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是要和咱們搏命嗎?”
“我覺得有詐,這小子的車是特制的,咱們的車很可能沖不過人家!”
“崔哲瀚,你慫了?”
“放屁,勞資從小到大的字典里就沒有慫這個字!”
六人通過車載電臺,彼此間吵嚷的議論著。
不過作為他們這個小團體中老大的李志豪,卻是始終沒有任何的聲音。
李志豪坐在蘭博基尼毒藥內,他雙手緊握著方向盤,眼神中充滿了陰翳,他的旁邊的手機接連震動了數次,在他看到來電都是他的大姑李富真打來的時候,他直接選擇了無視。
四目相對,無形的火花在虛空中迸發。
在這樣的氛圍下,就在某個時刻,只見林謙還有李志豪兩人,近乎是不約而同的松開了踩著剎車的左腳,在馬力全開之下,暗夜之神和蘭博基尼毒藥直接彈射起步,就好似兩道魅影一般,筆直的朝對方沖了過去。
“啊!”
街道兩側的圍觀群眾,看著兩輛越來越近的超跑,許多人都嚇得叫出了聲。
在這樣的極速狀態下,若是兩輛車都不調轉方向,那最后的結局必然是一場驚天動地的碰撞,車內的駕駛員也恐怕會是非死即殘的下場。
這是在賭命!
雙方都在賭,對方會先認慫!
事實上,李志豪確實是在賭,然而林謙卻不是。
因為林謙深知自己暗夜之神的防撞能力,即便是最后李志豪真的沒有調轉方向,兩輛車真的撞在了一起,那最后到結局,只會是對方車毀人亡,林謙將不會有任何的損傷。
“嗡嗡嗡!”
百米、八十米、五十米、二十米……
伴隨著兩輛車越來越近,但是兩輛車的速度卻是不降反升,并且仍舊是誰都服軟,仍舊朝著對方筆直的沖去。
此時此刻,甚至有些女孩都已經開始捂眼睛了。
然而,就在最后相差十米的時候,李志豪終究還是沒能繃住,他猛打了一下方向盤,然后迅速踩下剎車,最后以著差之毫厘的距離,與林謙的暗夜之神相錯而過。
在急速過程中突然調轉方向,只見李志豪的蘭博基尼毒藥直接在原地飛快的轉起了圓圈,后輪輪胎與地面劇烈的摩擦,產生了陣陣好似燒焦了般的味道以及濃重的輪胎印記。
整輛車直接陷入到了失控,大約在轉了七八圈后,最后車子不受控制的撞向了道路兩側的一處墻壁。
“砰!”
伴隨著一聲巨響,蘭博基尼毒藥直接撞在了墻面之上,使這輛價值半個多億軟妹幣、全球僅有三輛的蘭博基尼毒藥,當場宣告報廢。
不過位于蘭博基尼毒藥內的李志豪,由于系著駕駛位上面特制的安全帶,即便是車體遭受到了猛烈地撞擊,作為駕駛者本人,他卻是沒有受到什么傷害,就僅僅只是因為劇烈的旋轉,令他有些眩暈感和惡心。
待他的身體稍稍緩和些后,李志豪望著散發著滾滾濃煙的車頭,不由得狠狠地捶打了下他身前的方向盤。
然而就在李志豪暴怒之際,他的身側突然亮起了一道刺目的燈光,令他下意識地伸手遮了遮。
“嗡……”
那熟悉的聲浪再次傳來,與此同時,那道刺目的燈光距離他也隨之越來越近。
“他瘋了嗎?”
“他究竟知不知道那輛車里面坐的究竟是誰?”
“要出大事了!”
林謙和李志豪的Battle,在現實中不過就僅僅只有幾秒鐘,而兩人之間的Battle,崔哲瀚等人也很難插得上手。
從兩人Battle的開始,到李志豪的超跑失控,再到李志豪的超跑撞墻報廢,最后到林謙掉轉車頭沖著李志豪的超跑撞去,整個過程,前后時間加起來都不會超過半分鐘。
當崔哲瀚等人意識到林謙的意圖后,想要駕車上前攔截,已然是為時過晚。
他們所有人,從始至終都沒有將林謙給放在眼里,始終都是以貓抓老鼠的戲謔心理來追逐林謙的,習慣性地認為,在韓國的土地上,憑借著他們的身份地位,沒有任何一個人能逃脫他們的掌控。
然而,事情發展至此,事態已然超出了他們的想象,若是作為三星集團獨苗的李志豪今晚出現了什么閃失,以三星集團在韓國的超然地位,他們其余人有一個算一個,恐怕都得擔上大責任。
“砰!”
就在眾人驚恐的眼神中,林謙駕駛的暗夜之神,真的是沒有絲毫的減速,就這般直沖沖的撞上了李志豪的蘭博基尼毒藥。
又是一聲巨響,李志豪的蘭博基尼毒藥直接被林謙給頂出了近五米遠,而車內的李志豪,在如此強大的沖擊下,腦袋直接撞到了他駕駛位側門的玻璃上。
玻璃被撞得四分五裂,而李志豪的腦袋直接破開了道口子,鮮血當即順著傷口從他的額頭上滾滾而下,不過好在他特制的安全帶仍舊給力,讓他的身體沒有受到什么傷害。
他腦袋有些昏沉,鮮血從他的臉上劃過,讓他看起來有些猙獰。
“喂,慫包。”
“記得去醫院包扎,可千萬別死了啊!”
“回家多多吃奶,快快長大吧!”
“哈哈哈……”
林謙駕駛著暗夜之神緩緩行駛到李志豪的身邊,降下車窗給李志豪甩下這句話后,便駕車駛離了這里,直接揚長而去,僅僅只留下了道道充滿了嘲諷意味的笑聲。
很快,崔哲瀚等人匆匆趕到,幾人合力將李志豪從已經被撞到完全變型了的蘭博基尼毒藥中攙扶了出來。
“叫人……”
這是李志豪在被攙扶出來的第一句話。
“豪哥,你頭破了,咱們去醫院吧!”
崔哲瀚有點焦急的說道。
“叫人!”
李志豪重新復述了一遍,他眼睛直直的望著林謙剛剛離去的方向,語氣相比剛剛加重了許多。
“豪哥,你在流血,咱們……”
尹正源想要再次勸說,然而話還未說完,便被李志豪給揪住了脖領:“我最后說一遍,把所有能叫上的人,全都給我叫上,他肯定是要去新羅酒店,所有人跟我去新羅酒店去堵他!”
“今晚……”
“他必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