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國內商業市場的活躍還有市場的放開,還有國人品牌消費意識的迅速澎脹(忽略質量追牌子),國內已經成為了國際上最大的市場。因為它基本空白。
九十年代中期以后,在極端暴利的慫恿下,各種大小真假的國際品牌蜂涌而入,國內企業也不甘市場被外人瓜分奮起直追。
熱火朝天的市場爭奪大戰中,第一個被波及的就是明星產業。各種代言,廣告,商務活動密集猛烈。品牌和商家大把的灑錢。
和國外成熟市場的代言往往是為了塑造加強品牌文化內涵不同,國內的廣告代言就是赤果果的為了產品銷售。
剛剛進入自由市場十年的國內,報紙,電視的公信力強大到讓外國人不敢置信,然后就是欣喜若狂。
根本不用考慮太多,投入就能暴炸式的產出,只要明星牌子夠大,號召力夠強,爛菜葉子也能賣出寶貝的價格。
而且奇葩的是,在這其中根本不會有人去承擔責任,國內的明星大牌也不在意產品的質量口碑,只要給足了錢。
而報紙電視廣播平臺比明星大牌還要隨意,簡直讓老外懷疑是不是穿越了。給錢什么都能上,還幫著你出主意搞噱頭。
……說句實在的,國外品牌,不管是服裝化妝品食品還是汽車,都在國內經受了一番去蕪存菁的洗禮。
然后他們才知道,原來生意還能這么做,簡直是打開了另一扇金光閃閃的大門。而且沒有監管沒有控制不用負任何責任。
然后世界上每一個品牌下面都出現了一種現像,產品分為兩種:國內市場的和國外市場的。
沒辦法,不管是煙酒摩托車汽車還是什么,國內的企業手把手的教啊,還不收學費。
零零年代,渠道就是最大的力量,再大的牌子在渠道面前也只能伏降,交出主導權。
是的,你沒看錯,進入零零年代以后,市場的主導是渠道,包括定價,宣傳還有銷售模式,大部分廠家只能陪著玩,連利潤都控制不了。
電器商城,大型超市,大型商場,幾大霸主齊頭并進,各地的集貿(批發)市場一片火紅。
楓城搞了一個百城千店活動,在商業街區推出了一批品牌店鋪,直接拿了十幾個國際大牌和國內品牌的全國總代理。
楊洋跟著藍彩衣和蘇玉去活動現場玩了一天,湊熱鬧的欲望得到了最大的滿足:藍彩衣和蘇玉拉著她一起上臺唱歌。
當然,老楊唱歌是專業的,舞臺效果有保證,這事兒不可能胡鬧。
她能帶薪來蜀音進修就是因為在移民城市對接工程的一系列演出中擔任獨唱,算是立功獎勵,論起舞臺演出經驗比藍彩衣和蘇玉還要豐富深厚。
這傻丫頭就不知道什么是怯場,多大舞臺都敢上,都能正常發揮。
她唯一的問題就是,可能是從小到大生活環境還有膽量的問題,不管和誰相處,她都會不自覺的把自己擺的特別低。
只有在登上舞臺那一會兒,她才充滿了自信。
所以張彥明也樂得的她能和藍彩衣蘇玉她們一起出去玩,希望這樣能潛移默化的增強她內在的力量。
“哥,楊洋好厲害,一上臺像變了個人一樣,氣場什么的好強啊。讓她跟我們一起去走場吧?這活動還有好幾站呢。”
蘇玉和楊洋算是有點‘臭味相投’,一下子找到了知音那種感覺,極力推薦楊洋一起去演出。
“我就是胡鬧,我不行。”楊洋下意識的就想推。
“她唱的真不錯,比我們專業。而且舞臺控制能力也確實厲害,臺風很正。”
藍彩衣點了點頭,看了楊洋一眼:“不足就是她底子太好,太學院了,發聲習慣上有些歌曲就不太合適,再就是,她沒有自己的歌。”
“咱們幾個,再加上江海哥和朱玉的,她就唱唄。”蘇玉說:“等我哥有時間了先給她寫一畝的,那還不容易。”
張彥明去蘇玉額頭上彈了一下:“種苞米啊?還先寫一畝地的。”
蘇玉捂著腦門裝哭。在家里她們幾個就經常說張彥明寫歌像種地一樣,量產,好像都不需要費勁一樣。
從開始到現在,藍彩衣,蘇玉,沈果果一年一張唱片,朱麗和江海也是時不時的出首新歌,大家都習慣了。
連徐家鳳現在都出了五六首單曲,關健是,還都好聽,都能流行起來。
這主要得感謝KTV,張彥明在某一個世界開了五六年的歌廳。
不管是誰,一首歌你每天聽個十幾遍聽上幾個月,根本不用學,全會唱,連伴奏都能一個音符不漏的哼出來,還不跑調。想跑都跑不了。
所謂書讀百遍其義自現就是這么個道理。古代人讀書都是朗讀的,所以都能背誦。一首歌才幾分鐘?
楊洋跟著藍彩衣和蘇玉演出(玩)了三天。
主辦方‘咨詢’了藍彩衣以后討論了一下,給了楊洋三萬塊演出費,把楊洋激動的覺都不想睡了。她還是第一次賺這么多錢。
這會兒她在學校一個月三百多塊錢的工資。
渝州的工資水平向來保持在全國的最低線,一直到零八年以后才慢慢追上來。
楊洋的父母經過幾天的熟悉,算是在這邊安頓下來了,生活質量直接翻了十萬八千番,老兩口相當滿足。
張彥明這邊也接到了蓉城的電話。
于是一行人又開車往蓉城返。一來一回幾天的時間,楊洋的生活已經徹底改變。
“你爸媽那邊還習慣吧?”
“嗯,我媽可高興了。”
“那就好。在蓉城需要臺車嗎?需要就買一臺先開著,以后回了渝州再換。”
“我想買一臺,買臺便宜點的,小點的,我開貴的也沒什么用。”
“有喜歡的?”
“嘿嘿,我看那個雪佛蘭挺好看的。”
“哪一款?”
“……沒記住,就是雪佛蘭的,兩廂車,真的好看。”
“行吧,你感覺好看就行……買自動檔的吧。”
“我不會開自動檔。”
“開幾天就好了,就是個習慣問題,比手動的省事兒。”
“好吧。你陪我去唄?”
“行,我陪你去。”張彥明在楊洋的腦袋上搓了兩下:“不許燙頭了啊,留起來。”
“我頭發不弄不行。”
“染色可以,黑色。”
楊洋是少白頭,十幾歲就開始有白頭發了,這屬于先天氣血不足,身體虛弱的表現。
“彩衣和蘇玉她們出來演出是多少錢?”
“她們是簽的大合同,彩衣和蘇玉差不多,一年下來有一兩千萬的收入,單場演出的話二三十萬,四五十萬,看怎么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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