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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0章 人生重要的是自我管理

  欲望是做不到自我管理的,什么時候涌蕩起來,什么時候消退都由不得人,是真正的來無蹤去無影。

  而且越不想讓它來它來的就越快速越洶猛。

  它會潛伏在你完全不知道的地方,安靜的好像從來都不存在,然后或者不知不覺潤物細無聲的侵噬你的思維和行為。

  或者猛的撥動你的心臟,把鮮血充斥到你的全身,在你的耳邊嘶聲大叫,爆炸,爆炸,忘掉一切,毀滅吧。

  不過,雖然我們無法控制欲望的到來和消退,但可以控制自己的語言和意識。

  人生最重要的一課,其實就是自我管理,和什么文化學歷都沒有任何關系。

  自我管理,也叫修養,它是欲望的克星,是我們的基因武器,但是好像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把它運用的很好。

  整個世界的物欲橫流燈紅酒綠紙醉金迷宣傳引導都在鼓勵著讓人們放棄武器,釋放欲望。他們管這個叫彰顯個性。

  有了個性的人錢包比較好掏。

  張彥明不是神仙,也不過是個肉體凡胎,美色當前也會熱血沸騰各種沖動,腦袋里會不由自主的沸騰起來各種畫片和場景,渴望撲進柔軟中去體驗剛硬。

  而且這種欲望還不是臨時起興,它還糾纏著記憶里曾經的沖動幻想。

  就好像一個人哪怕垂垂老矣,但是總會懷念著小時候的某位同學,或者是初戀對像,甚至還能體會到當時的心情。

  這是欲望的另外一種表演方式,它把你的一段經歷,記憶,情緒打了個包,沒事就放出來讓你回味一下。

  記憶永不褪色。

  所以他只好躲避。人和欲望之間不存在妥協,只有勝負,要么你戰勝它,要么它吞噬你,不存在任何僥幸。

  就是這一次,再最后這一次,這樣的想法其實就是淪陷的開始,是對反抗意識的麻弊。任何事情都只有零次和無數次。

  再羞澀的人也總有一天可以坦誠面對一切。

  張彥明扭頭找了找,走到墻邊等待的鐵椅子上坐了下來。雖然外面正是秋老虎發威的時候,但是鐵椅子的冰涼還是驅散了一些他內心的火熱,感覺舒服了許多。

  話說起來,吃過肉的人更加禁不起肉香的吸引,何況這還是他曾經一度的幻想對像。

  那只手都擦了兩遍了,那種溫膩香滑的感覺仍然清清楚楚就足以說明了這一點。

  都說家里的不如外面的,得到的不如得不到的,就是因為各自有著不同的幻想空間,而得不到的最為遼闊。腦補是人的本能。

  吃過肉的男人從對方嘴唇的性感程度上就能清楚的理解出很多東西,包括形狀顏色還有受激程度,這些聯想是不用經過思考的。

  所以就更能發現隱藏著的美好,也更容易經受誘惑的考驗。

  整個屋子里沒有人,張彥明連著做了幾次深呼吸,讓自己有些沸騰的大腦冷靜下來。

  “您好,張顧問,蔡主任說請您再等大概十五分鐘左右。”

  張彥明下意識的盯住了說話的嘴唇,然后才反應過來把視線移開:“好,謝謝了。”

  “不客氣。”

  “你們這邊兒,從來都是這么冷清嗎?”

  “嗯,我們這邊平時人不多,主要是咱們這兒離城里有點遠,咱們自己人來婦科的又不多,大多事兒門診就解決了。”

  “那你是希望人多點還是人少點?”

  “嘿嘿,我希望有事做,但是最好別太忙。”這位應該是個化驗員,年紀不大,有點憨憨的感覺。

  但是看那小眼神兒里面藏著的東西,張彥明估計誰要是把她當成憨的估計腸子都能悔青嘍。

  “咱們這兒也不算太偏吧?緊挨著四環。”

  小姑娘嘴一撇:“您也知道是四環啊,三環還空著一半呢都是棚戶區。西面這邊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像被忘了似的,東邊都擠不過來了,這邊就看熱鬧。”

  呵呵,這小丫頭一聽就是本地人,小嘴叭叭的。

  不過京城西邊這面確實發展的有點慢,和已經熱熱鬧鬧的東邊相比差距有點大。

  這也和區域有關,這里正好被夾在工業區,高校區,中央政治區和中央軍事區中間,這邊軍事地塊比較多,國家各種機關也多,敏感位置全國之最。

  各方面的影響下,自然也就比不過東邊了。不過也是暫時的,京城就這么大,哪兒也跑不掉。

  “你家在這附近?”張彥明問了一句。

  “嗯,我騎自行車五六分鐘,就是因為近我才來的,嘿嘿,工資也比原來那邊高。”

  張彥明比劃著手指頭找了找方位:“東邊?”這里也就往東一公里多人家比較集中些,北南西都還比較空曠,只有幾個小村子。

  現在物流安保基地在整個這一片兒那就是相當的鶴立雞君,卓而不凡。

  除了基地的生活區其他就沒有超過三層的建筑,遠遠看去一片綠色,除了一個機場全是農田和水渠。

  東邊兩三公里以外才有高樓,那就是另外一個區了,屬于三環內。事實上也沒有人家東邊高,整個京城這會兒切個剝面的話,從東往西越來越矮。

  至高點全在東三環延線左右。

  張彥明掏出筆記記了一筆,得找時間問問這邊這片兒地能不能都給自己,置換也行買也行。有搞頭。

  這么荒著多可惜呀,還容易引起周邊居民的不滿。

  就像這會兒去秦皇島旅游,南戴河歡歌載舞,北戴河這邊罵聲一片,兩邊完全就是兩個世界:一個活在現在,一個停留在七十年代。

  “彥明。”周大姐的聲音從里面傳過來。

  “哎。”張彥明答應了一聲,把筆記本揣好站起來,和小化驗員擺了擺手回到休息室。

  周大姐看著已經恢復了正常,頭發衣服都整理過了,還補了點口紅。

  看張彥明進來周大姐瞪了他一眼:“我還以為你跑了呢。”

  “嘿嘿,我過去看看結果出來沒有,說還得等幾分鐘。”

  周大姐指了指身邊,張彥明過去坐了下來,周大姐自然的握住他的手靠過來:“要是男孩……我該怎么辦?”

  “……風險太大了,我覺得不應該去賭,不管是對誰還是對孩子自己對你都不好。”

  周大姐點了點頭:“要是再……我肯定就崩潰了,一天也過不下去。要是男孩兒你就給我安排流產吧,正好我要去那邊了,可以休息幾天。”

  張彥明想了想點了點頭:“行。尚哥那邊兒……我來幫你解釋吧,你自己怕是說不清。”

  “我用和他解釋什么?”

  “總得解釋一下,別的我不問也不摻合。這事兒不算小。”

  周大姐點了點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張彥明也不想問。

  不過他估計,兩個人的緣份怕是也就到此為止了,不太可能繼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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