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上安保人員大約有100-150名,全部配備了槍只,極大概率有重武器,另外據查到的信息來看,他們不僅擁有自己設計出來的致命武器,還正在研究一種殺戮生物。”杜文森分析道。
“而我們只有兩個人!你還拿走了我一把刀一只槍。”韋德吐槽不已。
“足夠了!”
杜文握著長刀,雙手放在背后,向著安保人員走去。
直到他接近二米時,一名安保人員才不耐煩的走過來道:“嘿!黃皮猴,這里可不是你玩的地方,快點滾開!”
刀光一閃,杜文森慢悠悠的從他身邊走過去。
安保人員突然發現自己身體竟然不受控制了,低頭時,一陣天旋地轉,他的腦袋掉到了地上,最后只剩下驚恐的表情留在了臉上。
“好刀法!”韋德一腳將腦袋踢飛,跟了上去。
幾個安保人員連聲音都沒發出,就被杜文森全部干掉,直到他上了船,才被人發現。
一聲槍響,打破了游輪的寧靜。
一個星期后。
警局內,安德魯正氣憤不已的站在警長辦公室。
“杰克遜,七天,整整七天了,你手下的警員到底是怎么辦事的?竟然連一個人都找不到,你太讓我失望了!”
警長杰克遜慢憂憂喝了一口咖啡,勸說道:“嗨,安德魯你別激動好嗎?杜先生只是你醫院的一個病人,我們已經很努力在找了,你知道紐約這么大,想找一個人可不容易。如果不是你,我們根本不會花這么多精力去找,你可知道紐約每天都會有無數人失蹤不見,這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杜是我的朋友,我不管他出了什么事,生要見人,死要見尸,杰克遜你要明白,我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讓你幫我找,你當初也是答應我了的。如果承認你找不到,就別怪我找其它人幫忙。”安德魯冷冷道。
“安德魯,別這樣,你可千萬別在我的地盤弄出什么大事,我盡力,盡力去找好不?”杰克遜急忙勸說道。
“我不要你盡力,我要你答應我,最遲幾天,我的容忍是有限度的!”安德魯嚴厲道。
就在這時,忽然桌上的電話響起。
警局局長拿起電話,聽了一會,掛掉后。
“安德魯,我想我們已經找到了杜先生。”
“在哪?他還活著嗎?”安德魯激動道。
警局局長站起身來。
“在一艘船上!”
安德魯趕到七號碼頭時,他四處看了看,急忙問道:“杜在哪?”
警局局長指著一艘緩緩開來的游輪道:“就在那艘向上!”
“你是說杜不聲不響的離開,只是跑出去游玩了?”安德魯懷疑道。
“不,據手下警員說,杜找到了前陣子那個殺害一百多條人命的組織,并且將他們全部殺光了。”警局局長答道。
安德魯閉上了嘴,似乎,杜文森真的做的出來這種事,他只是不太明白,好好的為什么突然要去管這種事,不是明明對案件沒興趣了嗎?
游輪靠岸后,警員與醫務人員向船上趕去,不一會兒就抬了一個人下來,那人還在那大聲喊道:“嘿!你們誰能把我的雙腿找回來,再麻煩請給我換個姿勢,我壓著自己的蛋蛋了。”
安德魯嚇得縮了縮身體,他看清了,那個人正是當初來殺他的人,自稱是什么韋德,一個腦袋都沒了也不會死的怪物。
“難道杜文森被殺了?”
安德魯顧不了那么多,一個一個擔架找去,終于找到了。
看著躺在擔架上一動不動,渾身是血的杜文森,安德魯立即撲了上去,帶著哭聲喊道。
“杜~~!我的好朋友,你為什么要離我而去,我……。”
“先生,這位病人只是脫力昏睡過去了而已,請你不要干擾我們的救治。”醫務員忍不住打斷道。
安德魯的兩顆眼淚剛滑落出來,一臉的尷尬。
“抱歉,我只是一時太激動了!其實我是想說,我有自己的私人醫生,想帶他回去接受更好的治療。”
醫務員為難道:“這個需要經過警長的同意才行。”
“這位可是我們的大英雄!”警長杰克遜走過來,向醫務員吩咐道:“你現在就將他送去巨山精神病院。”
“可是,游輪上還有不少傷員需要我們急救!”醫務員不愿道。
警長杰克遜嘆了口:“不必了,船上已經沒有傷員!”
“怎么會?我們還沒進去徹底檢查清楚呢!”醫務員驚訝道。
“因為,里面連一個完整的尸體都沒有!”警長杰克遜解釋道。
醫務員臉色一變,抬著杜文森往急救車內走去。
安德魯默默道:“或許我真的要找個心理醫生去給杜看一看了。”
“是的,那船里的畫面,絕對不是一個正常人能做到的,我可不希望將來某一天要親自去逮捕我們的大英雄!”杰克遜警長提醒道。
“我知道,我會請最好的醫生來給杜作心理輔導。”
說完,安德魯向著救護車走去。
三個小時后,
杜文森已經躺在了巨山精神病院的床上,在經過醫生的診斷,確實身體并無大礙后,安德魯才松了口氣。
只不過,他的心還提在半空,因為……。
“杜真讓我驚喜,完全不敢相信他是一個普通人,我親眼所見他殺起人來比我還兇狠,杜的刀法仿佛就為殺人而生的一般,那是藝術,殺人的藝術!”
韋德翹著他那兩條剛長出來才十多厘米長的雙腿,邊啃著蘋果邊說道。
床邊的妮芙在死死盯著韋德的下半身。
韋德終于受不了了。
“小妹妹,你爸媽沒有告訴你有些地方是不能亂看的嗎?給你蘋果吃要不要!”
妮芙搖了搖頭:“爸爸不許我隨便亂吃東西!”
“哦!這樣的爸爸真是大懷蛋,在我小時候,哦,我爸爸是誰來著?算了,我現在告訴你,想吃就吃,你爸爸肯定也看不到。”韋德教導道。
妮芙回頭看了一眼杜文森,甜甜一笑,露出潔白的牙齒。
“對!就要這樣,叔叔支持你,說你想吃什么!”韋德得意道。
妮芙伸手抓住韋德那條剛長出來的腿。
韋德不明所以!
“咔嚓!”
韋德痛得雙眼鼓起。
他,他的腿又斷了。
妮芙咬著他的腿如風一般逃出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