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了,僅僅用了三年,她就成為了最有名的妓女,當然那時候人們已經稱呼她為交際花!只要她愿意,無數的富家子弟愿意聚她回家,而隨著她手上掌握的各種人脈,各種資源越來越大,十年之后,她成為了所有人又怕又愛的玫瑰女王。”
“這,這么厲害嗎?那她現在在哪里?”科洛不敢相信道。
杜文森眼中閃過一道懷念。
“她死了!被人當成節目砍下了腦袋。”
“啊~!為什么會這樣?”科洛震驚的喊出了聲。
杜文森長吐一口氣:“因為,她向整個世界宣布,說她愛上了我!”
“這,這是為什么?”
“某一段時間,很多年,我的敵人一直很多,那時的我只要隨手給路邊乞丐一塊錢,那位乞丐也絕對活不到第二天!”杜解答道。
“…………。”科洛無法再問為什么。
兩人不再說話,一直這樣安靜著,微風吹來了涼涼的寒意,哈士奇趴在兩人腳邊搖動著尾巴。
直到,十多分鐘后,科洛才出聲道:“那么,最后你為她報仇了嗎?”
“我從不替人報仇!我只是,把我所有的仇人全部殺光了!”杜文森冷冷道。
“她真幸福!”科洛一臉憧憬道。
突然,地上的哈士奇猛的爬起來,對著黑暗中露出了兇相,然后大聲叫了起來。
一輛從在路邊停下,從車中下來兩個大漢,他們直奔這邊而來。
科洛臉色一慌,趕緊推著杜文森道:“快!你快進去躲一躲,他們是來找我的。”
“嘿!臭表子,為什么打你電話不接,發信息也不回,難道你想死了嗎?”其中一個大漢邊走邊喊道。
“我,我只是回來看看我父親!”科洛慌忙解釋道。
“喲!看父親是吧?來,要不要我當著你父親面跟你來一發?該死的,這條死狗叫得真煩人!”
說著,那位大漢對著哈士奇連開三槍,哈士奇慘叫著逃回了屋。
“求求你!別傷害其它人,我現在就跟你們回去。”科洛大聲哀求道。
“哼!記住了,你永遠是我的人,別想逃。否則我保證你會后悔一輩子的。”說著,大漢一把抓住科洛的頭發,將她往車里帶去。
另一個大漢走了過來,道:“小子,提醒你一句,玩女人是要花錢的,其實這種貨色在我們那很一般,你如果喜歡,我們這還有更好的貨色。”
說完,將一張名片插進杜文森口袋里,拍了拍杜文森肩膀道:“別害羞,歡迎隨時來找我!”
車內,科洛帶著淚水看著杜文森,直搖頭,張嘴說出幾個無聲的字母。
“不要報警!”
杜文森拿出名片看了一眼。
“馬爾頓•索克斯,斯拉維酒吧!”
第二天下午,杜文森提著那只被打傷的哈士奇回到精神病院,在門口時正好遇到了安德魯。
“杜,太好了,你這兩天去哪里了,我正好有事情找你!”安德魯熱情的走過來。
杜文森將狗繩交給安德魯道:“帶它去處理一下!”
“嘿!這條狗為什么少了半只耳朵跟一條尾巴,它也太丑了。”安德魯抱怨道。
這時,妮芙突然跑了過來,拉住杜文森的一只手,指著湖邊道:“吃的,好吃的!”
杜文森一眼看去,死侍跟彼得兩人正在湖邊弄了個燒烤架子,旁邊還有一位不認識的女生。
“杜,今天天氣真不錯,要不你就陪他們去那邊坐坐,我等會過來跟你談一些事。”安德魯建議道。
杜文森點點頭,牽著妮芙向湖邊走去。
死侍見到杜文森,激動的舉起手中烤好的牛肉道:“杜,快點嘗嘗我的手藝,太好了,我想你一定是位識貨的美食家。”
“杜先生,別聽他的,他烤的牛肉你吃完會拉肚子的,還是嘗嘗我的吧,我可是特意去跟著書上學過的。”彼得無情拆穿道。
“彼得,你注意點,油放得太多了!”一旁邊的妹子急忙提醒道。
杜文森拍了拍妮芙后背道:“他們倆烤的食物你都可以吃。”
妮芙趕緊點頭,笑瞇瞇的跑去拿死侍手中的牛肉。
而杜文森找了張椅子,拿起一根魚桿釣起魚來。
不一會兒,彼得便將烤好的肉串端到杜文森面前的桌上,說道。
“杜先生,這是我的朋友瑪麗,瑪麗,這就是我跟你提到的,超厲害的杜先生,幾乎看你一眼就知道你做了什么,簡直就是我的偶像。”
瑪麗好奇的向杜文森伸出手:“你好,杜先生,我是瑪麗•簡,彼得幾乎天天在我耳邊說你的事跡,你可不可以展示一下你那神奇的能力給我見識一下?”
杜文森輕輕握了一下瑪麗的手,回答道:“這可不是什么神奇的能力,在以前,人們常常對我的能力會說一個詞。”
“什么詞?”瑪麗好奇道。
“滾!”
瑪麗“噗嗤”一聲笑了起來,邊笑邊抱歉道:“杜先生,對不起,我實在忍不住了,你這么一說我反而更好奇,你到底有多厲害,才會讓人那么討厭你的能力。”
杜文森嘴角微微上揚。
“正常人握手的時間為三秒,而你剛才跟我握手時間為二秒,你的手心也并沒有貼到我的手心,而在你抽手時,你的速度也比平常人要快三分之一。并且這是你長期以來形成的習慣,或許你自己也沒有發現!”
瑪麗與彼得激動的等著杜文森繼續說下去。
“我比彼得要英俊,對嗎?”
“很好,沒人反對就是認同,說明你并不是討厭我,那么我現在可以確定,瑪麗小姐你其實討厭與男人接觸!”
瑪麗咬著嘴唇,點點頭。
“為什么我從來就沒有發現?”彼得吃驚道。
“因為她喜歡你,只有你這種傻子才看不出她眼中對你的愛意。另外,瑪麗小姐穿得如此嚴密,顯然并不是因為保守,而是你不想露出身上,小時候你父親在你身上留下的的傷疤,我猜的對嗎?”杜文森瞇笑道。
瑪麗驚訝的點點頭:“是的!我父親小時候經常打我跟我媽,所以我們才搬到這里來的,不過杜先生你為什么這么確定我身上有傷疤,還是是小時候留下的,你不可能看得到!”
“因為……”杜文森手一提,釣上來一條巴掌大的魚,又從新將它放回水中后。
“簡代表的是你的母親,你在自我介紹時,很自然的不提起你的姓,這種熟練需要很長一段時間才能做到,所以你恨你父親,并且離開他很久了,這就很容易讓人想到家庭暴力,顯然我猜對了,正是你父親給你留下傷痕與心理陰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