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別說到時候上臺的黑帽子長官大概率會是陸泓自己人的哈伯特,哈伯特上臺后,肯定會給陸泓團隊兜底,說不定還會明里暗里給陸泓團隊打掩護。
上頭有人,就是舒服。
如果不是哈伯特插手黑帽子長官的事情將穩,陸泓也不會在關鍵時刻讓自己人直接當街對心雨俱樂部的人下手,好歹也要收斂一點。
只是收斂的代價,便是心雨俱樂部的玩家會收到消息而逃跑。
陸泓雷厲風行的對心雨七處據點同時出手,讓心雨俱樂部一點反應都沒有,心雨玩家全都化成了一具具尸體。
不過心雨俱樂部也不僅僅這點手段,他們還有人處在陸泓知道但無法進去的地方,那就是——登·尤伊家族的宅邸。
雖然船工工會與利亞會長達成了自己的目的,保住了船工工會,但是登·尤伊家族依然是瑪麗恩堡位高權重的十大家族之一,沒有人敢隨意進去登·尤伊家族宅內抓人。
別說陸泓了,沒有正當的理由,就算是瑪麗恩堡執政官,也不愿意隨意惹怒任何一家十大家族。
茍變此時站在登·尤伊家族宅邸外,氣憤得咬牙切齒:“六,咋辦?有些殘余的家伙躲在里面當縮頭烏龜,不出來了。”
“我們又不太好進去,難道就這么算了?”
陸泓思索道:“算了?已經全面開戰,那就不可能算了,我們要將心雨俱樂部在瑪麗恩堡的力量徹底斬斷才行。”
“不過我們不能硬闖,像這種龍潭虎穴,闖進去很可能就出不來了。”
“打色孽縱欲魔咱們都沒有人陣亡,不可能將寶貴的性命交代在這里。”
“阿狗,你安排一些人,暫且在登·尤伊家族的宅邸附近盯著,如果心雨的人敢出來,就直接把他們斬了,如果他們一直縮在里面,那就一直蹲守。”
“行,我這就安排。”茍變答應一聲,立刻按照陸泓的意思,在登·尤伊家族宅邸附近布置人手。
除了茍變的小鳥們,茍變自己也決定守在登·尤伊家族宅邸附近,隨時應對宅邸內心雨玩家的偷偷逃亡或者突圍。
陸泓暫且讓茍變盯著,不過是權宜之計,茍變也有很多事情要做,哪有時間天天待在外面守在敵人,那可有些得不償失了。
想要登·尤伊家族交人,陸泓肯定不能選擇暴力搶奪或者強行突入,只能想辦法從內部給予壓力。
那最好的罪名,還得是窩藏混沌信徒,若是陸泓能夠證明藏在登·尤伊家族宅邸內部的玩家與混沌有染,那登·尤伊家族必然會為了自保而把心雨的玩家交出來。
畢竟陸泓要針對的并不是登·尤伊家族本身,而是心雨俱樂部的玩家,只要向登·尤伊家族發出正確的信號,相信事情一定會隨著陸泓的想法發展。
至于所有事情的關鍵,還得是證明心雨玩家確實與混沌教派有交流,并且證明登·尤伊家族里的玩家與色孽縱欲魔有關。
心雨玩家當著陸泓的面召喚出了色孽縱欲魔,要陸泓不相信心雨玩家沒染混沌都不可能,并且陸泓相信,肯定不止那名召喚了惡魔的玩家與混沌教派有關系。
陸泓為什么要以雷霆之勢同時襲擊心雨俱樂部在瑪麗恩堡的七處據點?
為的就是讓心雨俱樂部沒有時間轉移他們與混沌教派聯系的證據,要抓到心雨玩家藏著的馬腳,一定要快,快到他們無法反應。
心雨俱樂部的反應能力確實顯得弱了一些,與他們最初完全兩樣。
這也能夠理解,因為布置心雨計劃的女領隊忙于讓自家大部隊安然撤退,忙著逃離獵巫人與軍隊的追擊,自然會稍稍疏忽城內的蛛絲馬跡,沒有提前發現陸泓團隊的報復。
其實也是因為滿漢全席與哈啤的保密工作做得不錯,兩家領隊直接調用了隊伍內的情報資料,基本上誰都沒告訴,完全秘密進行。
就算滿漢全席與哈啤內部有心雨布下的耳目,他們也不可能收到消息,除非兩家俱樂部的領隊親自進行泄密。
只是兩家俱樂部的領隊與陸泓談得好好的,沒有必要在這種時候與陸泓翻臉,哈啤的領隊雖然被陸泓與御龍火鍋坑了,但要說背叛,那是一點好處都沒有。
心雨俱樂部在瑪麗恩堡的局勢已經全面敗退,召喚出了惡魔,就算他們對瑪麗恩堡還存有留戀,瑪麗恩堡的秩序勢力也容不下他們。
相信很快,陸泓的隊友們,就會給陸泓帶來好消息。
若是心雨的七處據點一點收獲都沒有,那才讓陸泓感到有些麻煩了。
只是事態并沒有出乎陸泓的意料,月淺燈深給陸泓傳來了消息:“阿六,我在一處面包磨坊里發現了大魚,你快過來看看,位置我發給你了。”
“干得好阿月!”陸泓興奮稱贊道,隨后立刻趕往月淺燈深所說的地點。
陸泓來到面包磨坊,發現這是一座用水力驅動的磨坊小屋,巨大的水車隨著水流的推動而不斷滾動著。
在瑪麗恩堡,類似的面包磨坊多如牛毛,只要有些基礎知識與手藝,很快就能夠建成,而且一名農夫要是能夠修建一座水力面包磨坊,他也能脫離農夫的身份,算是有所資產了。
并且瑪麗恩堡人口眾多,每天的面包消耗也是個天文數字,無論多少面包磨坊都堵不住瑪麗恩堡人的悠悠之口,在瑞克河小支流,這樣的面包磨坊非常多,也非常的不顯眼,讓人很難注意到。
在瑪麗恩堡,類似的面包磨坊多如牛毛,只要有些基礎知識與手藝,很快就能夠建成,而且一名農夫要是能夠修建一座水力面包磨坊,他也能脫離農夫的身份,算是有所資產了。
并且瑪麗恩堡人口眾多,每天的面包消耗也是個天文數字,無論多少面包磨坊都堵不住瑪麗恩堡人的悠悠之口,在瑞克河小支流,這樣的面包磨坊非常多,也非常的不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