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拉克爾和大衛,是同父同母的親兄弟,但兩人的心性卻截然不同。
大衛是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大塊頭。
但拉克爾卻像一個心思細膩的女人。
他并不在乎虛名,只在乎眼前的利益。
他不介意承認修武者的強大,如果沒有讓他心動的利益,拉克爾不可能幫這樣的忙,不可能承受任何風險。
見拉克爾拒絕了自己的請求,周明云一點都不著急。
從自己上衣口袋里,拿出了兩張照片。
而照片上的人,正是林語嫣。
看到照片上的林語嫣,邁克爾的表情微變,還帶著幾分癡迷。
這是他體內,狼人血脈的作怪,否則以他的自控力,肯定能控制住這樣的沖動!
“這個女人是他的老婆,而且這一次,他帶了四個女人,來到了斯德哥爾摩,每一個都樣貌出眾,如果拉克爾先生能把他弄死,那么這幾個女人,都將是你的玩物,不知道拉克爾先生,意下如何?”
拉克爾的臉上,露出了滿位的笑意,“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么這件事,還可以考慮考慮。”
拉克爾態度的轉變,完全是因為林語嫣。
他可以向上帝保證,這輩子從沒有見過,這么漂亮的女人!
“我可以給您足夠的時間考慮,我是帶著誠意而來的。”
“既然周先生是帶著誠意來的,那我就答應你的要求,希望盡快給我她們的信息,我會在最短的時間內,把事情搞定。”
說話的時候,拉克爾拾起了桌上的照片。
“當然,這兩張照片,我要先留著。”
“沒問題,我的手下已經去調查他們的位置了,估計很快就能有結果,我們在這里稍坐一會。”
“好!”
鈴鈴鈴——
就在這時,拉克爾的手機響了起來,發現是家里打來的電話,便隨手接了起來。
“母親,你找我有事?”
“拉克爾,你在哪里,快點去市醫院,大衛被人打傷了。”
聽到這個消息,拉克爾當即變了臉色。
“好,我現在就去。”
很快,拉克爾掛了電話,起身朝著咖啡館外面走去。
“周先生,我的弟弟出了意外,我現在要去市醫院,抱歉,沒辦法在這里陪你了。”
周明云的眉頭皺起,沒想到事情趕得這么巧。
在自己找他辦事的時候,竟然會出現這樣的岔子。
“我和你一塊去吧,興許有我能幫上忙的地方。”
“也好!”
斯德哥爾摩的面積不大,十幾分鐘后,兩人便趕到了市醫院。
在高級病房里,站著一大群人,為首的是一對金發碧眼的中年夫婦。
他們正是拉克爾的父母,亞歷山大·安德森和英格麗·安德森。
來到病床前,拉克爾看到了大衛,慘不忍睹的樣子。
怒火像火山一樣噴發出來,一拳將旁邊的小木桌雜碎。
“到底怎么回事,是誰把我的弟弟,打成了這個樣子!”
“我們也是剛剛來到這里,如果你想知道事情的經過,可以問角落里的那個女人。”
拉克爾的父親,亞歷山大說道。
而角落里的女人,正是送大衛來到醫院的鄭婉慧!
“說吧,到底怎么回事,是誰把我弟弟打成了這個樣子!”
因為知道,在安德森家族的身體里,都流淌著狼人的血脈。
所以這個時候,看到盛怒之下的拉克爾,鄭婉慧已經到崩潰的邊緣。
“是個華夏人,將大衛打成了這個樣子!”鄭婉慧說道:“兇手和華人商會的會長認識,好像是個叫陳,陳鋒的人……”
“你說什么,兇手的名字叫陳鋒!”周明云激動道。
“對,就是這個名字,我聽陸媛那個賤人,是這樣稱呼他的。”
“周先生,難道你認識兇手?”拉克爾說道。
周明云沒說話,而是從懷里,把陳鋒的照片拿了出來,“你看看,兇手是這個人么。”
“對對對,就是他,他就是打傷大衛的兇手。”鄭婉慧急忙忙的說道。
這下拉克爾也明白了,打傷大衛的人,就是周明云要殺的人!
“拉克爾先生,我想這次,你應該沒有理由留著他了。”周明云笑著說道。
早知道這樣,剛才就不廢話了。
但這一切,還真要感謝陳鋒,剛剛來到北歐,就惹出了這么大的事端!
這樣一來,想不死都難了。
“周先生,你不是想讓我弄死他么,現在不用考慮了,我這就去弄死他。”
說著,拉克爾朝著鄭婉慧走了過去,一把掐住了她的下巴。
“說,你是在哪里,看到他們的!”
“是在華人商會看到的,如果現在過去,應該還能找到他們!”鄭婉慧說道。
“我知道華人商會在哪,我帶你過去,那地方我熟。”周明云說道。
“好,我現在叫上人,咱們一塊過去。”
大約二十分鐘,十余輛黑色的轎車,停在了華人商會的門口。
拉克爾和周明云,帶著自己的手下,朝著里面沖了進去。
但這個時候,陳鋒和林語嫣等人,全都已經離開。
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陸長林也早早的溜之大吉,泡了杯枸杞水,然后開著車,去湖邊釣魚了。
“媽的,人都去哪!”
此時的拉克爾,就像一條暴怒的餓狼一樣,險些要把華人的商會的大樓拆掉!
“少爺,我們抓到個人!”
就在拉克爾暴怒不已的時候,發現自己的手下,從遠處拉過來一個人。
被拖過來的中年男人,差不多有四十多歲,名叫李文才,是華人商會的副會長。
“該死的禿子,我問你,那個叫陳鋒的人去哪了!”
平時,拉克爾總是一副溫文爾雅的態度,但在憤怒的影響下,他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了!
就因為他們的體內,流著狼人的血脈!
“我,我剛才聽說,他們去了半島海灘游玩,剩下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拉克爾瞇著眼睛,“得罪了我們安德森家族,竟然還有心思去玩,這些華夏人,真是太樂觀了。”
“這在我們華夏,叫藝高人膽大。”
“呵呵,我不管他是什么,但我現在,就要去半島海灘,將他給撕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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