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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四針見效

  馬先生在旁邊察言觀色,當他看到李權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笑容時,心也是跟著變得明朗。

  看來今天這場事故有希望控制住。

  只要不死人,就可以想辦法把事情壓下去。最多事后拿點錢,買點禮物去看望一下病人。

  要是出了人命,那就是完全不同的兩個概念了。

  這場醫學科研會算是白辦了不說,還需要賠一大筆錢給病人家屬。甚至有可能被拉入黑名單,以后再申請舉辦類似的會議,審批很難通過。

  “李醫師需要幫手嗎?”

  馬先生很客氣的問道。

  “銀針使用前需要消毒,有打火機嗎?”李權看了一眼周圍的環境,想要找到消毒酒精很難。最快捷有效的清毒辦法就是用火烤。

  “有,有!”

  馬先生急忙掏出一個ZIP打火機,打開后,藍色火焰呼呼的竄動著。

  高檔打火機的火焰溫度比普通打火機更高。

  還能防風。

  馬先生因為實在太過肥胖,肚子比身懷六甲的孕婦還大。彎腰蹲下身,給李權舉著打火機實在太過吃力。一張臉都漲紅了。

  “馬總,還是讓我來吧!”

  那名迎接李權等人進入會場的年輕女子微笑著接過了馬先生手中的打火機。

  趙會長管她叫小陳。

  具體名字,李權不知道。

  “謝謝!”

  馬先生對這名女子感激的點點頭,站直了身體。

  下蹲是每一位肥胖人士的惡夢。

  從兩人的對話中,能夠看出這名女子并不是馬先生的下屬。

  李權已經取出一根六寸長的銀針,在火焰上快速來回移動、旋轉。這種最古老的消毒辦法其實很有效。

  再加上銀子散熱快,非常適合火焰消毒。

  他手中的這根銀針看上去十分嚇人。

  一寸等于3.3厘米,4寸長,那可是足有13厘米多長。

  試著想一想,我們打針的時候,僅有兩三厘米長的針頭,都足以讓我們不寒而粟。這么長的銀針,還不把人活活嚇死?

  更何況,這根銀針要扎的部位是腦袋。

  那就更加恐怖。

  消毒完畢,李權的左手定住北柯教授的腦袋,目光鎖定相應穴位,在眾人驚呼聲中,又快又準的刺進了北柯教授的腦袋內。

  只留了不到三厘米的針頭在外面。

  刺進腦袋的部分,足有十厘米。

  北柯教授的身體劇烈的抖動了一下。

  扎銀針是一門技術活,除了要求對經絡、穴位十分熟悉以外,還要求對每一塊肌肉、骨骼都了如指掌。另外,扎針時必須又快又準又穩。

  銀子本就偏軟。

  那么小的一根銀針,慢吞吞扎進皮膚,保證它會像紙條一樣彎折。

  估計連表皮都刺不破。

  “哇,好厲害!”

  觀看的眾人發出一陣驚呼,大家緊繃的心,也是放松了不少。

  李權展現出來的針術,像是身懷絕技的老神醫。

  無形中給人很大的信心。

  “李權醫生絕對是位中醫高手!這手扎銀針的本事,即便是教授我中醫的老師,也比不過他。裘某今天算是開了眼界。”

  裘正海教授激動的靠前,再靠前,眼睛瞪得滾圓。

  莫非這是準備偷師學藝?

  李權剛才那一針扎下去,體能消耗頗大。他暗道僥幸,第一針還好沒有失手。

  因為他現在的針灸術還只是入門級別。

  能夠施展的銀針,最多不會超過四寸。

  那些六寸、七寸的銀針,想都別想。

  這一針扎下去以后,北柯教授的病情并無好轉,臉上的表情反而更加痛苦。身體像是觸般,顫抖得厲害。

  “住手,快住手!你個庸醫、江湖鈴醫……”從龐青那猙獰的表情,賣力掙扎,嘶聲怒吼的表現來看,對北柯教授很有感情。

  鈴醫用在醫生身上,其實是一種罵人的說法。

  因為在古代,鈴醫在醫者中屬于最不受待見的存在。甚至連現代的實習醫生都比不上。賣狗皮膏藥,假藥丸,‘仙丹’,他們絕對一流。

  真本事屁都沒有。

  完全就是給醫者隊伍抹黑。

  所以鈴醫在古代正規的醫者眼里,絕對屬于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你成功施展針灸術,技能點+10。

  扎一針就加10個技能點?好爽!

  照這個速度,給北柯教授扎完針,他的針灸術就該升一級了。

  李權沒有理會龐青的嘶聲怒吼,又取出一口四寸長的銀針,快速消毒,深吸一口氣。眼中閃過冷厲光芒,倏地對準頭部的一處穴位刺下去。

  又是只留了三厘米長的針頭在外面。

  為什么扎針時要留三厘米在皮膚外面?這可是有講究的。

  第一,為了方便拔出銀針。

  第二,防止銀針被吸入經脈內。

  第三點是關鍵。何為針灸?針是針法,灸是用艾草或其它藥材熏的意思。留了三厘米長的針頭在外面,便于捻針轉動。好讓艾煙透針入體。

  所以,銀針最短都有一寸半長,也就是5厘米左右。

  李權的第二針也成功施展。

  你成功施展針灸術,技能點+10。

  針灸術的升級進度條又漲了10%。

  這門神醫技應該是所有的神醫技里面最容易升級的一門。

  “唔唔……”北柯教授由顫抖變成了抽搐,臉都扭曲變形了。

  他的眼中充滿恐懼,看向李權時,仿佛在看著一個魔鬼。

  李權這次直接取出兩根銀針,三寸半,要略短一些。

  一次扎一根就已經讓北柯教授生不如死了,現在還要同時扎兩根,嚇得北柯教授魂飛天外。他只恨自己中風偏癱,無法言語,無法閃躲。

  只能像砧板上的肉一樣,被李權一根又一根的銀針扎入腦部。

  消毒、鎖定穴位,出手。

  一連串的動作全是一氣呵成,如行云流水。

  兩針同時扎入,一左一右,全部扎在咽喉與下巴交匯的位置。

  從這個部位取穴,應該是控制頸內動脈叢。

  說也奇怪,最后兩針扎下去,北柯教授立馬不抽搐了。甚至就連臉上的扭曲表情,也一點點恢復正常。

  最神奇的就是他的面部膚色,幾乎以肉眼可察的速度褐去雞血紅。

  北柯教授的眼神變化最有意思。

  恐懼、怨恨全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驚訝、感激,還有著一絲絕處縫生的喜悅。

  第三針,第四針扎完后,他只覺得備兒舒服。

  由極端痛苦到痛苦消失,就仿佛從地獄升上了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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