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在中央魔法廣場上,陸陸續續的站出來十幾個人。
只不過一個戰斗法師都沒有!一個都沒有。
安東尼達斯和羅寧都是瞠目結舌。
他們突然意識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這些戰斗法師和金肆都是有著深厚的革命友誼!
他們是不可能站出來反對金肆的。
“結果已經非常明了了!”金肆張開雙臂,大聲呼喊道:“向新的議長歡呼吧!”
“喂,只是議員,不是議長。”阿勒無語的看著金肆。
“既然是議員了,那距離議長還遠嗎?”金肆看向安東尼達斯:“對了,議長死了,是不是從議員里選拔出新議長?”
此刻的安東尼達斯慌得一批。
這個喪心病狂的家伙,什么事都干得出來的!
“我反對!我反對他成為議員!”德蘭登大聲的叫道。
他籌謀了這么久,這次也是他距離議員最接近的一次。
他不可能讓這么個家伙當選議員。
他不允許這家伙莫名其妙的跳出來,還莫名其妙的占了本該屬于他的職位,決不允許!
“他是克爾蘇加德的學生,是墮落者的學生!”德蘭登生怕別人不知道,聲音特別大:“只有我才是最有資格的,一個墮落者的學生,憑什么成為議員?”
“啊……差點忘記了今天來的正事,瑣事解決了,那么我們接下來談正事。”
“金,你把競選議員當做是瑣事?”阿勒無語的看著金肆。
此刻他看向德蘭登特別的同情。
德蘭登可是和安東尼達斯通輩分的大法師。
而他的運氣特別不好,幾次都和肯瑞托議會議員擦肩而過。
而這次他幾乎只差臨門一腳,只差那一腳就能成為議員了。
甚至在這之前,德蘭登還特意拜訪了戰斗法師軍團。
并且許下了重諾,阿勒考慮到和其他幾個競選者也不是很熟。
所以當時是說過,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戰斗法師軍團可以給他支持。
幾乎所有人都覺得,德蘭登當選議員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
可是,金肆這家伙什么都沒準備。
他甚至就不是來競選議員的!
可是……他就這樣當選了。
你說氣人不氣人?
而這家伙還將競選議員當做是瑣事。
講不講道理啊?
你最起碼也稍微尊重一下競選議員吧。
“議長,我的師弟阿瑞斯……”
“哥哥,是希瑞斯。”露娜小聲說道。
“無所謂了,叫什么都好。”金肆揮了揮手,繼續說道:“我和阿瑞斯情同手足,是我一把侍一把尿的喂他長大,可是今天,阿瑞斯被人謀害了,有人為了阻止我競選議員,而做出了卑劣的行徑,對阿瑞斯施以暴行。”
金肆聲淚俱下的控訴著。
露娜表示,你tm的連他的名字都叫錯。
你怎么有臉說你們情同手足?
認識金肆的人都在翻白眼。
而不認識或者對金肆不熟的,則是全都目瞪口呆。
比如克拉蘇斯,他對于人類的道德下限,最多也就是墮落。
可是現在他發現自己的想法是錯的。
墮落?這墮落絕對不足以形容這家伙的卑劣與無恥。
顛倒黑白,無中生有,混淆視聽,栽贓陷害,簡直就刷新了自己的三觀以及五官。
“就是他……”金肆慷慨激昂,雙眼飽含情感,指著德蘭登:“就是他想要綁架阿瑞斯,想要以此威脅我,讓我退出競選議員,阿瑞斯奮死抵抗,寧死不屈,在被他重傷后逃離,一路拖著血跡爬回法師塔,用做一口氣向我請求,讓我一定要競選成功,以告慰他的在天之靈。”
“哥哥……希瑞斯還沒死。”
“這不重要,總之,阿瑞斯的仇不能不報。”金肆看向安東尼達斯:“議長,我現在給你兩個選擇。”
“等等……這和我沒關系吧?”
“哦對,德蘭登!你現在有兩個選擇,要么你就殺了我的師弟,要么你今天必須對我進行賠償,對被你殺死的阿瑞斯進行道歉。”
“胡言亂語,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德蘭登惱怒:“如果你以為裝瘋賣傻就能蒙混過關,那你就大錯特錯了,肯瑞托議員的競選是公正而且神圣的,絕對不允許你這種墮落者獲選。”
“也就是說,你不打算承認,也不打算接受我的要求是吧?”
“你和這小子都是墮落者的弟子,別以為你們暫時沒有暴露出來就可以蒙混過關,你和克爾蘇加德的陰謀早晚會敗露。”
反正現在德蘭登咬死金肆是克爾蘇加德的學生,也是墮落者。
只有這樣,才有機會翻盤。
除此之外,他也沒有更好的辦法。
金肆看了眼德蘭登,又看向安東尼達斯。
“議長,我現在可以打死他嗎?”
安東尼達斯怎么可能讓金肆打死德蘭登。
而是臉色冷峻嚴肅的看著德蘭登。
“德蘭登大法師,是你襲擊的這個年輕的法師學徒?”
“是。”德蘭登沒打算否認,雖然不是他親自動的手,不過他指使的是藏不住,索性就直接承認:“我就是看不慣這兩個克爾蘇加德留下的奸細,還能在達拉然明目張膽的活動。”
“我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立刻向他們賠償并且道歉。”安東尼達斯下令道。
他現在只有以議長的身份下達明朗。
只有這樣,才能保住德蘭登的性命。
只是,這時候的德蘭登根本就不聽安東尼達斯的命令。
“我拒絕。”德蘭登冷聲說道:“我沒做錯什么,我不會賠償,更不會道歉。”
安東尼達斯的頭更大了。
老子是保住你的性命,你還在老子面前人五人六。
“既然這樣,那就用拳頭分出勝負與生死。”
德蘭登此刻巴不得動手。
金肆的競選結果已經出來了。
所以從規則上來說,現在的金肆就是名正言順的議員。。
不管金肆性格如何,他都是在規則之內成功競選議員。
只要金肆沒有重大的行為缺失。
只要他沒有主動放棄議員的身份。
那么他就永遠都是肯瑞托議會的議員。
也意味著這些日子的準備全部都付之東流。
可是如果自己能手動消滅這家伙。
那么自己就還可以重新獲得議員的職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