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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5.家恨

  如此一來,憑空借物正式深研完畢,但法術并不只有三個特效,而是維克托大師只給了陸泓三個特效。

  “法術增遠”、“法術擴寬”、“法術強效”是憑空借物最常見也是最實用的法術特效,通常被大部分施法者所喜愛。

  畢竟憑空借物只是非戰斗型輔助類法術,雖然也能提起物品砸人,但是終究比不上正式的戰斗法術。

  作為操控魔法之風的施法者,陸泓應當拓展魔力池與深研兩架馬車并駕齊驅,取一個平衡點。

  完成法術學習,玩家也要多使用幾次,增強自己的法術熟練度。

  所有操作都是練出來的,而不是天生便會的,陸泓也得將憑空借物的使用練熟。

  陸泓現在身懷8點魔力點數,而憑空借物只需要2點魔力,所以陸泓總共可以練習兩次。

  用自己的武器裝備,外加一些耐用的物品作為目標,陸泓開始了法術練習。

  法術的使用流程依然如之前一樣,只是法術模型進行部分修改,畢竟剛剛才進行了法術模型的改良。

  雖然第一次使用多目標多軌跡的憑空借物讓陸泓有些手忙腳亂,甚至將物品撞在了墻上,但多次練習之后,陸泓也變得熟練了起來。

  待到第二次使用憑空借物,陸泓已經可以輕松駕馭多目標的移動軌跡,倒不是他心神強到了可以進行高強度的分神操作,而是法術的精髓在于路徑復制。

  說起來簡單,但是實際的使用還是挺復雜的,不過陸泓正在漸漸變得得心應手,終究還是一個熟練度的問題。

  雖然練的越多也越熟練,但是陸泓并不打算影響第二天的日常工作,于是按下躍躍欲試的心思,下線睡覺。

  第二天早上,陸泓照例前往維克托大師的煉金高塔上班,依然是同樣的工作,顯然維克托大師還沒打算讓陸泓參與其他研究。

  陸泓離開煉金高塔之后,直奔克里斯賓的行刑場所,他要親眼看到克里斯賓死亡,才能放心。

  負責行刑的是星光庭的宗教人士,除了陸泓已經熟悉的各大教派,還有神秘且不問世事的死神摩爾信徒。

  說起來,在神明傳說之中,正義女神凡倫娜被認為是死神摩爾的新娘,凡倫娜選擇審判生者,而摩爾審判死者。

  這個傳說并沒有得到雙方教派的實際證實,但不能阻擋凡倫娜的信徒與死神摩爾的信徒交好。

  雖然摩爾信徒到場,卻并不意味克里斯賓的靈魂會獲得安寧,信仰混沌的罪人是沒有資格入住摩爾花園的。

  星光庭為克里斯賓準備的死刑方式是傳統的火刑,克里斯賓被綁在一根粗木棍上,披頭散發且雙目無神,盡顯狼狽。

  獵巫人為了讓他說出瑪麗恩堡內潛藏的其余混沌信徒,對他施加了刑罰,可無論如何折磨,克里斯賓依然閉口不言。

  在肉體的無限折磨下,克里斯賓可能想說,可他卻無法開口,不是不想,屬實不能。

  在克里斯賓腳下是堆好的整齊木柴,木柴上澆了易燃的火油,只要一點火星便可以讓他葬身火海。

  哈伯特來到行刑場,克里斯賓一直死死盯著他,哈伯特知曉克里斯賓有話要對他說,正巧哈伯特也有問題要問他,索性走上前去。

  “我輸了,你贏了。”克里斯賓滿眼血絲的看著哈伯特:“你能告訴我,你是如何雇傭到這樣強力的傭兵團,又是如何驅使綠皮的嗎?”

  “伯父,我很想告訴你真相,但真相就是我在瑞克河上碰巧遇上的……”哈伯特攤手回答道。

  “該死的東西,你還不說!”克里斯賓憤怒的狂吼:“到死也不讓我死個明白!我們父子都死在你手里了,你還不滿意嗎?”

  “有時候,真相就是如此簡單,但沒有人愿意相信……”哈伯特突然想到了什么,轉而改口道:“如果伯父愿意回答我一個問題,我可以告訴伯父所有想知道的‘真相’。”

  “可以,你說吧。”克里斯賓恢復了平靜,他答應道。

  哈伯特沉吟良久,終于問出了他潛藏在內心一生的問題。

  日日夜夜,每當哈伯特輾轉反側時,每當哈伯特飽受欺凌時,每當哈伯特看到他人家人團聚時,他便會思索這個問題:“我的父親,他究竟是怎么死的?”

  克里斯賓先是一愣,隨后狂笑道:“哈哈哈哈,你到現在還不明白嗎?我為什么能夠成為范哈根家的第一繼承人?我為什么能夠不受威脅?”

  “那當然是因為我清除了我的競爭者啊,我愚蠢至極的侄子!”

  “我買通了你父親商船上的船長和其他船員,將商船開至大海之上,然后親手把他推了下去!”

  “你父親在臨死之前,跪在地上,滿臉流涕的向我祈求,希望我不要殺死他的兒子和妻子,嗨,你看我是多么仁慈,我信守了承諾,并沒有急著殺死你這廢物!”

  克里斯賓當然不是心存不忍,而是為了盡量洗清自己的嫌疑,一名范哈根死于意外尚且可以解釋,若是他的家人也死于意外,那便無法解釋了。

  克里斯賓無非是為了減少其他家族成員對他的排斥,方才能夠容忍哈伯特和他的母親活下來。

  畢竟哈伯特當時年幼,哈伯特的母親也沒什么背景和勢力,無法對克里斯賓造成威脅。

  克里斯賓將哈伯特作為一場試煉,一場屬于雅各布的試煉,卻沒想到這場試煉將自己葬送。

  克里斯賓繼續攻擊著哈伯特的心防:“你知道該如何祭奠你的父親嗎?”

  “去利爪海上,隨便捕捉一條海魚,然后祭拜它吧!”

  “或許這條海魚當年就吃下了你父親的尸體,一名瑪麗恩堡的貴族紳士,卻死在了海魚的肚子里,可笑嗎?還有比這更可笑的笑話嗎?”

  哈伯特看向克里斯賓的眼神愈發陰冷,父親的死因并沒有讓他情緒失控,哈伯特仿佛早已猜到了事情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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