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還有這種事?”
吳文斌臉上的意外之色無以復加。
寧婉和江夏的情況,他都比較了解,平日里都非常守規矩,根本不可能單獨約見其他學院的人。
這件事情充滿了蹊蹺,讓他想不通。
“羅長老,你要是這么說就有點含血噴人了,我們離陽學院的這兩名女弟子,昨晚一直在酒館里面呆著,根本沒有出去,又怎么可能約見你們云崖學院的人呢。”
得知兩邊的身份,酒館里看熱鬧的人都非常意外。
四大學院在天元星上的地位非常高,今天竟然在這種地方遇見了他們,真是件令人意外的事情。
“空口無憑,昨天晚上,他們有沒有在酒館里呆著,并不是你說了算的。”
關于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羅萬象是知道的。
他們以為,憑梁英博三人的實力,就能把寧婉這兩個女人拿下,但沒想到等了一夜,卻沒有他們的任何消息。
哪怕自己這邊派人去搜尋,也沒有任何結果,這讓羅萬象坐不住了。
這里是吉蘭山脈,而且魚龍混雜,如果不小心一點,就很容易出現意外。
所以羅萬象才敢沖過來,想要讓寧婉給自己一個交代。
如果梁英博等人真出了意外,就算是自己回去也無法交代。
寧婉的臉色很不好看,因為她不知道該怎樣回答這個問題。
酒館里的很多人都看見,自己昨天晚上從外面回來。
如果他們守口如瓶,那還好說,但要是泄露了自己的消息,那就百口莫辯了。
“我們昨天晚上確實出去了,但卻和你們云崖學院的人沒關系,現在你們的人失蹤了,就想把臟水潑到我們身上,未免也太天真了。”
“你們昨天晚上,不在酒館里?”吳文斌十分意外的說道。
寧婉點點頭,因為這里的空氣潮濕,我和師妹晚上睡不著,便出去轉了轉。”
吳文斌的臉色并不太好看,如果真是這樣,可能就不太好解釋了。
“羅萬象,你們云崖學院的人失蹤了,如果你們有實打實的證據,說是我們的人做的,那么就亮出證據,但你要是拿不出來,就在這里信口開河了,別以為我們離陽學院好欺負!”
“吳文斌,難道你想這樣包庇她們么,如果你不給我們一個交代,這件事我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羅萬象也知道自己這邊并不占理,但是沒辦法,這是唯一的線索,絕對不能輕易放棄。
“該說的我都已經說了,如果你有證據那么就拿出來,如果沒有就不要在這里丟人現眼!”
羅萬象的眼睛瞇了起來,神色兇厲的看著吳文斌等人。
“如果你不打算把她們兩個交出來,那咱們今天就過過招,也讓我領教一下你這么多年有沒有進步。”
“也好,我倒是樂意奉陪。”
兩邊的氣氛劍拔弩張,今天的大戰一觸即發。
酒館里圍觀的人,全都摒棄凝神,連大氣都不敢喘。
吱嘎……
就在兩邊要打起來的時候,酒館的門被推開,陳鋒從外面走了進來。
原本想回去休息一會,然后再行動,但卻意外的看到,酒館里面好像有人要打架。
原本陳鋒是不想搭理那么多的,但卻意外的看到,寧婉和江夏也在人群之中。
看到陳鋒,寧婉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慌亂之色,因為陳鋒才是這件事里真正的兇手,如果他暴露了,那么這件事就不好辦了。
算他的實力再強,恐怕也不可能是羅萬象的對手,所以無論如何都不能暴露他的身份。
悄悄的,寧婉碰了江夏一下。
江夏很快明白了師姐的意思,示意讓自己保持平靜,如果露出馬腳,這件事可能就不好辦了。
所以江夏和寧婉都裝作一副和陳鋒不認識的樣子,并沒有被任何人查出端倪。
陳鋒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但他隱隱約約的感覺,這件事可能和自己有關。
但現在,貌似跟自己沒扯上任何關系,也就不用解釋那么多了。
陳鋒雙手插在口袋里,面無表情的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只有在他剛進來的時候,酒館里的人看了他一眼,緊接著又把注意力集中到了兩大學院身上。
但在這里卻有一人,一直注視著陳鋒。
那就是寧婉的師兄彭安!
他一直懷疑陳鋒和寧婉的關系不清不楚,現在看到陳鋒回來,自然會把更多的注意力放在他的身上。
“陳先生慢走。”
彭安沒頭沒腦的一句話,讓酒館里的人摸不著頭腦。
陳鋒站住腳步,“你找我有事?”
彭安笑著點頭,“確實找你有事,昨天晚上我去陳兄的房間,發現你并不在酒館里面,不知道你去干什么了?”
很明顯的,彭安話里有話。
在場的人都聽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這明顯是在說,梁英博等人的失蹤,很可能和他有關系!
基于彭安的做法,這也讓云崖學院的人把目光集中到了陳鋒的身上,上上下下打量著他,想從他的身上看出些端倪出來。
而這樣的事情,也讓寧婉和江夏表情一慌。
原本是沒什么事的,現在讓他這么一說,陳鋒就危險了。
“我昨天晚上確實不在酒館里,但你若是想知道我干什么了,問你的這兩個師妹就可以了。”陳鋒笑盈盈的說道。
“問我的兩個師妹?”
彭安的眉頭一擰,“你什么意思!”
寧婉和江夏也摸不著頭,陳鋒到底在說什么?
“我們三個昨晚一起出去了,所以這些事情,你問她們就行了,沒必要過來問我。”
寧婉的臉蛋一紅,被陳鋒說的不好意思。
他說的模棱兩可,太容易讓人誤會了。
陳鋒的回答可謂是極為高明。
把自己和離陽學院的人捆綁到了一塊。
如果有人懷疑自己的動機,那就相當于,在懷疑離陽學院,這樣一來,就沒人敢再說什么了。
“師妹,昨天晚上你們三個在一起!”
彭安的臉色難看,就像要吃人一樣,大半夜的一個男人,兩個女人在外面還能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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