及什么,會直接翻臉!可現在呢?
可現在這么區區個不知所謂,不知天高地厚年輕人,都在他面前這般放肆了,他居然沒翻臉,還和他握了握手,這不是幻覺吧?
“這,這……”那李薰兒也是忍不住漲大了柔唇,如櫻桃般,久久未能合上。突然,她腦子里電光火石閃過了一段場景,一番話,正是之前百曉宮老者想為她和陳飛說媒、提親的場景……
那場景不斷在她腦子回復、往返,令她總算是忍不住輕咬了咬柔唇,心里面震驚的喃喃道:“不會的,怎么會,應該不會吧?”
她不是花瓶,不然也不會能以這種年紀成為王級煉丹師,所以,現在冷靜下來,仔細思考著之前那一幕,她似乎是已經發現了些不對,跟貓膩。
“哈哈今日,多謝各位賞臉,來吃我這老頭子的壽宴喜酒,哈哈哈…既然是大喜的日子,大家還是別鬧什么不愉快了吧?”這時,那賢王李崇山突然大笑著說道。
聞言那牧清河神色僵了僵,旋即諷刺望著陳飛,冷哼道:“算你狗屎運不錯!既然六師叔開口了,那我便給六師叔這個面子,放你一馬……”
可他話都還沒說完,陳飛一句話直接是令他臉色僵直起來!十分難看。
“放我一馬?那你能不能別放我一馬啊,我真的真的好怕啊…行了,既然今日是賢王前輩的壽宴,那熱鬧些不是更好么?我接受你的挑戰,說吧,比什么?”
陳飛一臉嘲諷,淡淡的說道。所有人臉色聞言后都是直接變了變,旋即齊齊神色古怪望著陳飛,心想,這小子是不是腦子壞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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