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不斷流逝。
又是一個月過去,木葉的大部隊也以勝利者的姿態重新回歸了木葉!
當然并不是說戰爭已經全面停止,而是大規模的戰爭暫時停歇。
對于木葉而言,這自然是一場大勝。
傷號齊木舜也專門被請去慶功宴好吃好喝了一通。
而當齊木舜返回,看到坑坑洼洼院子里飄落的樹葉時,才發現時間已經又到了冬天。
恍惚中他才意識到。
自己的十一歲生日已經過去,而自己也正式邁入了穿越而來的第四個年頭!
清晨。
齊木舜身穿黑衣,胸前佩戴白花,拄著拐杖,在小姑娘夕日紅的攙扶下,站到了木葉廣場之前。
今天是木葉的哀悼日,是將戰爭中死去忍者名字刻上慰靈碑的日子。
和雷之國的大戰持續的時間不長不短,也有數個月的時間。
但是,其中不少人永遠地留在了戰場之上。
甚至包括剛畢業的下忍。
三代目火影站在隊伍的最前列,他身側則是自來也、波風水門以及綱手等木葉高層!
團藏和大蛇丸卻不在。
不知道是有任務在身,還是身為根的一部分,不習慣參與這樣的活動。
一種肅穆的氛圍籠罩了所有的人。
天邊氤氳著雷光的烏云,大雨似乎呼之欲出。
雨終究沒有下起來。
“舜,我來扶你!”
哀悼會結束,猿飛阿斯瑪這小子就湊了上來,主動請纓要扶著齊木舜!
三代目火影的次子,猿飛艾斯瑪主動上前攙扶齊木舜,自然引起了諸多旁人的目光。
只是當認出齊木舜身份之后,則是紛紛以欣慰的目光看著二人。
多么和睦的景象啊。
旁邊的紅倒是呆萌得很,沒意識到阿斯瑪的那點小心思。
齊木舜則是笑而不語,也沒絲毫的客氣。
同輩的忍者已經陸續從忍者學校畢業,也幾乎都在這次大戰中首次上了戰場,情誼自然都是相當好的。
在哀悼會結束,幾個同輩也共同來到了木葉商店街聚會。
向來冷淡的卡卡西也跟著幾人。
“對了,你們聽說水之國的事情了嗎?”
說話的是宇智波帶土,這小子傷勢已經恢復,又重新回到了先前活力滿滿的模樣。
夕日紅說:“水之國,怎么了?他們也參加大戰了嗎?”
齊木舜則是瞇起了眼睛,悄然看了眼縮在帶土旁邊的野原琳。
水之國向來都不安定,也從的確會參加第三次忍界大戰,明面上害死琳的也正是水之國霧隱忍者。
只不過那也應該是三戰末尾的時候,應該還有幾年。
他則是回憶水之國的諸多事件,很快就說道:
“你說的是,桃地再不斬手刃所有同級的忍者,只有一人畢業成為下忍的事情嗎?”
帶土詫異地點了點頭,說道:“齊木舜你天天宅在家里,竟然連這個消息都知道了?我也是聽族里有些人說的——”
宇智波家族負責木葉的警備隊,消息來源自然廣一點。
其實如果不是因為戰爭的爆發,這件事情早就成為一個震動忍界的熱點事件了。
當然此時也并不是小事罷了,要不了幾天就會傳遍忍界。
“嘶~霧隱的審核制度這么嚴格?才畢業的忍者,手刃所有同級?”
小姑娘夕日紅則是倒吸了一口涼氣,赤紅精致的瞳孔中寫滿了震驚和后怕。
即使已經經歷過戰爭,她依舊無法想象這樣的事情會發生。
從某種程度而言。
對于這些小鬼,這樣的消息,可能比三代目風影失蹤、三代目雷影戰死之類消息帶來的震動更大。
因為他們同樣是幾個月前才從忍者學校畢業的忍者,和桃地再不斬的身份最接近,所以最能感同身受!
帶土旁邊的野原琳同樣滿臉的震驚。
同時她心里不自覺地想象,如果這種事情發生在木葉,那么最終能活下來的人會是誰?
她的目光先是看向了齊木舜人,然后又看向了身側沉默寡言,卻同樣面露愕然的卡卡卡西……
“這樣的事情發生,對霧隱來說,未必一定是壞事……”
齊木舜的目光微妙,看了一眼紅,然后停留在了帶土的身上,“霧隱的政策本來就太過血腥,’血霧之里‘可能也會因此發生變化呢。”
他清楚事實并非是再不斬殺死了所有同學,但是再不斬背負了這個結果,并促成了霧隱政策的改革!
當然最終因為枸橘矢倉的上位,導致政策又重新回歸,再不斬的努力還是失去了意義……
而四代目水影枸橘矢倉,背后站著的男人則正是眼前一臉混不吝的宇智波帶土。
正是因為知道后世的變化,齊木舜才會感嘆人生的無常。
和帶土相處的愈多,齊木舜越無法理解他后世轉變的徹底。
究竟是對這個世界失望到了什么程度,才會想要以一種扭曲的方式改變世界……
甚至他懷疑,是不是帶土也被類似“別天神”的術影響了思考。
轉瞬又到了中忍考試時間。
這也是今年度第二次中忍考試。
此時前線戰事放松,來回更換布防,也讓這些下忍們能夠回歸村子參加考試。
沒過幾天,齊木舜詫異地打開門。
前隊友向沢乃香就哭哭啼啼沖進了齊木舜的懷里。
一問才知道,中忍考試再次失利……
不同于日向光上次就幸運地通過了中忍考試。
這姑娘上次闖入第三輪,卻遺憾成為了少數被淘汰的人之一,而這次干脆在第二輪就折戟,一次不如一次,異常慘淡……
其實因為戰爭的原因,中忍晉升名額是放松了很多的,奈何小丫頭是個醫療忍者,體術、忍術都很一般,也不是什么大族天才,估計要消磨個兩三年才有可能晉級的了。
好容易哄走了這小姑奶奶。
齊木舜又在門口看到了輾轉游蕩的宇智波帶土。
這小子雖然也受了傷,不過傷勢沒有齊木舜表現得那么夸張,早就已經恢復了,沒有影響到中忍考試的進行。
看他此時的臉色,顯然,結果也并不好看。
畢竟是新晉下忍,畢業還不到一年。
看著他臉上貼著的大號創可貼,齊木舜有些詫異地摸著腦袋,問道:“……你找我有事嗎?”
宇智波帶土則是神情有些不自然,好一會這才鼓起了勇氣:
“我,我能不能跟你一起學習體術啊,我聽說八門遁甲對忍者的天賦沒有特殊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