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利丹有什么壯舉?
明戀嫂子一萬年?不對,這不是什么壯舉好嗎,這是猥瑣。
想當年,他可是一挑三,一個人對上阿爾薩斯、阿努巴拉克和克爾蘇加德。
雖然最后被三個天災老流氓按在地上打。
不過實力肯定是沒話說。
至少被三大天災老流氓圍毆沒死的。
伊利丹是第一個,也是最后一個。
不過在這個時間線的克爾蘇加德,實力前所未有的強大。
估計在正常時間線的阿爾薩斯都喲弱克爾蘇加德幾分。
伊利丹肯定打不過克爾蘇加德。
不過要對上阿努巴拉克這個天災三當家。
那就是分分鐘的事。
伊利丹越打越是亢奮。
身上的邪能之火迸發而出。
身形宛如鬼魅一般。
全身都散發著強烈的魔氣。
惡魔獵手使用的就是惡魔的力量。
不過靈魂卻不為惡魔所奴役,而是反過來奴役惡魔。
燃燒軍團摧毀了無數個世界。
奴役了無數的種族,也污染了無數個強者。
只有伊利丹做到了這點。
就在這時候,地面突然出現連排地刺。
追著伊利丹過去。
伊利丹猛然飛到空中,禁閉的雙眼猛然張開,釋放一道邪能凝視。
邪能凝視直接命中阿努巴拉克。
阿努巴拉克的翅膀就如盾牌一樣,擋在身前。
可是轉眼間,邪能凝視就將阿努巴拉克的翅膀燒出一個大洞。
嗤嗤——
阿努巴拉克發出一聲怪叫。
邪能之火燒灼的他疼痛不已。
只能鉆到地下去。
伊利丹失去了阿努巴拉克的蹤影,只能將將邪能凝視轉向其他小怪。
其他小怪瞬間就被伊利丹燒成焦炭。
不講道理的瞬間清場。
不止是現場的小怪,就連洞壁也被伊利丹直接摧毀。
而破損的洞壁之外,是一片更為廣闊的戰場。
外面空曠的空間里,放眼望去全都是蜘蛛魔大軍和觸手怪。
巨大的無面者戰士、無疤者戰士、深淵墮落者,這些都屬于上古之神陣營的。
他們有著很明顯的上古之神的特征,觸手。
還有各色的蜘蛛魔,他們除了少數幾個特異者之外,其他大部分都是普通的蜘蛛魔,他們屬于天災軍團。
不過他們只有一個特點,那就是數量多,比起上古之神陣營的數量多了幾倍甚至幾十倍。
這個戰場比起人類和獸人任何一場戰斗都要龐大與恢弘。
參戰的雙方數量都是百萬級以上,甚至達到千萬級別。
戰場綿延數十公里,一眼都望不到頭。
而局勢已經很明顯了,天災軍團的數量更多,而上古之神陣營的兵力明顯不足。
而且并沒有能夠決定與扭轉戰場局勢的強者存在。
所以局勢已經呈現出一面倒之勢。
天災軍團要肅清上古之神陣營的蜘蛛魔只是時間上的問題。
這時候,阿努巴拉克也從地下鉆了出來,遠遠看著伊利丹,眼中充滿了忌憚。
泰恩科等人看到如此龐大的天災陣營的蜘蛛魔,頓時大喜過望。
這么龐大的數量,他們贏定了。
即便之前他們被伊利丹的實力嚇到。
不過當他們看到千萬計的天災蜘蛛魔后。
他們欣然接受了他們是天災陣營這個身份。
特別是泰恩科,他原本就是闖入者。
本就不屬于這個世界。
當然也不會在意自己到底屬于哪個陣營。
對他來說,誰能夠給他帶來最大的利益。
誰能夠保證他的安全,他完全可以零負擔的成為對方忠實的走狗。
而這個理念適用于絕大多數闖入者,包括金肆在內。
當然了,金肆又有所不同。
誰能夠給他帶來更大的樂子,他就加入對方陣營。
原則還是一樣的原則,只不過思維邏輯不一樣。
就在和時候,金肆揮了揮手:“所有人都放開了,大干一場,我來兜底。”
板甲三廢率先沖入戰場之中。
對他們來說,誰都是敵人。
不管是上古之神陣營還是天災軍團陣營,都是他們的敵人。
三個大風車轉動起來,宛如戰場絞肉機一般。
伊利丹就是泰蘭德的僚機。
泰蘭德去哪里,伊利丹就一定會出現在附近。
泰蘭德的技能不多,就是什么月光凈化、滿月、玄月,威力也不大,一次就消滅個幾百個敵人就差不多了。
最叼的當屬麥迪文和安東尼達斯。
兩個就是法師之王,當代最叼法師。
怎么形容他們的叼呢,就是把單體技能用出群體傷害的效果。
金肆丟出去的火球就是火球。
他們兩個丟出去的火球,那就是導彈。
凱恩就收斂很多,戰場上的炮臺已經足夠多了,絞肉機也有板甲三廢。
他就不上去湊那個熱鬧了,就站在后方給眾人丟一些強化、恢復以及祛毒、凈化之類的圖騰,偶爾再丟幾個閃電鏈,再召喚一個火靈一個土靈守在旁邊,誰靠近就拍飛誰。
泰恩科等人都看傻了,這群人這么叼的嗎?
完全超乎想象的叼。
就這么一會的工夫,這九個人已經消滅了數千個敵人。
包括天災軍團陣營和上古之神陣營。
艾澤拉斯流氓天團可不是夸口。
他們或許無法完全消滅在場千萬級的敵人。
可是他們要撤退,兩方陣營拿頭擋。
就算是阿努巴拉克,此刻也是被伊利丹追著滿戰場的逃竄。
泰恩科和身后的眾人都被驚呆了。
這群人到底是怎么被那個廢物聚在一起的?
完全沒道理的好嗎。
而且從剛才他們對金肆的態度來看。
他們根本就不敢違背金肆的命令。
這么多王者,居然被一頭青銅控制。
泰恩科越想越是火熱。
他迫切的想要知道,金肆到底是如何控制他們的。
如果自己也能知道,他們就屬于自己的戰力。
到時候,誰都能不放在眼里了。
泰恩科看向金肆,臉上浮現出一道笑容。
這個蠢貨,他居然將所有手下全部派出去了。
如果這時候,他留下哪怕一個隊員保護他。
泰恩科也不敢又任何的想法。
可是此刻,只剩下金肆一個站在戰場后方。
那泰恩科就有很多想法了,比如說將金肆擺出一個羞澀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