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迪文氣呼呼的走了。
“真摳,幾枚金幣也不留下。”
金肆對麥迪文相當不滿。
他憑什么生氣?
自己還沒生氣,他留下的爛攤子也是自己收拾的。
他還對自己有什么不滿意?
下次見面,要是不給個滿意的答復,就讓他這輩子都別走。
不多時,露娜回來了。
“我讓你弄吃的,吃的呢?”
“吃了。”露娜理所當然的回答道。
“我的呢?”
“你有讓我留給你嗎?”
“……”金肆的表情一陣扭曲。
“哥哥,我決定了,我要學魔法。”
“學唄,又沒不讓你學,法師塔里那么多魔法書,自己學去。”
“我要你教我。”
“學費,給我。”
“你還找我要學費?”
“親兄弟明算賬。”
“我又不是你親兄弟。”露娜擼著嘴說道。
小孩子就是討厭,越是聰明越討厭……
露娜的魔法天賦不錯。
小半個月就學會一個低級魔法。
當然,主要也是金肆教的好。
如此下來一年的時間,露娜沒餓死,可喜可賀。
至于東部大陸王國的戰爭。
雖然金肆不怎么關注。
不過時不時的還是會傳到金肆耳中。
獸人比原本歷史同時期要強大。
不過人類王國聯盟反應也是極快。
并且鐵爐堡的矮人也因為獸人的侵擾而加入了聯盟。
共同對抗獸人的入侵。
而隨著氣候變冷,加上人類王國施行的堅壁清野。
獸人開始出現了食物緊缺。
而獸人內部也不安寧。
還沒搞定人類,獸人內部就開始了爭權奪利。
幾個大氏族的酋長開始為誰是大酋長而爭斗不休。
如果按照原劇情,暴風城王國會在淪陷后,洛薩與伯瓦爾.弗塔根會帶著年幼的瓦里安前往洛丹倫王國尋求庇護。
不過因為金肆的介入,暴風城王國早早的回到故土,并且迅速的開始了重建。
兩年的時間,新暴風城已經有了雛形。
瓦里安也提早了六七年的時間登基。
瓦里安經常給金肆寫信。
金肆的回信則很統一,干得好,繼續努力。
“哥哥,為什么今天又是魔法面包?”
露娜痛苦的叫起來。
金肆面無表情的看著露娜。
“你個吃白食的,有什么資格抱怨。”
魔法面包就是用魔力轉化為物質所創造出來的。
除了難吃之外,倒是沒有其他的缺點。
不過如果一個人連續吃一個月,基本上離發瘋也就不遠了。
金肆吃了口自己制作出來的魔法面包,嚼了兩口后就吐掉了。
“不行,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金肆拉起露娜:“走,我們去吃狗大戶去。”
金肆拉著露娜去了安東尼達斯的法師塔。
剛踹門進去的時候,看到一個三四歲的女孩,正坐在桌前。
安東尼達斯也在桌前給女孩喂飯。
安東尼達斯看到金肆的時候,臉色瞬間就黑了。
“你來做什么?”
“看望您老啊。”金肆牽著露娜就坐到飯桌上,直接把烤火雞拉到面前,掰下火雞腿塞露娜手中。
安東尼達斯看著金肆這種強盜行徑,差點沒控制住自己的情緒。
再看露娜小小年紀,可是行徑與金肆如出一轍。
先咬了口火雞腿,然后站在椅子上,直接將小女孩面前的肉湯拉到面前,端起了就灌進嘴里。
“小心……”安東尼達斯大驚。
這肉湯可是非常燙,露娜這么往嘴里灌,怕是要傷到自己的嘴和身體。
只是,露娜完全沒有露出痛苦,咕嚕咕嚕幾口,肉湯已經被喝掉了一半。
“放心,經過我兩年的培養,露娜已經懂得用魔法保護自己的嘴巴。”
別問為什么露娜需要用到用魔法保護嘴巴。
和金肆搶食半年的時間,是個人都學會如何吃的又快又狠。
幼女已經看的目瞪口呆。
金肆抱著整頭火雞狼吞虎咽起來。
“你不是說好來看我的嗎?”
“是啊……看過了。”金肆丟了安東尼達斯一個眼神。
安東尼達斯臉更黑了,這兩人就是來騙吃騙喝的吧?
“你到底是來做什么的?”
“我覺得自己是達拉然大法師,所以打算著為達拉然的長治久安做一點貢獻。”金肆一本正經的看著安東尼達斯:“不要反駁,你知道我這種人,如果不能向善,那就會行惡,你肯定是不會希望看到這種局面的,所以你現在給我安排一個輕松的,不那么重要的職位,可是薪水待遇又高的。”
“議長大人,你要考慮清楚再回答我,如果我為惡,第一個就是放出幾年前的那些奧術留影。”
“你以為這種威脅我會怕嗎?當初在場的法師不少,奧術留影的法師更不在少數,所以不止你一個手上有我的奧術留影。”
“不,事實上只有我一個有。”金肆說著,拿出一大堆留影石:“為了保證我手中留影的價值,我把當時在場所有的法師都打了一遍,然后要走了他們的留影石,不然你以為這幾年的時間,為什么你的留影會一點都沒流出來嗎?”
安東尼達斯無言以對,看來自己還是低估了金肆的邪惡。
摸著下巴沉吟良久,原則上他是不希望金肆參與到達拉然的管理工作里。
這貨的破壞力以及行徑都是毫無掩飾的壞。
可是又不得不承認,金肆的實力確實很出色。
“最近達拉然有幾個失蹤的法師學徒,你幫我調查一下他們的下落。”安東尼達斯說道:“目前這件事由戰斗法師的團長阿勒負責調查,你需要什么線索,可以找阿勒,你和他也夠熟了,他不會拒絕你的。”
“明白了。”金肆點點頭,接受了這個委托:“那么報酬呢?你打算給我多少?”
“兩千金幣。”安東尼達斯說道:“不過我希望這件事盡快調查出結果。”
“行。”金肆對這個傭金表示滿意,夠自己和露娜一個月的生活費了。
“對了,這個小丫頭是誰?”
“我最近新收的學生,吉安娜。”
金肆凝視著吉安娜半天,原來這小丫頭就是吉婊啊。
“你似乎是聽過她的名字。”安東尼達斯發現了金肆的眼神,似乎對自己的新學生并不是那么的驚訝。
“沒聽過。”金肆拉著露娜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