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到山腳的時候,卻見魔尊擎天的身影掛在了必經的一棵樹上,一只腿正晃悠晃悠悠閑無比地等著兩人的到來。
一見到葉笙笳抱著姜芷歌前來了,他便邪邪一笑,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咬著一根狗尾巴草說道:“呦,等了這么久,可算是等來了。”
“你來做什么?”
姜芷歌一見是擎天,立馬戒備地摸了摸手袖之中的一對玉佩,眼神戒備有些忐忑地問道。
“能來做什么,當然是拿回玉佩了。怎么,在你手袖之中啊?”
擎天一眼便瞧見了姜芷歌暗中捏了捏手袖之中的硬物,壞笑著將一手朝著葉笙笳反打過去,一手朝著姜芷歌的手袖之中探去!
葉笙笳想要帶著姜芷歌一并躲閃,卻見擎天從兩人中間穿過,輕而易舉地將毫無防備的姜芷歌拉了過去!
只見他一手扼制住了姜芷歌的咽喉,一手捏著她的手袖,帶著些許壞笑之意,緩緩說道:“姜芷歌,你若是不交出這玉佩,怕是要喪命于此了。”
姜芷歌見他似乎是玩真的,又見自己受制于人,心中一急,指尖微微一動,便將兩枚玉佩重疊到了一起!
只見經過她這般一重疊,手袖之中竟然瞬間大放白光,將整個幽暗的林中照得如同白晝一般!
“你做了什么!”
擎天被這道白光耀眼得睜不開了眼,卻見此時葉笙笳快速地借著白光的耀眼一把推開了擎天,將姜芷歌護在了身后,卻亦被這道白光晃得有些難受!
擎天見到手的玉佩就這么沒了,哪里肯善罷甘休,正想要再去脅迫姜芷歌之時,卻見那道耀眼的白光驟然而收,盡數收回了姜芷歌的手袖之中!
卻聽得姜芷歌若有所思的一聲“咦——”,便伸手從手袖之中掏出了一只白白胖胖渾身毛茸茸的倉鼠!
這只倉鼠渾身毛色雪白雪白,肚皮朝上翻騰一上一下地翻滾著,四只小短腿撲騰撲騰地上下掙扎著,似乎要掙脫姜芷歌的控制。
仔細望去,它的雙眼小的可憐,卻滴溜溜地直轉悠,一副十分可憐的模樣瞧著姜芷歌,不時地發出“吱吱吱吱——”的喊叫聲。
唯一與一般倉鼠不同的是,這倉鼠的身上竟然背著一壺極其精巧的酒袋,看上去只像個裝飾一般貼在它圓滾滾的肚皮之上。
姜芷歌伸手要去碰那個酒袋,它卻忽然地耳朵一豎,四只腳猛地捂住了酒袋,一臉戒備兇狠的模樣朝著姜芷歌一瞪,“吱吱吱——”地開始叫了個不停!
“噗嗤——”
姜芷歌忍不住笑出了聲來,摸著它毛茸茸的毛,說道:“它從哪里來的?怎么這般可愛?”
一旁的擎天顯然也被這個萌物給萌到了。
他正要上前看個究竟之時,卻猛然地注意到——姜芷歌的袖口空了!!!
“姜芷歌!你把玉佩藏到哪里去了?!”
反應過來的擎天瞬間變了臉色,一步上前,臉色沉凝地問道!
“啊?真的!玉佩不見了!!!”
姜芷歌一陣驚呼,手捧這那只小倉鼠,陷入了一陣恐慌之中!
“別急,再找找。”
葉笙笳攔在了擎天面前,防止著他沖動之下亂來,一邊耐心地說道。
姜芷歌找了好半天,卻仍然沒有找到,正著急之際,卻見到這小倉鼠捧著個酒袋便“咕咚咕咚——”倒著喝起了酒來!
說來也奇怪,這酒杯它這番一倒,本是很小的一個酒壺,卻像是怎么也倒不完一般,直到它喝得兩腮通紅,整個鼠生搖搖晃晃之際,也沒見斷過一滴酒!
“該不會……那玉佩,被這小東西給偷了吧?”
姜芷歌狐疑地盯著這小倉鼠,不禁冒出了這個想法,遲疑地說道。
卻見這小倉鼠竟似聽得懂她講話一般,鼓著肚皮打了個嗝,便咧著牙一笑,接著便“吱吱吱——”地憨厚著頻頻點頭!
“那你這死老鼠!說!把玉佩藏到哪里去了!?”
擎天一見它好像是答應了,上前一步,便要捏死它的樣子,惡狠狠地說道。
“你要是捏死了它,便問不出玉佩的下落了!”
姜芷歌瞪了擎天一眼,母愛泛濫地將小倉鼠抱在了手心,十分有耐心溫柔地撫摸著它的毛,輕聲細語地說道:“小可愛啊,你知不知道,那對玉佩去哪兒了啊?”
卻見已經喝醉了酒的小倉鼠又咧著牙一笑,拼命地晃了幾下腦袋后,便頭一歪,似乎一副要睡的模樣。
姜芷歌怕它喝多了一下子睡死了過去,便輕輕拍了拍它的腦袋,又佯裝一副生氣的模樣,拍了拍它的肚皮吼道:“說!你把玉佩藏到哪里去了?”
卻見那倉鼠被姜芷歌這般一拍,似乎受到了驚嚇,肚皮忙一收縮,竟然尿了一道線出來……
只見一道水線順著姜芷歌的手縫之間,順流而下……
姜芷歌一臉黑線……
“噗——”
一旁的葉笙笳忍不住笑出了聲,一臉哀憐地望著姜芷歌。
而一旁的擎天顯然也傻了眼——這莫不是一只只會吃喝拉撒睡而且會偷東西的玩意兒??!!
姜芷歌忍了又忍,扼腕了好幾回,決定,笑瞇瞇地捏死這只只會賣萌的生物!
卻見此時,這只小倉鼠蜷縮住了身子,小眼神滴溜溜地望了她一眼,一副十分可憐的模樣,嘴里不知道在咀嚼著什么,忽然又“噗——”地一聲放了一個極其響亮的屁……
熏了姜芷歌一臉的味兒……
“哈哈哈哈——這到底是哪里來的小東西,竟如此好玩!!!”
一旁的葉笙笳忍不住笑得前仰后合,卻被早已一臉黑線的姜芷歌強行將這倉鼠給塞到了他的手中,不快地吼道:“喜歡啊?拿去!送你!再見!!!”
“喂!別走啊!不是說,還要問那玉佩的下落的嗎?”
葉笙笳見姜芷歌生氣了,知曉她只是一時的,一手拉過了她,忍著笑說道。
卻于姜芷歌轉身這一瞬間,她卻無意之中發現,這倉鼠竟從口中吐出了一根極為細小的簽來!
只聽得那倉鼠“呸”了一下,那根簽,便穩穩當當地落在了它厚實的圓滾滾肚皮之上!
接著它便十分舒心地打了個長長的嗝,眼睛滴溜溜地歡快無比地看著姜芷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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