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老家伙竟然把寧婉給抓了?”
這個消息讓陳鋒十分意外,按說寧婉和彭安一樣,都屬于天賦型的選手。
他們對離陽學院的重要性都不言而喻,而現在,那個老家伙做出了這樣的事情,確實有點無法理喻。
“如果你找不到我,難道他真的會動手?”
“這個我不好說,但因為彭安師兄的事情,吳長老十分生氣,因為他是這次任務的負責人,而彭安師兄又是離陽學院中排名第九的精英弟子,如果不能把彭安師兄帶回去,那么他肯定會受到學院的責罰,所以他會做出什么事,沒人知道。”
陳鋒的面色凝重,“她們現在在哪,還在霧瘴林地么?”
“自打彭安師兄失蹤之后,我們便從酒吧里出來了,正在附近的馬蘭寨修整。”
馬蘭寨這個地方,陳鋒是知道的。
在二十多年前,瓦蘭寨和清風寨一樣是一片小村落。
但這些年來,因為經常遭受到靈獸的襲擊,生活在那里的人全部都退了出去。
所以現在,馬蘭寨已經變成了一片廢墟,無人在那里居住。
陳鋒笑了笑,“既然這樣,那咱們過去吧,冤有頭債有主,我不能讓你們承擔這些事情。”
“但是……”
陳鋒愿意答應幫忙,對江夏而言是件值得開心的事情。
但這個時候,她又欲言又止,扭扭捏捏,不知道要說什么。
“怎么了?難道你還有其他的想說?”
“陳先生,是這樣的,吳長老他們已經認定你是殺人兇手了,如果你現在過去,他們肯定不會善罷甘休,我怕你會有危險。”
江夏猶豫了一下,“能不能想想辦法再找些人來,這樣就更有底氣了。”
“沒必要,這件事我心里有數,你就不用跟著操心了,跟我一塊走吧。”
“那好吧,既然陳先生說沒問題,我就不跟著瞎操心了。”
“走吧。”
兩人急速前行,差不多過了半天的時間,便趕到了廢棄的馬蘭寨。
此時,吳文斌帶著離陽學院的人,隱藏在一處廢棄的茅草房里。
而此時的寧婉,則被兩名弟子看護起來,雖然沒有做出太過分的事情,但她的行動已經被限制了。
“吳長老,這件事和我一點關系都沒有,為什么你就不能聽我的解釋呢。”寧婉據理力爭道。
“我知道和你沒關系,但那個叫陳鋒的人,和彭安他們一塊失蹤了,那么這件事必有蹊蹺,我必須要調查清楚,否則我就不配做離陽學院的長老!”
吳文斌百感交集,如果再找不到彭安,那么自己的處境將極度危險。
彭安是學院的精英弟子,學院耗費了大量的人力物力來培養他,若是不能把他帶回去,最后遭殃的人肯定是自己。
除此之外,彭安的家族,也不是等閑之輩,如果他真的出了事,死在陳鋒的手上,那么自己將百口莫辯,甚至還有生命危險。
所以現在,任務什么的都已經不重要了,找到彭安才是正事!
寧婉心灰意冷,已經不對吳文斌再抱有任何期望了。
但幸運的是,江夏偷偷跑出去了,最起碼他是安全的。
“吳長老,已經過去好幾天了,江夏那邊一點消息都沒有,她會不會貪生怕死跑掉了?”離陽學院的一名弟子問道。
“不會的,我那天故意放她離開,已經悄悄放話出去了,如果不能把陳鋒帶回來,我就把寧婉殺掉,這些年來,她們姐妹情深,她不可能,不顧寧婉死活的。”
“這是這么個道理,就算她和陳鋒熟悉,也僅僅是幾天的交情而已,應該不會出差池的。”
聽到兩人的談話,寧婉瞪著一雙美眸,倍感意外。
她原本以為,江夏是因為運氣好,所以才逃了出去,但沒想到,竟然是吳文斌故意而為之!
“吳長老,你的行為太卑鄙了!”
到了這個時候,寧婉也不想再顧忌那么多了,臉上寫滿了憤怒,就像只母豹子一樣。
“你最好老實點,私通外人,謀害自己的師兄,如果我把這件事報告給學院,你會受到更加嚴厲的懲罰,還是多關心一下自己的事情吧。”
“你們最好別抱太大的希望,陳先生聰明絕頂,肯定一眼就能看出這是個陷阱,不可能來這里的。”
“就算他不來,我也會想辦法找到他,這就不用你操心了。”
“聽說有人要找我,讓我看看是誰。”
略帶調笑的聲音從外面傳來,吳文斌等人的神色一下緊張起來,都盯著門口,等著說話的人出現。
他們已經辨別出來了,那個說話的人就是陳鋒!
呼通!
茅草屋的門被一腳踢開,陳鋒和江夏從外面走了進來。
看到兩人進來,寧婉的表情復雜,大聲說道:
“陳先生你快走,這是個陷阱,他們是故意要引誘你上鉤的!”
“這我知道,若是連這點小把戲都看不出來,我恐怕早就死了。”陳鋒笑著說道。
寧婉目瞪口呆,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陳鋒。
“既然您知道這是個陷阱,怎么還過來了。”
“這事和你沒關系,我不能讓你承擔后果。”陳鋒笑著說道。
“可是……”
“沒什么好可是,這事我來處理,就不用你操心了。”
吳文斌瞇著眼睛看著陳鋒。
“小子,你還真是藝高人膽大,明知道是個陷阱,還敢過來,連我都要佩服你了。”
“都這個時候了,就不要說客套話了,還是坦誠一點比較好。”
“你都這么說了,那我就開門見山了,我們學院的弟子彭安,莫名其妙的失蹤,這件事和你脫不開關系吧。”
“連你自己都說了,那個廢物是莫名失蹤的,憑什么帶到我的頭上?”
“到了這個時候,你還想狡辯么!那天晚上你們一塊從酒館里消失了,我可不相信這件事是巧合!”
“如果你有絕對的證據就拿出來,若是沒有,就不要在這里血口噴人了。”陳鋒淡淡的說道,一點都不緊張,好像把吳文斌玩弄在了鼓掌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