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有請2015級鋼琴1班的林謙同學,為我們帶來鋼琴彈唱——《不愛我》”
(原唱:陳僖儀網易云音樂)
隨著主持人的報幕聲響起,大禮堂舞臺的燈光緩緩暗了下來。
“踏踏踏……”
清脆的腳步聲響起,在赤白燈光下,身姿挺拔的林謙,緩步向著舞臺中央的那架黑色的三角鋼琴走去。
林謙所穿的這套白色西服,是阿瑪尼今年秋季新款的高級成衣,雖然檔次不如高級定制,但對于尋常人來說,僅是這套高級成衣的價格,就是遙不可及的了。
頭發整齊梳在后,面容清秀帥氣,面對數千人的矚目,仍舊不急不緩、步履穩健的向著舞臺中央走去。
大氣!
從容!
“林謙?就是咱們這屆最土豪的那位?”
“就是他,停車場那輛科尼塞克,官網報價將近3000萬,巨巨巨巨有錢!”
“我第一次知道他長什么樣,原來他不只有錢,居然還那么帥!”
“真的帥,帥的老娘憋得兩周姨媽血都快要從鼻子里流出來了!”
林謙一路走到三角鋼琴前面,然后右手搭在左肩膀,向著全場觀眾微微行禮,整個過程從容優雅,紳士的好似個王子。
重生六年,加上重生前的十年,林謙在鋼琴這個領域,或許稱不上大師,但專業這兩個字卻是毋庸置疑的。
如今林謙坐擁數十億資產,月余以來,身上的貴氣愈加濃郁,如今在做鋼琴禮儀的時候,有著身上的氣質加成,使得林謙整個人就好似是個黑洞一般,引得無數女孩的目光都難以移開。
行禮過后,林謙緩緩坐在三角鋼琴前的椅子上。
修長的手指緩緩落在琴鍵上,然后頭部微微揚起四十五度角。
面色深沉,眼神憂郁。
現場極為安靜,很多人都盯盯的望著臺上的林謙。
“噔……”
林謙的手指微動,隨即一連串的音符從其指尖飄出。
樂聲流暢,沒有絲毫的生澀。
當言語冰冷無法觸摸當眼神游離開始閃躲謊言一戳即破盡管手再緊握放手算不算一種解脫 林謙低沉的聲音透過話筒從音響中傳出。
僅是唱了幾句,就使得很多人身上有點開始泛起雞皮疙瘩。
一首歌,唱上千遍是什么感覺?
可能即便是最專業的歌手,他們都不會知道,一首歌唱上一千遍是什么滋味,但是林謙知道。
在剛剛重生回來的林謙,曾經不只有多少個夜晚,仰望星空,卻沒有半點困意,腦中回想的都是他和他曾經認為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那個女孩的過往。
每個無眠的深夜,他都會坐在鋼琴前,一遍遍的彈奏這首陳僖儀的《不愛我》。
直至今日,林謙已經有很久沒有彈奏這首歌了。
如今的他,早已經想得通透。
但當他再次彈起這首歌時,原本古波不驚的心,卻仍舊泛起了絲絲的漣漪。
沒有天生的壞男人,他們也曾為愛執著,以至于變成了自己討厭的人,看著很多好男人像當初的自己付出,笑他們傻。
實際上……
他們當初又何嘗不是那個傻子呢。
其實你并不愛我只是不甘寂寞所有謊言堆砌的愛像泡沫一句不愛我輸掉我的執著像流星劃過 副歌高潮來臨,林謙手指幾乎是在下意識的演奏。
千百次的彈奏,對于這首歌林謙的手指早已經形成了肌肉記憶。
他歌聲漸漸拔高,俊秀的面龐在燈光的照射下,顯得格外耀眼奪目,那憂郁深邃的眼神,不知讓臺下多少女孩的心房顫動不已。
“是哪個渣女,渣了林謙,讓他受了這么重的情傷!”
“嗚嗚嗚,好帥,好深情的男人!”
“高冷的霸道闊少,外表下卻是一顆傷痕累累的心,這簡直就是小說里的劇情啊!”
“看來只有用我的36D才能安撫的了林謙的那顆心!”
很多感性的女孩,因為林謙的傾情演唱,都感動的哭唧唧。
舞臺下方,馬陸、沈銘和蔣寧川站在一起。
“沒想到,老幺居然還有這樣深情的一面。”馬陸有些唏噓,然后瞅了瞅蔣寧川:“把你妹妹交給林謙,你就放心吧,我老馬看人很準的,我拿我的15厘米起誓!”
沈銘深以為是的點了點頭,本來他也想跟著起個誓,但想到自己居然比馬陸短,他想了想,還是沒張嘴。
舞臺上的林謙,并不知道馬陸竟然為了他立下了如此大誓。
如果他知道了,他只能說:兄弟,草率了!
今天就給你們這群小白上一課,讓你們知道知道,誰說唱情歌唱得好的人,就一定是深情好男人。
這就好比騎白馬的,他不一定是王子,還可能是唐僧!
以前深情的林謙,早已經死了,現在活著的是,是早已放飛自我的林謙。
藝術這種東西,是最特么不靠譜的。
就像以前上學時的古詩詞分析,可能李白杜甫他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當初隨便瞎逼逼幾句,后世居然能分析出那么多感悟出來。
就像點娘作者那般,讀者的各種猜測,又是伏筆又是暗線,實際上作者看到都是一臉懵逼。
誘說幾把啥呢?
下面的女孩哭唧唧,她們以為林謙在回憶曾經的愛情。
而林謙則是在想著:剛才彈琵琶的那個女孩,不僅琵琶很白,還很大!
“嗚嗚嗚……”
“謙謙看起來好傷心……”
“佟研,你有沒有什么辦法,我想哄林謙開心,不想讓他傷心!”
臺下的蔣夭夭,那雙葡萄大眼中此時蓄滿了晶瑩的淚珠,看起來當真是我見猶憐。
她旁邊坐著佟研,而佟研的另一側則是坐著趙語薇。
趙語薇怔怔的望著臺上的林謙,眼神同樣有些迷惘。
“想哄男人開心,我這里有70種辦法。”
“嗚嗚嗚,你說……”
“第一種,就是親親,親親是最容易讓男孩子開心的一種方法!”
佟研認真說道。
蔣夭夭聞言,認真的點了點頭,然后擦了擦葡萄大眼中的淚水,緊接著問道:“那剩下的69種呢?”
“額……”佟研沉吟了三秒,然后輕輕點了點頭:“嗯……”
“嗯是什么意思啊?”
蔣夭夭有些懵,長長的眼睫毛上掛著晶瑩的淚珠,有點茫然的望著佟研。
“70種方法,一種是親親,剩下的就是69啦。”
佟研一本正經的說道。
空氣突然安靜了三秒鐘,蔣夭夭葡萄大眼中的迷茫漸漸褪去,隨即臉蛋騰的紅了起來,然后直接轉過頭看向舞臺,就好似從來沒有聽過剛才的對話一般。
而坐在佟研另一側的趙語薇,則是嘴角抽了抽。
“偶滴神啊……”
“降道雷劈死這個腐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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