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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沉焉支

  “我等愿降!”一個匈奴萬夫長看著黑壓壓合圍上來的十萬大軍,直接選擇了放下武器,跪在地上,將塵土舉過頭頂放在頭上。

  秦銳士揮了揮手,示意所有人停下,然后轉身看向嬴牧和木鳶子,等待他們的命令。

  所有匈奴男女老少也都放下了武器,跪在了地上,將塵土舉過頭頂。

  “有兩個族人!”嬴牧看向木鳶子說道。

  “你們上來!”木鳶子看著那兩個黑色長發,棕色瞳孔的人說道。

  “將軍!”兩個中原人連滾帶爬的跑到了嬴牧和木鳶子身前。

  “你們是什么人,怎么會在這里,還有這里是什么地方?”嬴牧開口問道。

  “我們本是趙國百姓,匈奴南下劫掠,我們被俘虜到了這里,至今已經二十年。”兩人急忙開口說道。

  “他們在說謊!”木鳶子看著嬴牧說道。

  “將軍冤枉啊,小的說的句句屬實,若有欺瞞天打五雷轟!”兩人急忙說道。

  “我有更好的方法知道你們是不是說謊!”木鳶子淡淡的說道。

  陰陽家都有讀心術,道家怎么可能不會,而且道家得讀心術更加霸道,能開發出千里傳音這種秘術,讀心術也不過是旁支點的技能罷了。

  清凈子也秒懂木鳶子的意思,上前一步,兩只手掌壓在那二人的頭上,青白色的氣勁籠罩在兩人頭上。

  “你們是什么人?”清凈子開口問道。

  “我是趙國原陽驛丞馬朙,他是侯騎枰!”其中一人開口說道,目光呆滯,聲音也毫無波瀾。

  “你們怎么會在這里?”清凈子繼續問道。

  “秦軍進攻井陘塞,將趙國一分為二,我們跟邯鄲失去了聯系,沒了糧草供給,不得已出來掠奪匈奴,失手被俘!”馬朙繼續說道。

  清凈子看向木鳶子,木鳶子和嬴牧對視了一眼,想不到趙人這么有膽,居然敢出城掠奪匈奴。

  “山坳處的秦軍尸首是什么情況?”嬴牧開口問道。

  這可是五千的大秦精銳鐵騎,什么人能把他們全留在這里。

  “不久前有一支人數五萬的秦軍不知道怎么來到了這里,搗毀了焉支山祭壇,斬下了匈奴的圖騰金鷹,筑下了京觀,但是卻與祭壇守護的匈奴守衛發生了大戰,雖然全殲了匈奴守衛,但是也被匈奴王庭的大軍發現,雙方發生了大戰。”馬朙繼續說道。

  “后來呢?”嬴牧繼續問道。

  “匈奴王庭部隊人數實在太多了,而且各部落的援軍源源不斷的聚集而來,人數達到了十五萬。秦軍不敵,只得撤走,但是卻被咬的的太死,于是這五千英魂選擇了留下斷后,足足拖住了匈奴大軍一日一夜,五千人無一生還!”馬朙說著,眼淚卻是不斷的滑落。

  “師傅,再控制下去他會死的!”清凈子看著木鳶子說道。

  馬朙的心境起伏太大了,清凈子再強行壓制下去,只會讓馬朙的心臟爆裂而亡。

  “放開吧,也是一個人物,時運不濟罷了!”木鳶子嘆了口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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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馬朙能沖破清凈子的攝心術來看,也不是他們想的那種助紂為虐的人,只是可惜了這樣的人物,放到大軍中也是一員敢打敢殺的將領,卻是被放在了遠離邯鄲的原陽驛。

  清凈子收回了手,馬朙和枰過了好一會兒才緩了過來,眼淚卻依舊掛滿了臉龐。

  “這里是什么地方,我大秦將士怎么會來這里?”嬴牧問道。

  “這里是匈奴各個部落的祭天祭壇所在,叫做焉支山,至于秦軍怎么會出現在這里我等不知。”馬朙說道。

  “站起來說話,中原沒有在外族土地上跪著的人!”嬴牧說道。

  馬朙和枰急忙站了起來,看著嬴牧和木鳶子,卻是不知道這兩人又是什么人,聽語氣是秦人,但是怎么會統領這樣一支他們從未見過的外族大軍。

  嬴牧和木鳶子看著恐懼的跪在地上的匈奴士兵和老弱婦孺,目光一寒,五千大秦鐵騎啊,五千個家庭就這么破裂了。

  “吾等愿降!”為首的萬夫長看著察覺到嬴牧和木鳶子的目光,恐懼的用著蹩腳的秦語說道。

  “不允!”嬴牧目光寒冷,五千鐵騎無一投降,全都戰死至最后一人,身上的傷痕遍布了前胸,說明了他們都是死在了沖鋒的道路上。

  “殺!”秦銳士將領直接下令,萬箭齊發,直接圍殺了這三萬匈奴騎兵和數萬的匈奴老弱婦孺。

  木鳶子沒有去看這場屠殺,屠殺算什么,他還要將焉支山擊沉!

  “你們可知道匈奴王庭在什么地方!”木鳶子看向馬朙問道。

  “知道,我愿為將軍們帶路!”馬朙急忙道。

  “來人給他一套甲胄!”木鳶子說道。

  “多謝將軍!”馬朙和枰急忙感謝道,這意味著秦軍認可了他們能帶他們回家。

  “我們要去匈奴王庭,你們可能會死,不怕么?”嬴牧一身鮮血的擦拭著長劍問道。

  “以前怕,所以選擇了投降,但是五千英魂的死戰,讓我們知道,生死不過一刀罷了。”一直沒開口的枰說道。

  “很好!前面帶路!”嬴牧說道。

  “不急!我還要做一件事!”木鳶子說道。

  嬴牧看著木鳶子,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人都殺得滿山通紅了,他還要干什么。

  “他們喜歡祭天,我就讓他們沒有祭天的地方!”木鳶子說道,轉身帶著道家弟子在焉支山上刻下了道家的周天星辰大陣。

  “他們是要作什么?”秦銳士統領蟒看著嬴牧問道。

  “我也不知道,大概是刻什么大陣吧,道家以道印和陣法最出名,我們一直都沒見過他們使用大陣,誰知道他們這幫瘋子要干嘛!”嬴牧大概猜到木鳶子要做什么,但是卻不想說得太清楚。

  道家這幫人,平日里一副清高不惹凡塵、人畜無害的樣子,但是真的觸碰到他們的底線,這幫人殺起人來,能讓這些精挑細選的百戰老兵都恐懼。

  “你們遠離這里十里!不要回頭看,會瞎眼的!”木鳶子看著嬴牧和蟒說道。

  嬴牧和蟒點了點頭,帶著十萬雪族兵團急忙遠離,停在了焉支山外十里的地方,一直等了三天也沒見到木鳶子等人有什么動靜。

  “他們這是想要做什么啊!”嬴牧也不知道木鳶子想干嘛了,他本以為木鳶子只是想一把火燒了焉支山,但是現在看來不是那么簡單了。

  “氣運助我!”焉支山腳下,木鳶子和道家弟子擺出來一個超大型周天星辰大陣。

  隨著木鳶子的話語落下,一道道青色的氣運如柱,落到了星辰大陣上的每一個道家弟子身上。

  “誰在搞事情?”正在前往陽翟的無塵子一個匍匐,從馬上摔了下去,臉色也變得蒼白鐵青。

  “發生了什么?”曉夢急忙扶起無塵子問道。

  “不知道是哪個長老抽走了人宗全部氣運!”無塵子說道,目光也變得凝重,不知道是人宗五大長老中的哪一個遇到什么大敵,居然要抽走人宗全部氣運去對抗。

  焉支山下,木鳶子看著焉支山目光微冷道:“還不出來么,非要我請你?”

  “唳”一聲鷹啼,一只金色的雄鷹從焉支山中飛出,憤怒的看著木鳶子,想要沖出來攻擊木鳶子,但是漫山遍野都亮起了一道道銀色的絲線編織成了一張巨網將它束縛住。

  “唉!”一聲沉沉的嘆息聲出現,浮現在所有人的心底,只見一個白發老人騎著青牛帶著浩蕩三千里的紫氣緩緩走來。

  “老道青牛挺好的,為啥你們這些徒子徒孫就想著給老道換坐騎呢,還是只金鷹,不知道老道恐高么?”白發青牛老人嘆了口氣,騎著青牛緩緩走上了焉支山。

  “見過祖師爺!”木鳶子等人急忙行禮,他們也想不到借助人宗氣運顯化出來的居然是祖師爺。

  只見青牛老人緩緩走上山,每走一步,金鷹的掙扎就更強一分,但是鷹眼中的恐懼卻是越來越盛。

  “你啊,好好的呆在不好么,非要招惹我族人做什么呢?把自己搭進來了吧?”老子淡淡的說道,枯槁的手掌往天空一抓,化作了一只蒼天之掌將金鷹直接按到了焉支山上,整個焉支山也直接崩塌了半截。

  金鷹拼命的掙扎,卻是被巨掌死死的壓在山上,不斷地發出哀鳴。

  “你是說是我的族人自己打進來你們的地盤?”老子猶豫了一下,看向了木鳶子等道家弟子。

  “我看看啊!”老子開口道,手掌在天空一揮,一個巨大的熒幕出現在空中,只見天穹中出現了一篇草原,一群牛羊在有限的吃著草。

  一派和諧美好,但是一塊界碑卻是屹立在草原上,而這時,一只綿羊悠閑的來到了界碑旁,將頭探過了界碑,啃食了一口界碑外的青草。

  “你看,我沒冤枉你們的,我這人很好說話的,你的羊入侵了我族邊界,吃了我族的草,所以也就是你們入侵了我族,我族反攻你們王庭有錯么?”老子緩緩的開口道。

  金鷹雙目圓瞪,想殺我你就明說,還什么我族的羊吃了你們的草,但是好想把那只羊給弄死啊,沒事瞎吃什么草,少吃一點能餓死?

  “你的羊能吃我的草,是因為我的草沒法反抗,所以,老道今天殺了你也是同樣道理,因為你打不過老道。羊吃草,我吃你,同樣道理!”老子繼續說道。

  木鳶子等人看著老子,又看向金鷹,本來是想弄死這匈奴氣運的,但是現在怎么感覺有點同情這只金鷹呢?

  “你們有意見?”老子回頭看向木鳶子等道家弟子問道。

  “沒有沒有,祖師爺說的對,羊吃草,祖師爺吃鷹,沒有毛病!”木鳶子將頭搖得像像撥浪鼓一般飛快的否認。

  “話說這東西怎么吃來著了?”老子突然皺眉問道。

  木鳶子再次搖頭,氣運之爭這種東西,小打小鬧他們還知道,但是直接吞掉一族氣運,他們沒玩過這么大的。

  “唉,管子,你出來說下唄!”老子望向天空說道。

  一道青衣持卷的中年人浮現,眼神復雜的看著老子,又看向木鳶子等人,嘆了口氣道:“直接吞了就好了!”

  老子搖了搖頭道:“茹毛飲血跟蠻族何異?”

  “那要不我幫您拔毛?”管子說道,落到了老子身邊,直接就扯掉了金鷹身上的金色羽翼,絲毫沒管金鷹的哀啼。

  “要不再幫生個火唄?”老子繼續說道,一把搶過了管子手中的竹簡,直接點燃,將金鷹架在了竹簡上烤。

  “要說烤金鷹,管子這點竹簡哪里夠,我書多狗燒!”又是一道身影傳來,只見一個架著青銅戰車手持青銅長劍的兩米大漢拉著一車的竹簡滾滾而來。

  “你的書不要啦?”老子看著大漢說道。

  手上卻是沒有可以,將一堆丟進了火中,形成了一團篝火。

  “吃都不會吃,要論吃,我墨家能有十幾種廚具!”一個身著黑白俠士服的青年走上了山,直接一劍劃過,將金鷹切斷了氣,然后分解成了各個部分,開始了五花八門的烹飪。

  “你的肉切得正不正,不正我可不吃!”兩米大漢看著手中的書,滿是不舍的丟進了火堆中,幫著青年生火。

  “道家、法家、儒家、墨家的祖師都來了!”木鳶子只覺得腦子不夠用,他只用了人宗的氣運,怎么把其他三家的祖師爺都弄出來了。

  老子回頭看了木鳶子一眼,開口道:“一族氣運,我道家吃不下!”

  “好東西要分享,你們道家不是什么小氣的人!”管子、孔子和墨子都是看向木鳶子等道家弟子行了一禮說道。

  木鳶子等人急忙避開,這些大佬的一禮誰敢去受啊!但是想避卻是沒能避開,被老子的氣息鎖著,不讓他們動彈。

  “這一禮你們能受!”孔子開口說道。

  “你們做到了我們這一代人做不到的,這一禮你們能受!”墨子也是開口說道。

  “我只是把他們趕出了中原沒能滅族,你們算是了卻了我的心愿,這一禮你們必須受!”管子說道。

  木鳶子等人只能站著生生的接收三大家祖師爺的一禮,然后留著口水看著四個祖師爺坐在焉支山上分食了金鷹肉。

  “怎么回事,氣運怎么長得這么快!”韓非和李斯所有法家弟子都是感覺到自身對法的明悟有了更清晰的見解。

  同樣的儒家荀子、伏念都是察覺到了儒家氣運在暴漲。

  “師叔,發生了什么?”伏念看著荀子問道。

  “有一支外族被滅了!”荀子看著天空說道,他也想不出是哪一個外族被滅族了,沒聽說哪一國在對外征伐開啟滅族戰啊。

  “我墨家氣運回來了!”六指黑俠看著荊軻驚訝的說道,他們墨家被無塵子算計,拿氣運跟周室氣運對撞,嚴重受損,現在居然全都恢復了,還在暴漲。

  “嗯”無塵子一陣呻吟,蒼白的臉又變得潮紅,仿佛剛干了什么事一般。

  “你這是?”曉夢等人都是一臉詭異的看著無塵子,剛才還臉色慘白的半死不活,現在怎么有變得獸血沸騰一般。

  “我怎么知道,氣運回來了,還在暴漲!”無塵子攤了攤手說道,只覺得渾身充滿了力量。

  “天宗的氣運也在飛快的增長!”曉夢蹙了蹙眉說道。

  “要死要死要死!”幻境之中,國運千羽大聲的叫道,身體也開始變得膨脹如球。

  “國運在漲,看來你寄宿的國又做了什么驚天之舉!”唐老人看著像氣球一樣浮在空中的千羽說道,目光中也充滿了欣慰。

  “國運在漲!”闕與城下,嬴政看著闕與城,一身氣運顯化出一條黑龍,雖然還很模糊,但是龍須龍角都從黑色的氣運中探了出來,漸漸變得凝實。

  闕與城上的趙軍看著嬴政身上沖天而上的黑龍,全都嚇得不敢動彈,二十萬人的氣勢被嬴政一人的氣勢所壓迫。

  “爾等皆為趙人,如今匈奴入侵,寡人只問一句,與寡人同行,北上殺胡滅族,爾等可敢,可愿?”嬴政信步走向闕與城,平靜而充滿威嚴的質問道。

  二十萬趙軍士卒,你看我,我看你,最終看向了趙蔥和顏聚。

  “顏聚,是誰讓你擅自離開顏氏的?”顏路和月神突然出現在城樓上。

  顏路孔周三劍在手,架在了顏聚頸間,平靜的問道。

  “家主!”顏聚也是呆住了,他知道自己被騙了,他以為讓他出來是小圣賢莊的意思,現在看來是有人在搞他!

  “殺了!”顏路淡淡的說道。

  月神點了點頭,一掌擊向趙蔥,一道月弧劃過,趙蔥瞳孔放大,只見一道月光臨身,就看到了自己的身體站立在了城樓之上,然后視線卻是從城樓慢慢的下移,最終只有一片塵土。

  “跟我回去!”顏路淡淡的說道,然后向嬴政行了一禮,轉身離開。

  顏聚不敢說話,老實的跟在顏路身后,三人所到之處,所有趙國士兵都紛紛讓開,知道三人打開了城門。

  “顏路管教不嚴,望秦王念在顏聚未成大錯的份上,放過他這一次,儒家顏氏感激不盡!”顏路帶著顏聚來到了嬴政身邊行禮說道。

  嬴政看著顏路,有看向顏聚,一個顏聚他不放在眼里,但是能得到儒家顏氏一族的效力比一個顏聚價值高多了。

  “可!”嬴政點頭答道。

  “多謝秦王,顏路愿為秦王護駕,護送秦王一路北上!”顏路再次開口道。

  帝王之怒不是那么好消除的,現在嬴政是答應了放過顏聚和顏氏一族,但是難保日后不會秋后算賬,所以他必須做些什么來打消嬴政的怒火。

  “能有顏路夫子同行,是寡人的榮幸!”嬴政笑著點了點頭。

  顏路跟無塵子關系莫逆他是知道的,所以他也很好奇是什么樣的人,能跟老師這樣的人皆為知交莫逆。

  顏路拱手行禮,站在了嬴政身邊,代替了蓋聶,成為秦王貼身護衛。

  嬴政目光看向闕與城上的趙軍,卻沒有再次開口,等著他們答復,在他身后,王賁的百戰穿甲兵也都是緊張的看著城上,生怕出現一支流矢引發大戰。

  “秦王大義,吾等愿降!”城上的趙軍各個將領對視了一眼,君侯都降了,現在主將身死,副將也被俘,趙氏也亡了,他們除了歸順秦國,已經沒有了其他的出路。

  最關鍵的是,他們的步卒中,不少人都是北地之人,聽到匈奴入侵,私自離隊逃回去的已經不下百人了,怎么選擇,他們都知道。

  “出城,整軍,隨寡人北上!”嬴政這才再次開口說道。

  “諾!”二十萬趙軍并未卸甲,直接緩緩出城,跟在了百戰穿甲兵身后,徐徐北上。

  “秦王有帝王之勢了!”顏路看著嬴政心底嘆道,敢讓剛剛投誠的二十萬大軍不卸甲直接跟著他北上,這份氣度氣勢,遍觀七國歷史,也從未有君王敢這么做。

  “吃也吃了,該干活了!”老子看著孔子、墨子、管子說道。

  “干什么?”孔子、墨子和管子都是愣住了,老子叫他們來不是吃東西的嗎,沒說要干活啊。

  “沒看到我的徒子徒孫在這山上刻下陣紋是為了擊沉這焉支山?吃了后人送來的血食,幫他們一把吧!”老子說道。

  “這個啊!我擅長!”孔子點了點頭。

  青銅戰車飛起浮空,只見一道大劍沖天而降,將焉支山一分為二,但是卻沒有劍氣四溢全都被管子手中的竹簡規定在了一定的范圍。

  “孔二你也不行啊,還是得我來!”墨子搖了搖頭道。

  “老師您來!”孔子也只能推過一邊,這三個,兩個是他老師,一個是他前輩,他都得罪不起。

  “墨家至強機關獸,青龍!”墨子大聲怒吼道。

  然而在他說完之后,風吹落葉,一地凄涼,什么也沒發生。

  老子、管子和孔子都是眼神怪異的看著墨子,你吼那么大聲,就這?啥也沒有!

  “機關啟動需要時間的,我走了,其實下邊還有一只狼,一只白鹿,我覺得你的徒子徒孫們也是可以去打來給我們打牙祭的!”墨子淡淡的說道,身形消散在空中。

  “走了!”管子也是一句話就消失了。

  “老師再見,墨子老師的話學生覺得不錯,雖然說狼肉有些酸,但是鹿肉還是可以的。”孔子行了一禮說道,架著青銅戰車揚長而去,消失在了天邊。

  “你們也走吧,不要回頭看!”老子看著木鳶子等人說道,騎著青牛離開了焉支山。

  “恭送祖師爺!”木鳶子等人急忙行禮,離開了焉支山。

  “轟隆隆”在木鳶子等人離開后不久,焉支山一陣震動,地龍翻身,一整座焉支山消失在他們視野中,一汪碧湖取代了焉支山,出現在草原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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